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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們再次俯首回禮,郭威來到郭太后面前,憤憤的道:“龍兒年紀輕輕,卻不幸慘遭他人暗算,此仇不報,實難消我東林臣民的心頭之恨。”頓了頓,衝著遠處大喊一聲:“來人,將毒害皇上的兇手帶上來。”
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趙德柱帶著幾個御林軍,押著一個大鬍子走了過來,郭太后見那人生得粗胖,卻是滿臉橫肉且雙目帶著敵意,忙對郭威問道:“威兒,你說此人是殺害皇上的兇手?”
“正是。”郭威點點頭,瞪著那人道:“你說,你為什麼要毒害皇上?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那人翻了翻白眼,粗裡粗氣的道:“你少孃的屁話,老子想殺誰就殺誰,用不著你管,皇帝又怎麼樣,老子照樣要他的命。”
見那人不僅沒有一絲驚恐之意,反倒如此蠻橫,在場所有人都為之氣憤不已,郭太后倒是有點欣賞他的膽識,郭威跑過去狠狠給那人一記耳光道:“混帳,你敢跟太后娘娘這麼說話?來人啊,將此人拉出去砍了。”
“慢著。”趙德柱等人拖著那人往外走,郭太后突然想到了什麼,徐徐走到那人跟前,見那人依然是一副自命不凡的臉孔,郭太后淡淡的道:“哀家問你,你為什麼要毒害皇帝?”
那人哼的一聲把頭扭到一邊,郭太后又問:“那你告訴我,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你要是能說出幕後真兇,哀家赦你死罪。”
那人猶豫片刻,仍然沒有說話,郭太后讓人端來一盤金燦燦的黃金擺在他面前,“這裡是五百兩,你要是能說出幕後真兇,另加五百兩。”
那人見到這麼多黃金,兩眼直冒綠光,瞪大眼睛道:“太后此話當真?”
還以為此人是個敢作敢為的好漢,沒想到區區幾百兩黃金就能將他打動,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善類,郭太后遺憾的搖搖頭,不屑的道:“怎麼?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你還怕哀家會耍賴不成?”
那人嘟著嘴巴道:“那倒不是,這種生命攸關的事情,我是不會拿來開玩笑的,你要是真能確保我的安全,我才敢說。”
“大膽,你這是什麼態度?”趙德柱怒罵道。
郭太后擺擺手:“罷了,讓他說下去。”
那人得意的聳聳肩膀,詭異地看了看一旁的郭威,方才漫不經心的道:“這幕後真兇就是當朝的丞相左丞相任賢良。”
“什麼?”郭太后不由得雙眉緊皺,兩眼漲得老大,使勁搖頭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任丞相是先帝封的輔政大臣,他絕不會做出弒君之事。”
文武大臣大驚失色,紛紛在私底下交頭接耳,有人說任賢良對東林忠心不二,不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有人則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任賢良表面盡忠,興許早就有篡位之意,有人則認為這完全是無稽之談,多半是有人故意在背後耍陰謀,有人憑空猜測任賢良確實有謀反的意圖
大臣們說法不一,以至爭來爭去,大部分人都指出任賢良早有反意,然而無論這些人如何挑唆,郭太后都不肯相信任賢良是幕後指使人,郭威走上前輕聲道:“姐姐,俗話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您看今日大臣們都已到場,唯獨不見任賢良的影子,依臣弟看,這老傢伙肯定是因為心裡有鬼才不敢前來,是不是他乾的,待臣弟我去一搜便知。”
郭太后在群臣當中找了一圈,的確沒有見到任賢良,郭威趁機在她邊上煽風點火,蕭盈盈三姐妹也跑過來添油加醋,加上群臣的不斷挑唆,郭太后一氣之下,立即派趙德柱出動百名御林軍前去逮捕任賢良。
外面的談話早已被屋內的紹巖聽得一清二楚,心想這回任丞相免不了有牢獄之災,看來郭威是想借著這件事大肆排除異己,然後再由那些所謂的‘親信’擁立為帝,幸好白眉和東方賢不在朝中,否則也難逃郭威的魔爪,正想著,屋內忽而響起幾個輕微的腳步聲。
“真倒黴,皇上明日出殯,母后卻讓我們三個今夜在此守靈,我一看見皇上的臉就”說話的是三姐妹中的老二蕭蓉蓉。
“三妹說得對極了,這老太后也真是的,我們好歹也是皇上封的妃子,這種守喪的事哪能讓我們去做呢?”老三蕭素素嘆了口氣道:“可憐我們空有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今晚卻要面對這麼一個醜八怪。”
日,敢說老子醜,媽的,把老子逼急了,老子一鞭子抽死你們。紹巖氣得暗罵道。
“你們倆個都給我住口,皇上雖然平時寵愛云云那個死丫頭,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再說他對我們三姐妹也算不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