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判死刑,老奸巨猾的樊史人冷不防打了個寒顫,這種掉腦袋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長樂這丫頭雖然有些小孩子氣,但人家畢竟是皇家的人,此事一旦驚動朝廷,就算樊史人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樊總爺,您覺得意下如何?本郡主平常最喜歡與人家打賭,這次不防與您賭上一把。”見樊史人呆若木雞的沒有說話,長樂笑眯眯的道:“怎麼?您老人家是不敢,還是對自己沒信心啊?”
樊史人依然沉默不語,倒是他身邊的狗腿子有些沉不住氣了,悄悄地附到他的耳邊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施了什麼魔法,樊史人聽完他的話後,頓時信心倍增,毅然的點點頭道:“那好吧,就依郡主所說。”
未等長樂開口,紹巖嬌笑道:“樊總爺果然是爽快之人,既然雙方都沒意見,奴婢願意做箇中間人,為免到時候說不清楚,咱們應當先立個字據。”
儘管樊史人對這名‘丫環’的狐假虎威很是不滿,奈何‘她’是郡主的貼身侍婢,他也只好嚥下這口窩囊氣,並親自簽下由紹巖所起稿的協議。
隨後,狗腿子便帶著士兵們肆無忌憚的闖入郡主的閨房,他們到處亂翻一氣,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都不放過,如櫃子、床底、床頂、箱子、屏風等等,一時間,地上皆是狼藉一片。
這些人搜完了閨房搜後院,搜完了後院再挨個搜查那些下人的房間,項龍、項虎為此懊惱不已。
沒過多久,狗腿子等人搜遍了郡主府的每一處角落,卻未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無奈之下,他們只得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大廳,樊史人見事態不對,隨即打出一個撤退的手勢,擺明就是想耍賴皮,然而就在他們前腳剛邁出郡主府時。
“啪,啪??”長樂連拍兩下手掌,項龍、項虎兄弟倆突然帶著數十名士兵堵在了門口,傾刻間,數十把利刃直指樊史人等人。
樊史人、狗腿子一陣驚慌,顫顫道:“你,你們這是幹什麼?”
“樊總爺真是好記性,剛說過的事就忘了,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說話間,長樂微笑的從大廳裡走了出來。
樊史人知道她在追究自己的責任,下意識的道:“郡主息怒,奴才剛剛事出有因,還請您饒了奴才這次,奴才保證下次不敢了。”
長樂嬌斥道:“這次的帳還沒與你清算呢,這麼快就想著下次了,你以為本郡主的閨房是那麼好搜的嗎?”
狗腿子急道:“郡主,奴才們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您若是當真抓了我們,誰來替您守城啊?”
“這個用不著你操心,沒了你們,項龍、項虎照樣能穩穩當當的守住城池。”長樂道:“從今天起,本郡主要撤消你們所有的職務。”
樊史人見求情不成,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憤慨道:“郡主,奴才的官職乃是朝廷所封,您無權裁撤。”
日,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嘴硬,紹巖立即拿出那份‘協議’,得意的道:“樊總爺,哦,我現在應該稱你為樊士兵了,這裡有您簽署的協議,上面白紙黑字明明寫得很清楚,您輸了就得願賭服輸。”
樊史人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長樂的當,只可惜這世上買不到後悔藥,輸了就是輸了,再抵賴也沒用,這傢伙好歹是個要面子之人,豈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醜,只好除去身上的盔甲,摘下佩刀,他旁邊的狗腿子則不然,這小子眼睛很賊,突然指著紹巖,扯著嗓子喊道:“總爺,這丫頭有問題,她一定是賊人所假冒,郡主包庇賊人。”
長樂驚出一頭的冷汗,紹巖也感到很意外,以前扮什麼像什麼,從來沒有露出過馬腳,想不到這次這麼快就讓人發現了,不過仔細想想,或許那狗腿子根本就沒有認出自己,而是狗急跳牆在那裡亂叫,以此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罷了,想到這裡,紹巖不由分說,趕緊道:“來人哪,這傢伙瘋了,快把他抓起來。”
“遵命!”項龍、項虎迅速帶人將樊史人一行九人押入大牢,隨後,長樂郡主讓項龍、項虎各帶一路人馬,將城門原來的守兵全部換到後方,包括城樓上的主將也都換上了自己人,經過一番細心的安排,樊史人的心腹手下基本上都被肅清。
到了傍晚,紹巖未經長樂的許可,便悄悄地來到大牢中探望章懷德等人,並道出整個出逃的計劃,眾將士拍手叫好,紹巖接著向他們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悄悄的走出牢房,回來的路上,他邊走邊特地留意四周的地形,以便天黑後能準確無誤的離開這裡。
回到郡主府,卻見那長樂郡主早已站在門外等著自己,紹巖以為她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