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驕傲,但更疼愛這個小兒子,這可是她掙命生下的老來子,真是捧在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長大的。
“然哥兒怎麼了要你這麼嫌棄?我的然哥兒乖著呢,懂事,孝順,心思純良。咱們相府家大業大,哪裡需要然哥兒辛苦讀書掙什麼功名,有遠哥兒和娘娘看著,我的然哥兒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董氏才捨不得小兒子像大兒子那樣辛苦讀書,每天起三更睡半夜的,人都熬瘦了。她可捨不得小兒子去受那份罪。
不得不說這夫妻倆想到一塊去了,只是董氏你真的瞭解自己的兒子嗎?都幹出調戲良家女子的事兒了心思能純良到哪兒去?難怪人說“籟頭兒子也是自個的好”。
“反正我不管,我的然哥兒不能平白無故受這麼大的罪,老爺你身為一朝之相還不能給兒子出口氣了?”董氏對丈夫非常不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依不饒起來。
秦相爺見狀臉就沉了下來,把茶杯往桌子上一頓,正色說道:“我再說一遍,這事到此為止,你一婦道人家身在後宅沒有見識我不怪你,你當忠武侯府是那些不入流的小官隨你拿捏?別的不說,就忠武侯沈侯爺,那是聖上都敬重信任的人,在聖上心中的地位比老爺我重多了。和忠武侯府只能交好,不能得罪。”他身為丞相,對聖上的心思十分了解,自然明白忠武侯府的重量。
見夫人臉上不以為然,秦相爺氣得把茶杯又頓了一下,厲聲說道:“我說的你聽到沒有?難不成你想給遠哥兒和娘娘招禍。”娘娘在宮裡已經不容易了,他可不許家裡再拖她的後退。
董氏被相公臉上的厲色嚇得一個激靈,吶吶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聾子,你那麼大聲做什麼?”董氏雖然有兒女做護身符,當老爺真生氣時她還是怕的。嘴上說著知道了,心裡仍是把忠武侯府恨上了。
“娘,您真的要去永寧候府?”沈雪匆匆進了劉氏的院子,連通傳都等不及就自個掀開門簾進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