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好。於是乎人和門口的十四名守衛又被抽調了十名趕來幫忙。
這下可好,人和門口本來就大牌的長龍邊的更加混亂擁擠了。
再加上有些人素質不高,插隊的,隨地吐痰的,說話帶把子的很快隊伍裡就開始動手。
“老禿驢竟敢和貧道搶師太!今天定要你血濺五步!”
“賊道,老衲不把你打出翔來,就算你菊花緊!”
隱藏起來的沈冥還沒用計呢,他們自己就打起來了。
有鬧事的自然就有湊熱鬧的,一片打打打,啪啪啪的鼓動下,現場就更加混亂不堪了。
就在亂哄哄中兩邊守衛都在請求著增援。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一個路邊樹叢裡尿尿的黑衣青年,哎呀叫了一聲就被拉進了樹叢內。
樹叢搖擺了幾下換上了一席黑衣,帶著半截鐵面具,腰掛彎刀的沈冥就這麼走了出來。
吵鬧的現場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即便是和尚和老道為了搶師太打架,也沒多看兩眼,
穿過人群的他來到了門口,三名守衛去勸架了,現在這裡就剩下了一人,還在檢查著請帖,催促得都忙暈了。
“站住!把你的面具解下來看看。”守衛攔住了沈冥吆喝道。
“抱歉,我鐵面書生——基斷腸從不解面具,要想看我臉,問過我腰下的長刀再說。”沈冥宛若中二病發作般的說道。
“什麼狗屁名字,基斷腸?那你長刀要有多長啊?”守衛也只敢心中罵罵,畢竟來的是客人,只能禮貌道,“抱歉,馮家有規矩,進去者必須驗明正身。”
“好生變態的守衛,竟然想驗我的身?如此多人面前,口出汙穢之語,這就是你們馮家的待客之道嗎?我是來比武會友的,不是來找龍陽之好的!”沈冥捂著胸口,嬌羞的訓斥道。
“兄臺,你吃錯藥了嗎?誰說要上你了!為什麼你一副好期待的表情!”守衛都快被基哭了。
“艹!前面幹嘛呢?這麼慢!”
“要艹換個地方艹!好基不擋道!”
“快走快走!他嗎還談情說愛起來了!”
門口也是騷亂了起來,守衛也不敢再糾纏了,要是門口再打起來那可就沒法收拾了。“過去過去,你這鐵面中二基!快走!”守衛算是怕了他了,連忙放行,後面的人才得以繼續排隊檢查。
沈冥順利的混了進來沿著天梯而上,還沒有走幾步,從天空中,數十名新的守衛拉著繩索速降而下,場面頓時就被鎮住了,守衛也變得嚴格了起來。
眺望遠處,馮若彤一個人的周圍就已經圍滿了四十多人,看看那些守衛緊張的臉,就跟見了祖宗一樣敬畏。
在極其守舊的老馮家,輩分和家規就是最重要的存在。
大少爺代表家規令行禁止,三姨代表輩分,不敬者死。當這兩樣發生衝突的時候,才是最讓人想死想死想死的。
“有點意思,看你們的架勢,是連家也不讓我回了?沒關係,忘祖背宗的狗,留有何用,想攔就攔攔看吧,我也比在意沾染點狗血。”若彤說著抽出了鴛鴦蝴蝶劍,凌厲的氣向四周擴散。
這下事情可鬧大了,如果三姨想動手,他們敢還一下就是得罪上輩,殺頭的罪孽,如果不擋,就是死於當場。
所有人的心中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謝天謝地,就在這最緊張的時候,救星登場!
“馮家三姨,班師回朝,有失遠迎,千尺在這給您賠罪了。”雙手抱拳的馮千尺笑著從山上走了下來,身後吆五喝六的跟著一群武裝侍衛。
“千尺?馮家大少好大的派頭,當年你爹也沒擺過這般的譜,你還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若彤看著他一群人的姿態冷嘲熱諷著。雖然若彤小千尺整整十三歲,但姨的架勢也是十足。
“呵呵呵呵,讓三姨見笑了,只不過最近的馮家有點混亂,又趕上了天下第一武道會的召開,所以守衛級別稍微森嚴了一些。”馮千尺說著來到了三姨的面前。
“是嗎?你既然叫我一聲三姨,侄兒見了姨該怎麼做?你爹沒有教過你嗎?”若彤擺譜道。
場面變的有些尷尬,畢竟馮千尺已經是準家主了,按理說除了天地再無人可受他一拜。
不過在馮家印到手之前,馮千尺還是笑著單膝跪地參拜道,“侄兒給三姨請安了!見千尺都給跪了,那些守衛哪還敢站著,連忙跪地磕頭。
“狗就是狗,只會聽其主子的差遣。”若彤冷笑一聲,也不理這群跪拜的人,直接沿著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