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肖儀再一次發揮了卓越的運動天賦,發力跑了起來。
而在洶湧人流的掩護下,沈冥摟著披上西裝嬌小可愛的“戀人”從男廁走向了女人街通往地面的階梯。
期間也有人注意到了這一對戀人,不過每當有人看時,他都會故意摟的跟緊,臉都快貼在一起的依偎,完全沒有懷中是明星的緊張與忐忑。
夢琪的臉就貼在沈冥的側胸前,透過淡薄的襯衣感受的是像鋼鐵一般菱角分明的肌肉,奇怪的走路姿態讓她都沒辦法看路了,眼睛透過襯衣紐扣間的縫隙看見的是沈冥身上猙獰的傷口。
他的手就像護甲一樣緊緊摟著自己的腰窩,有力的抵擋著身邊路人的擦撞,感覺在他的懷裡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夢琪的小臉不由的泛起一絲紅霞。
就這麼出了林海商場,一輛黑色的保姆車迅速的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上車。”吳能拉開了車門,將這一對“情侶”接了上來。車一路圍著林海商場轉了一圈,到了後面的停車場,衣服都快被扯破了的肖儀頭髮凌亂的雙手叉腰站在那裡,一臉的不爽。
聲東擊西之計到最後肖儀都說了自己不是夢琪,一群男粉絲還是趁亂拉扯著她的衣服。把肖儀逼急了,抓住其中一個摸向自己胸口的男**就是一個過肩摔,手臂都給扭脫臼了,場面才被震了下來,順利脫身。
“沈冥你妹啊,讓我連續跑了兩天步。”肖儀上車時腿肚子都在哆嗦,顯然又經歷了一場噩夢。
“肖儀姐姐別生氣,我會扣他工資的。”已經叫上姐姐的夢琪對男性帶有天然的敵意,對女性卻格外親近,難道是個“蕾絲邊”?
“呵呵,我們壓根就沒半毛錢的薪水,管飯而已。”肖儀都覺得自己混得忒慘了。
“胡鬧夠了,夢琪,剛剛編導來電話,說決賽的舞臺已經弄好了,讓我們過去看一下,快嘴華也在那,順帶交流一下決賽的流程。”吳能又恢復了金牌經紀人的工作模式。
“啊?不是說好今天休息的嗎?”夢琪委屈賣萌道。
“再來一次商場大逃亡嗎?”吳能瞬間變身教官嚴厲道,“不是我說你,對於決賽你太不上心了,到今天最後一首歌你都還沒定,你的對手綠茶一個月前就已經決定唱邁克傑克遜的成名曲《碧池,珍》了,編舞都是直接從美國請來的專業團隊,裡面還有曾經邁克傑克遜的原班主創,實力強勁。”
“我也知道時間很急,但是叔找的詞曲人改過的歌都太噁心了,有得居然讓我學韓國的賣腿女團跳劈叉舞!”夢琪嘆息賣萌道,“要不讓我就唱自己寫的歌吧,好歹我沉浸2年也創作了不少嘔血之作,我保證能100%的發揮最好狀態!”
“不行!”吳能斷然拒絕道,“都跟你說多少遍了,像這種大型比賽唱新歌就是禁忌,改編舞曲賣腿賣胸賣屁股才是王道,快餐時代,誰還有心情靜下心來聽慢歌啊?”
“說的輕鬆,敢情不是讓叔你去賣。我就一對A-胸,一雙小短腿,屁股還沒肉,你讓我怎麼賣啊?”夢琪自嘲調侃道,把肖儀都逗樂了。
明星就是這麼趕時間,連說好的休息也是說沒就沒了。夢琪直接在保姆車上的後排拉上簾子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將肖儀的衣服終於還給了她。
保姆車一路開進了林海市最大的足球體育場,這裡正是《中國妙聲音》承包下來的決賽場地,可同時容納2萬多人同時歡呼吶喊。
車一停下,工作就來了,吳能要先去找快嘴華要臺本流程,肖儀則變成了助理,負責搬運車上的雜物先放到夢琪的化妝間去,而夢琪和沈冥則是先一步去檢查舞臺佈景。
穿過了長長的員工通道,夢琪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球場上。那即將完工的舞臺氣勢磅礴的屹立在了球場的中央,如同在對她招手一般。
夢琪已經很久沒有在如此大型的舞臺上,面對過萬的觀眾唱歌了。回想起來,還是4年前剛出道時開過幾場演唱會,後來就是揮之不去的負面新聞、造謠、糾紛、雪藏各種不快樂的故事了。
“你覺得它美嗎?”夢琪站在出口處,迷戀地看著舞臺。
“一堆鋼筋裝置堆砌成的臺子,能用美形容嗎?”沈冥雙手插在褲袋裡,看著身旁的夢琪,很想說,露出小女人幸福表情的夢琪才該真正的稱為美麗。
“你這種只會動手的粗人怎麼能明白舞臺的美麗?它就像王子的白馬,灰姑娘的玻璃鞋,天使的翅膀,是它成就了天王巨星。每一個舞臺都是有生命的,只有懷著敬畏之心走上去的人,才能唱出最動聽的旋律。”夢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