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他是張萬勝的外甥,今晚我打算扮作鳳虎的樣子混進天牢去,你能跟我一起去嗎?”
柳青青顯得十分興奮,這個計劃大膽又新奇,她真是想要嘗試,但是她還是小心的問道:“我可以去,但是我也要一張你這樣的面具,我總不能用我現在的臉陪你去吧?”
鳳兮晴燦爛一笑道:“當然不能用你這張臉陪我去。給你這個。”
說著,鳳兮晴拿出了一張以前就常備的簡單面具給了柳青青,柳青青興奮的接過去,也學著風兮晴的樣子往她的臉上按呀按的,鳳兮晴見她笨手笨腳的,就幫助她把面具戴好,不一會,一張普通的帶著些木納的青年面龐就出現在了柳青青的臉上。
鳳兮晴低聲道;“你下去找兩身衣服來,你的要小兵的,我的要浪蕩少爺的。”
“好。”柳青青有些興奮,飛快的下去找了兩身衣服出來,並且叮囑了丁卯自己出去有事情,和丁卯已經請好了假。
兩個人很快便扮好了鳳虎和他的跟班的模樣,然後飛高走低,直接朝天牢重地關押著上官景的地方而來。
柳青青也不是完全沒有掌握資訊,最起碼上官景被關在哪裡她就知道,她的密探還準確的探知到了,從哪裡到哪裡是張萬勝的人把守,從哪裡到哪裡是天牢原來的護衛把守,這給兩人今晚混進去提供了不少便利條件。
當在夜色中兩個人接近天牢的時候,兩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就是人們口中恐懼的全國頂級監獄——天牢嗎?
標準難看的黑色建築,在夜幕中也沒有白上一點點,連一點亮光都沒有。
還好柳青青手裡還有一份柳家自制的天牢地圖,兩個人按照地圖躲過了外層的守衛和巡邏直接進到了天牢內部。
所謂天牢內部也不是真的進到了天牢裡面,而是落在了天牢二重警戒的院子裡。
鳳兮晴手疾眼快的打倒了一名巡邏的小頭頭,拿了他身上的令牌,然後帶著柳青青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天牢的大門前,叩打門環。
裡面很快有守衛出來,不滿的舉了燈籠照了照,當他發現來的人是“鳳虎”的時候,竟然嚇了一跳,低聲問道:“偏將軍,這後半夜的你怎麼來了這裡?”
“鳳虎”抱怨道:“哎,大半夜的誰願意來這裡,還不是舅父非要我幫他做點事,快開門,我要去審問那個混蛋。”
守衛愣了愣,為難道:“偏將軍沒帶令牌來嗎?”
鳳兮晴便把那塊搶來的令牌晃了晃,那個守衛本來還想問什麼,“鳳虎”不耐的說道:“你小子動作快點,老子都XX的要凍成死狗了。”
那個守衛無法,只好給開啟了門,鳳虎向來不講理,在部隊裡更甚,什麼軍紀在他眼裡都是狗屁,他素來想怎樣就怎樣,張萬勝又對他不加約束,所以,越是張萬勝親近的手下越是知道規矩這一套對鳳虎是根本不管用的。
那個守衛本來是想問一下口令的,見鳳虎絲毫沒有對口令的意思,也只好作罷了,帶著“鳳虎”和“他的小廝”走進去,直接透過了層層關卡,一直帶到了只關押了上官景一個人的秘密牢房。
開啟了厚重的鐵門,那個守衛叮囑道:“不要動私刑,尤其是不能讓他表面上有傷,萬一‘上面的人’來探望這傷不好交代。”
“鳳虎”點點頭,守衛便進去開啟了上官景的牢房門,然後他退到了外面,從外面又把剛才的門關上了。
這是規矩,免得犯人在審問的時候偷偷跑出去,但是,為什麼不看著鳳虎審問,大概是怕鳳虎不好的脾氣幹出什麼古怪的事情來,站在一邊看著攔著也不好,不攔又怕擔責任,所以躲開了。
他在外面按照規矩落了鎖,鳳兮晴的心裡漾起一陣喜悅,和柳青青交換了一下激動的眼神,鳳兮晴就輕輕走進了關押著上官景的牢房。
而柳青青則是小心的溜到鐵門邊上去看著外面的動靜。
這個關押著上官景的地方是特殊的,只有一條通道,也只能通向一個牢房,而且這間牢房完全是精鐵製造的,精鐵製造的地面,精鐵製造的牆壁,精鐵製造的極小的天窗和精鐵製造的鐵鏈子。
因為鳳兮晴一走進牢房就晃燃了火摺子,看到了一身王爺服飾的上官景被鎖在了一堆鐵鏈子裡面,胸中升起無法言狀的痛苦,眼淚也瞬間阻礙了視線。
上官景現在十分痛苦和難受,雖然他身體表面上沒有傷,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些天裡他遭受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不給他吃喝,不讓他移動,不讓他睡覺,甚至不讓他知道黑夜白天,每天都說著上官平已經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