的最終目標定然是中央集權,王權獨尊。他定有一套在大局安定後逐步蠶食分解諸侯勢力的方案。這一點毋庸置疑。
殷如行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本事和羅楓寒分庭抗禮,步步對立。事實上她對立的,不是羅楓寒本身,而是羅楓寒所代表的“王權”,這是大勢所歸。社會要穩定,就必須有一個強勢權力團體凌駕於頂層。所以,她根本就不能從擴大諸侯勢力上來立足。因為諸侯權其實也是一種小型的王權,治標不治本。這就和農民起義一樣,起義是為了反抗王權。然而所有能保住勝利果實的起義,其最後結果都是再度建立一個新的王權。歷史在這個時候需要王權,所以它存在。和歷史大勢作對那是找死。
殷如行不想當皇帝,她也當不了皇帝。可為了自己未來生活能有一定程度的自主空間,又不能讓王權搞統治壟斷。於是乎,用神權分離成了最好的辦法。這是陽謀,佈局的立足點的超脫令她自信不會有人察覺出這點。神權分立是一種全新的理念。因為沒有先例,羅楓寒的歷史侷限也註定了他無法想象神權的威力可以擴大到什麼地步。
果然,白陌塵對她險惡的用心絲毫沒有察覺。殷如行狡猾的將教授認字一說瞞下。文化這東西太敏感。況且也沒有必要一步到位,等時機成熟,自然會有其誰都阻止不了的生命力:“……我的想法是,寺廟的效能可以綜合起來,比如安排大夫住在裡面,免費替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