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成本的要給洛申好看。
趙向前則對於兄弟們的支援通通謝絕了,不是愛面子,只是這群傢伙提供的裝備他問天軍區還真看不上眼。問天軍區的位置靠近天朝西南區域,背靠強鄰,也有交戰歷史,不得不防,所以近些年裝備升級速度極快,人員配備也最充裕。趙向前也很會經營,在老一輩軍區領導裡為威望頗高,和洛申兩人號稱天朝二虎,年輕時,兩人都曾經扛槍上過戰場,後來也在同一個偵查營服役,一直是針尖對麥芒的競爭關係。
真所謂敵人讓我們敬畏,對手讓我們強大,雖然是各種不對付,但兩人卻在競爭中迅速的成長,直到現在都成為近乎站在權力頂點之人,這種較勁也沒有散去過。
“我說,老趙,你是認真的嗎?打算讓一堆文藝兵捲進紅藍對抗演習裡,那些可都是弱不禁風的女孩子,真下的去手?”午飯期間,同桌的老兄弟問道。
“可不能當弱不禁風的文藝兵看待,老洛那口氣,是要找‘終極教官’去特訓那群文藝兵,到時候各個都是女兵王,我還不知該如何是好呢?”老趙吃著花生米呵呵道。
“得了吧,一幫女娃娃訓練個3月還能出個什麼花來嗎?我看老洛最近當了一陣子國際外聯,腦袋裡都被洋垃圾給毒害了。”一位大佬直截了當道。
“也別這麼說,我相信洛申肯定知道一些什麼,讓他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的東西,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讓我們跟進,卻又受限不能告訴我們為什麼?
說實在的,終極教官,我也想見識一下,到底是何等化腐朽為神奇的人物,可以讓我問天軍區的王牌軍也折戟斷刃。”趙向前無比興奮道。
“話說,你們這次的紅藍對抗是反侵入演習,看上己眾敵寡,但是戰線註定會拉的很長,百密也有一疏,別真讓洛申給打臉了。”另外一位提醒道。
“這個我當然清楚,所以剛剛做了一下部隊演習分配,多調撥了兩隻陸地航空兵部隊參加演習,大概該也就30幾架武直10的樣子,還有,‘天狗’也被通知加入演習了。”趙向前一句話,眾同僚差點沒吧喝進嘴裡的酒給噴出來。他們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連特種部隊都給拉前線了,都說天朝最強的部隊不是紅軍,而是藍軍,他們就是為了捶打現代化部隊而存在的,但是天狗的戰鬥能力,隨便挑一個出來幹3個藍軍都不在話下。
將這種隊伍投入演習,就是不要臉!當然也可以解釋為:“猶如獅子撲兔,每發必盡全力。”
另一邊,會議結束後,處理完了會議紀要並且上報後的洛申,才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他的副參謀長吳晴正站在外面恭候。
“敬禮!首長好!”吳晴笑著敬了一個軍禮。
“行了,我們少來這套。”洛申一臉不爽,可還是回了吳晴一個軍禮。
“首長太忙了,食堂的自助午餐都被搶完了,不過我打了一盒。”吳晴提起了手中的袋子。
“待會再吃吧,我現在真沒胃口。”洛申說完已經向著出口走去,吳晴也是跟隨在了身邊,“吳晴,你對我參加的賭局有何看法?”
“首長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吳晴左右為難道。
“小妮子今天特別事多啊,當然是真話,敢謊報軍情,關你禁閉。”洛申威脅道。
“是。”吳晴大聲道,“報告首長,你……有點傻缺。”
“什麼?”洛申一愣。
“我知道用詞不太好聽,但很貼切,你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接受了這種賭局,並且還接受了全部敵人提供的條件。3個月的時間訓練一群文藝兵,讓她們具備穿插突破問天軍區王牌軍封鎖線的能力……
不管從理論上還是實際出發,這都是逆天的戰術任務要求。我認為在這場賭局中,如果你能要求趙將軍做出一些讓步,例如替換普通部隊作戰人員,或者將演習時間推後一些,給自己爭取訓練週期也是明智的。現在……你非常被動。”
“我當然知道我很被動,我也知道如果對他的要求有半點討價還價,就無法起到震撼人心的效果。我需要他們明白,現在的局勢已經完全不同了,必須接受全新的局勢。
我需要……一個終極教官。”洛申的腦海裡出現的只有一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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