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超前了。如果你肯就此打住,我可以安靜離開,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也有一種想解剖我的衝動了。”娜塔莎無奈苦笑道。
“看來確實不一樣,都會察言觀色了。”沈冥邁步直接衝了廠區,窄小的小巴車內的廝殺,雙方都陷入了被動,只有一人寬的過道,不管進攻和防守都更加直來直去。
他們手中的刀鋒來回的翻轉,不管是身旁的桌椅,還是頭頂的貨架,全部被一刀斬斷,就像他們身旁豎立的全是豆腐製品一般。
幾次進退間,車廂內已經一片狼藉,雙方交手三十多招,刃**匯的火光,照亮了昏暗的車廂。
“小姐,作為女人,你的勁略大了些。”沈冥疲憊的後撤出了2米,調整著呼吸。
“先生,作為男人,你的風度都在哪?我可是女人啊,你刀刀攻要害,真的好嗎?”娜塔莎也是打得興致盎然。
“抱歉,我可不敢對你手下留情,在要風度還是要小命間,我選擇後者。”沈冥壓低了身子,準備再次前衝。
“可惜,我剛剛接受到了命令,讓我不要和你浪費時間了,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我的真名叫兵蟻2號,不要記錯了。”娜塔莎迷人微笑道。
“別急著走啊!前戲還沒完呢!”沈冥發力衝去。
“不用你幫忙了,我習慣自己動手。”娜塔莎說著伸手到了自己的褲子裡,從褲襠裡掏出了一個高爆手雷,直接丟了出去。
前衝的沈冥瞪大了瞳孔,強行踏著一旁的桌椅側身一躍,撞穿了車窗玻璃,直接飛到了車外。
轟隆一聲巨響,小巴車被炸成了一團熊熊的火焰。翻滾的沈冥直接掉進了塞納河中,漂浮上來時,娜塔莎已經不見蹤影。
“兵蟻2號,褲襠藏雷……果然不是普通貨色。”沈冥游泳回到了岸上。
關於小巴車如何交代的問題,沈冥有些頭痛,只能連夜偷了一輛一樣的,換了車牌開回公司。而娜塔莎去哪了的故事,他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天衣無縫的答案。幸運的是,娜塔莎為人不錯,沒有給沈冥找麻煩,自己發了一封請辭的郵件,內容大概是家裡的母狗生小狗,需要人照顧,所以就這麼拜拜了。
離開了小巴車,娜塔莎搭乘一輛TAXI來到了巴黎近郊的一片樹林邊。
“小姐,一共35歐元。”透過倒後鏡,老司機邪惡的笑道,只因為全程他都是一眼看路,一眼看著後面娜塔莎的長腿,還有身上因為戰鬥破敗的裙子。
“給你50,不用找了,但是你要確保不能透露我的訊息。”娜塔莎拿出了50歐元。
“放心,我的嘴是非常嚴的,絕壁不會出賣你。”老司機一看就在吹牛皮。
“我很放心,因為死人是不會洩露秘密的。”娜塔莎一把彎刀唰得一下將50歐元連帶刀鋒釘進了老司機的腦袋裡,那傢伙連叫一下都沒有,就這麼直接掛了。
娜塔莎剛剛下車,從四周樹叢裡已經走出來了4位蟻人,他們負責將車和老司機的屍體一起給處理了。
娜塔莎優雅的走在鄉間小路間,伴隨著月光一直來到了距離不遠的一座酒莊。空氣中葡萄的香味讓人心生甜蜜,娜塔莎嘴角自然泛起的微笑,就是蟻人一輩子也學不會的表情。
這酒莊並不出名,所釀造的葡萄酒也屬於廉價的傾銷貨色。不過一天前剛剛轉手賣了出去,作為購買者的申嚴凱正坐在酒莊的地窖中,和朱智裕品著自己帶過來的81年的拉菲。
整個酒莊的安保級別堪比哥倫比亞毒`梟的別墅,多達20名保鏢手裡提著槍械的站崗放哨,他們都是申嚴凱的手下,絕非蟻人,或許他們防衛的物件才是蟻人這樣的存在。
娜塔莎進入酒莊也經過了3次搜身,幸運的這些傢伙都知道娜塔莎的厲害,並不敢放肆的卡油,正常搜身而已。
“娜塔莎,終於回來了,就差那麼一點,我就要失去你了,你可是我最美的作品,怎能死在這種地方。”朱智裕看著娜塔莎多愁善感的說道。
“放心吧,主人,他的身手不錯,但想弄死我也沒那麼容易。”娜塔莎笑眯眯的走到了酒桌前。
“不不不,你並不瞭解他的特別,我有看過他對先知的戰鬥錄影,雖然只有幾秒鐘,但當他的手臂覺醒之時,絕對只能用妖孽來形容他。
面對他就該慢工出細活,用人數和策略的優勢弄死為止。”朱智裕無比擔心道。
“有這種影片嗎?那等下一定要給我看看。”娜塔莎驚喜的就像發現了新電影一樣。
“沒問題,等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