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一定腥風血雨。”安琪說得輕描淡寫。
“謝了。”沈冥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十幾分鍾後,沈冥回到房間,提了三大袋,一袋生活用品一袋藥品一袋食品。
“先給你處理一下。”沈冥坐在了肖儀的對面,輕輕解開了她手臂上的布條,露出了長長的傷口。
“咬住。”沈冥小心翼翼地用酒精清洗了傷口,又將一卷紗布遞給了肖儀咬住。
“會留疤嗎?”肖儀有些害怕,眼角都掛起了淚,要說肚子上的情侶疤終結了她的比基尼,手臂上的這條就連短袖都給扼殺了。
“傷口不深,切的比較整齊,如果小心護理,癒合了多塗抹點膠原蛋白應該就沒事了。”沈冥拿著針線縫合傷口的手法,也是更有利於不留傷疤的。
等沈冥處理完了肖儀才自己縫合起了自己身上的傷口,用針線拉扯皮肉的畫面,竟無法讓他的眉頭跳動一下。
黑龍在肖儀幫助下洗完了一個熱水澡,那種感覺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等到兩人出來時,沈冥已經給自己掛上了葡萄糖吊瓶,坐在了牆壁的椅子上休息,手邊擺放著是子彈已上膛的巨蟒左輪,染血的衣物丟到了一旁。直到此刻,他才露出了一絲難得一見的疲憊。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黑龍擦拭著頭髮,竟然問起了沈冥意見,從前她可是習慣自己做決定。
“維加斯你已經呆不下去了,先離開這裡,我有朋友很擅長做假證件,你可以去天朝躲一陣子,那裡槍械管理很嚴格,7大幫派也沒辦法涉足,比非洲安全。”沈冥早就計劃好了一切。
“機場和主要公路不是都被7大幫派給把守起來了嗎?怎麼走?”肖儀納悶道。
“穿過荒漠,走紅石峽谷,那裡的地貌根本沒辦法守死的,只要過去了,就已經成功了一半,明天晚上就出發。”沈冥的腦海裡規劃好了路線圖。
“去天朝?我現在身無分文,怎麼活?”黑龍對維加斯還有留戀。
“我養你。”沈冥說得如此淡定,黑龍則是一愣,“我的保全事務所剛開張,剛好缺個會計,你似乎很擅長算賬,我可以給開工資,包吃住。”
“你需要會計?孃親喔,你半個月才能接一次買賣,用手指頭的都能算得出來賺了多少。”肖儀眉角抽搐道。
“養我,我可很貴的。”黑龍會心地笑了。
這一夜的維加斯在大雨中度過,似乎唯有賭場才是娛樂的避風港。在位於凱撒王宮的貴賓賭廳裡,原本教父、本田桑、黑曼巴、焦華的賭局,現在又加入了孫乾。
抽鬼牌的遊戲玩不了了,只能改打“跑得快”。孫乾的手氣不錯,面前堆滿了一捆一捆的美金,可他卻怎麼都笑不出來,因為屋子裡沾滿了四位大佬的手槍,他只被允許帶了刀疤還有另外一名手下入場。
整場賭局氣氛壓抑的讓人無法呼吸,幾位大佬的臉上面無表情。
“孫乾兄,算起來我們也是多年的舊識了,對你我一直都是三分敬佩七分信奈,麻煩你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黑龍會從你的面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這麼逃掉了?”教父終於率先發難道。
“這小妮子早就發現了我們的計劃,他從外面請來了一對保鏢,其中那個男得很厲害,估計是退役的特種兵王,或者格鬥行家。”孫乾辯解道。
“明白了,看來是孫乾兄還沒調對頻道,這裡是美國,不是你那小氣吧啦的彎島,拿刀砍人的故事只會發生在武俠片裡,我們這都流行用這個。”教父說著放下了手裡的撲克,一把從身旁皮特的腰裡拔出了手槍,對著刀疤就是啪啪啪連續三槍,將這黑龍從前的得力手下給打倒在地,連慘叫都沒有就這麼死掉。
“看見了嗎?殺人就是這麼容易,勾勾手指,管他是特種兵王還是絕世高手都要死翹翹,如果你買不起槍跟我說啊,這麼好的關係,我會送一堆給你的。”殺完人的教父,將槍插回了皮特的腰裡,再去拿牌,卻發現自己的牌早就暴露了,“這把不算,再來一局。”
“你妹的,又賴皮,我雙王啊!”黑曼巴生氣的把牌摔在了桌面上。
“打狗也需要看主人啊……”孫乾看著地上淌血的刀疤,平生從未被如此羞辱過。
“別路邊撿條狗就認當別人主人了,這傢伙跟了黑龍多年,早就不認識你給的狗糧了。勸你身邊的手下最好都換一批,捨不得就交給我,我最近招了一個來自天朝嵐翔的挖掘機師,埋人效率高多了。”教父一句話就定了上百人的生死,“活不再交給你們了,我親自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