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舵主眉頭微皺,好奇的道。
蓮兒嗯了一聲,然後簡明扼要的將自己與紹巖相識的過程都說了一遍,老舵主和堂主們聽後連連點頭,老楊大叔笑眯眯的道:“舵主,既然這位紹兄弟有恩於蓮兒姑娘,按照江湖規矩,咱們沒有理由不救他的夫人。”
老舵主滿心歡喜的捋捋鬍子,其它堂主也表示贊成,這下可急壞了那小霸王張通,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巴不得紹巖被十八堂主當場杖斃,此刻見到所有人都軟下心來,他立即挺身走了出來,不甘心的道:“老楊大叔此言差矣,我們並沒說過不救他的妻子,不錯,這小子是救過蓮兒,知恩圖報實為人之常情,我張通並不反對,可大家想過沒有,咱們山寨之所以能日漸壯大,靠的是什麼,那就是一個義字,咱們歷來就樹立自己的規矩,不救不義之徒”
“得了吧你。”說話間,妙善緩緩地走上前來,不厭其煩的打斷他的話,沒好氣道:“張通,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少在那兒淨扯些沒用的。”
張通說道:“妙姐,不是我張通有意針對這小子,而是張通以為,咱們不能壞了自己的規矩,況且剛剛也是這小子一口攬下的,他願意獨挑大樑,咱應該成全他才是。”
“張大哥,紹大哥是好人,您又何必咄咄逼人呢?”蓮兒性情柔弱,平時從不發火,但這次她是真的有點生氣了。
張通不以為意的冷笑兩聲,可以這麼說,在整座山寨裡,他只聽命於舵主,其它人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妙善不想與他浪費口水,旋即來到紹巖面前,先是看了鄭月桂一眼,然後說道:“紹先生,請隨我來,公主的病不能再拖了。”
別看妙善臉色冰冷,臉部毫無任何表情,其實她是外冷內熱,打從她見到紹巖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鐵下心來要幫他一把,而老舵主向來就對這兩個丫頭疼愛有加,而且方才又聽蓮兒這麼一說,他斷然不會橫加阻攔。
張通卻始終得理不饒人,見到紹巖跟著兩個丫頭離開,他二話沒說,迅速跑過去,伸手攔住了紹巖的去路,冷冷道:“姓紹的,你當真就這麼走了?”
紹巖救人心切,隨口搪塞了一句:“沒錯,難道不可以嗎?”
妙善很是惱火,說道:“張通,你的頭上有幾個腦袋?你知道你現在攔的是什麼人嗎?”
張通聽得一頭霧水,心道,我依法辦事,既合情又合理,關腦袋什麼事?,嗯,我想起來了,姓紹的這小子手裡抱著的人是公主,可見他的身份也不一般,難不成他會是附馬爺?還是什麼大將軍?,
等他緩過神來時才發現紹巖等人已經走遠,於是只好百無聊賴的往回走著,與此同時,老舵主與十八個堂主回到了聚義堂,老楊奉命巡山去了,唯獨只有他一人在外面閒逛,而就在他準備帶著幾個嘍羅繼續去巡山時,忽然聽到一名手下來報,說是山下來了兩個女子,揚言要找她們的少主人,聽到‘少主人’三字,張通不禁眼前一亮,不由分說,立即領著十幾名嘍羅兵往山下走去。
半個時辰之前,白如雪和劉萌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然而,就在她們提著水壺高高興興的趕回到原地時,卻不見了紹巖的蹤影,就連馬車和馬匹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二人急得團團轉,劉萌急得想哭,後悔自己應該守在紹巖身邊,白如雪心中也是充滿了自責。
二人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四處不停呼喊尋找,好在白如雪耐性好,不一會兒便在半山腰上發現了車輪壓過的痕跡,重要的是,地上還偶有菸絲,於是,二人便順著這些線索,一路找到了山上,附近嘍羅兵聞訊從四面八方趕了過來,小霸王張通也很快趕到了現場,見來人是兩個女子,他的神情不由露出一絲輕蔑之意,冷哼一聲道:“我還道是誰呢?原來是兩隻雌雞啊。”他身後的嘍羅兵渾然大笑。
“你??”劉萌是個急性子,破口就道:“你這賊人,速速放了我家小二叔,否則休怪我們姐妹二人踏平你的山寨。”
張通哈哈大笑,鄙夷道:“就憑你們?呵呵,如今這年頭,這不要命的是越來越多了,像二位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家,應當好好坐在閨中待嫁才是,為何這般想不開?”說到此處,他的嘴角浮出一絲奸笑,說道:“看你們兩個長像不錯,不如到我們山寨做個壓寨夫人吧,榮華富貴,應有盡有,保證你們享之不盡,只要你們願意,我們這麼多兄弟,任由你們來挑選。”
此話一出,眾嘍羅兵又是一陣大笑。
“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本姑娘再問你一遍,你到底交不交人?”劉萌憤然道。
“交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