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後路吧,免得到時候連個棲身之地都沒有,只要你肯歸降梁國,兄弟我擔保你這輩子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金定國笑著點點頭:“說得沒錯,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極品皇帝,我看您就別再做無謂的抵抗了,西楚大軍不日將要攻克洛京,您還是想著怎麼回去救火吧,要麼就直接歸降我大梁,我金定國以人格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日,你的人格值幾個錢?紹巖似笑非笑道:“多謝金兄的美意,可惜朕的字典裡還從來沒有‘投降’兩個字,恐怕要讓金兄失望了。”
金定國哼的一聲把頭扭到一邊,趙子健抬起頭,不懷好意的笑道:“皇上,您是英明之君,您就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只要您開啟城門,我們決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可若是你們一味的頑固抵抗,到時就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紹巖見他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心裡就來氣,冷冷地道:“趙元帥,你好威風啊,看來朕當日真是小瞧於你了,既然東林國的廟養不起你這尊大佛,那就請你將那一萬將士送還於朕,朕可不想呆會兒他們拿著刀去殺自己人。”
趙子健哈哈大笑道:“皇上您可真逗,這一萬將士都是末將當年從鄉下帶出來的,就算末將有心將他們還給您,只怕他們也不會聽您的使喚哪。”
紹巖最不希望看到兄弟間互相殘殺,儘管他知道趙子健不肯歸還帶走的東林士兵,但還是想盡一番努力,即使是徒勞無功,他的心裡還是會踏實一些,“既然這樣,那我們還說什麼,來人,開城門,準備迎戰。”
話音剛落,只聽‘咣??’的一聲,城門被開啟了,高高的吊橋從城牆上被放了下來,直接搭在護城河上,紹巖身騎白馬領著數萬精兵從城門處衝了出來,與此同時,金定國命部隊後撤兩百米,以備應戰。
兩軍在開闊的草地上對陣,東林將士雙手握緊長矛,兩眼虎視眈眈的直瞪前方,鮮紅的東林旗幟在微風下來回飄揚,似是在向對方發出挑戰的訊號,紹巖與成勇幾名將領坐在馬背上,矗立於隊伍的最前面。
秋末的風帶著無盡的涼意,使人頓覺一絲寒冷,霎時間,紹巖從腰間取出長劍,成勇手持重達四十斤的方天畫戟,董天元年紀不大卻慣使雙刀,譚士傑則以長斧作為兵器,眾人的雙瞳中皆是火花四射。
相比之下,梁軍士兵也是個個面帶殺氣,金定國胸有成竹的騎著高頭大馬,似是早已目空一切,趙子健滿臉帶著得意之色,然而,他身邊的元暢、李光友、鄭傾毅等幾名將領卻顯得有些畏懼,這些人作為叛將,難免會感到心虛,他們不敢正視皇帝的面孔,只能把頭埋至胸前。
半晌,金定國開口道:“極品皇帝,本帥再問你一句,你到底是降還是不降?”
“不??降??”紹巖一字一頓的答道。
空氣隨著兩個人的對話而停止了流通,甚至可以隨時讓人窒息,冷風繼續在戰場上狂吹,無數面旗幟在風中發出呼呼的聲音。
“殺??”
“衝啊??”
大地之上再次掀起了滾滾的沙塵,數萬士兵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衝向對方,天空全是鐵器碰撞的聲音,呼聲、殺聲、尖叫聲、慘叫聲,尤如驚濤駭浪般席捲著整個長慶城,天地之間彷彿瞬間連線在了一起,到處都是灰濛濛的一片,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
紹巖面色如鐵,揮刀向梁兵的身上砍去,他以前曾與云云、白如雪二人學習劍法,所以對付一些士兵不成問題,但見他一劍刺死一個,接著雙腿夾緊馬鞍往下衝了幾步,待到幾名士兵向他合圍之時,他忽然勒緊馬繩掉轉方向,士兵以為他要逃竄,紛紛掉頭追去,紹巖出其不意的扭過頭,揮劍連刺五人。
成勇單手掄起方天畫戟,只要他輕輕那麼一揮,中招者必會腦袋暴烈而死,或因身上骨頭盡碎而亡,梁軍的幾員大將見狀,迅速向他圍攏而來,董天元舉起雙刀照著那些人的後背猛砍下去,梁軍大將躲閃不及,紛紛從馬上跌落在地,譚士傑則著手對付金定國,金定國使得是五尺長刀,譚士傑手持長斧,二人對打一陣,未分出勝負,刀斧時而在地面上碰撞,時而在半空中閃出火花,併發出‘鏗鏗’的聲響。
趙子健趁亂之際,與元暢、李光友、鄭傾毅三人一起,率領一部分士兵向城門逼去,負責守城的常一笑快速反應過來,立即命人吊起吊橋,關上城門。
趙子健只得氣吁吁的退了回來,在此期間,紹巖一手揮劍拼殺,一手勒緊馬繩以便及時變換位置,趙子健心想殺掉極品皇帝,自己就能加官進爵,於是在其它三名降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