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夫人才端起銀耳羹喝了起來,“今兒個有些甜了,膩得慌……”說完,就將碗盞遞給了杜嬤嬤。
杜嬤嬤雙手接過碗盞,舀了一勺送進嘴裡,“廚房的都是多年的老人的,想來是夫人心裡不順暢,吃著這銀耳也不順心……”
這話也就只有杜嬤嬤敢說了……
“唉……言哥兒的親事一日不成,我這吃啥都覺得沒味兒……”錢夫人有時候做夢都夢到了,喝上了言哥兒的媳婦茶,只是每回想看清言哥兒媳婦的模樣時,總是模模糊糊的,要麼就醒了……
大呼可惜……
杜嬤嬤將碗盞讓小丫鬟拿了下去,聽著錢夫人又開始說上了。杜嬤嬤彎彎嘴,笑了。
“言哥兒有夫人這般疼著,也是言哥兒的福氣了……聽喜文說了,言哥兒每回出去也就是這麼幾個地方。數得多的也就是唐家了,唐家人對言哥兒確實不錯……”
錢夫人默默點頭,“你說,言哥兒會不會有中意的了?中意的。中意的,中意的……嬤嬤,你說言哥兒會不會有中意的了?我越想越覺得可能啊……”
“要說是不是有中意的,咱也說不準,聽說唐家給大哥兒定了親事,佑哥兒也沒聽說有中意的哪家小姐,這倆人都是最規矩不過的,是以,我才放心這倆人整日地圍在一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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