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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母妃的牌位請出來。”他母妃許是也不想再待著這裡的吧。

徐佑抱著茹婆婆步履堅定地朝外走去,沈薇跟在旁邊,那銳不可擋的氣勢硬是逼得滿院子的奴才紛紛後退,連晉王爺都瞠目結舌,愣在原地,等他醒過神兒來的手,徐佑一行早就走遠了。

茹婆婆還是去了,柳大夫用金針拖延了兩天,仍是沒能把她留住。這兩天,徐佑衣不解帶地守在茹婆婆床前,沈薇就一直默默陪在他身邊。

茹婆婆嘴角含笑,走得特別安詳。徐佑把頭埋在沈薇的腿上,肩膀聳動。沈薇心中嘆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抱住他的頭,卻一句話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

徐佑和沈薇把茹婆婆安葬在他們母妃段氏的墓旁,他們親自立碑祭拜。看著滿天飛舞的紙錢,沈薇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從墓地回來徐佑就病倒了,起了很高的燒,燒得臉兒通紅,人事不醒。不僅柳大夫來了,連宮中的太醫都驚動了。

沈薇不錯眼地受了他一整夜,天明的時候他的燒才勉強退了下去。

“我又病了嗎?”徐佑睜開眼睛,虛弱地道,“你守了我一夜?”他瞧著眸中佈滿血絲明顯一夜未睡的沈薇,臉上閃過心疼。

沈薇卻歡喜地嬌嗔道:“你都快把我嚇死了。”她是真的嚇著了,以往總聽別人說徐佑身子骨不好,與人對陣時她也常拿此事說嘴,但心裡卻是沒當一回事的。因為自打她認識徐佑,他就是強悍無比的樣子,尤其是在床上,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每都逼得她求饒。昨晚真是快把她嚇死了。

徐佑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我沒事了,你快去歇會吧。”

沈薇搖頭,“你餓了吧,想吃點什麼?我吩咐廚房去做,先吃點東西一會還得喝藥。”徐佑這副樣子她實在放心不下,哪裡能睡得著?

徐佑見狀便道:“我現在還不餓,你過來再陪我眯一會吧。”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沈薇想了想,便脫掉鞋子爬上床,在徐佑身側小心翼翼地躺了下來。徐佑伸出手臂把她攬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本就疲倦不已的沈薇很快便沉入了夢鄉,而徐佑也放心地閉上了眼睛。

徐佑的這場病養了大半個月才慢慢康復,沈薇天天圍著他轉,都沒時間和精力去關心外頭的事情。

等徐佑徹底好起來的時候,春闈的榜單都已經出來了。第一名不是享譽京城的才子衛瑾瑜,而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舉子,叫謝銘譜。

沈薇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恍惚了一陣子呢,她雖然對謝銘譜寄以厚望,卻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想到謝銘譜這小子真的自千軍萬馬中殺出來了。

第二名是北直路的一位舉子,年過三十了,叫崔淨。

第三名才是永寧侯世子衛瑾瑜。

沈紹俊考得也不算差,二甲第二十三名。三姐夫文韜也在二甲,二甲第七十七,亦算是不錯的了。

會試之後就是殿試,雍宣帝欽點了前三甲狀元榜眼探花。

狀元便是謝銘譜,榜眼是崔淨,探花則是衛瑾瑜。

前三甲騎馬遊街的時候整個京城都轟動了,除了榜眼崔淨年紀長些,狀元郎和探花郎可都是年輕少年郎,而且還是長得特別好看的少年郎。

大家都知道探花郎已經娶妻,但不是還有狀元郎嗎?各府都開始打聽狀元郎的身世來歷,都想著把他圈進自家的一畝三分地。

遊街這一日,沈薇和徐佑也去瞧熱鬧了,他們早就訂好了臨街二樓位置最好的廂房,沈薇指著端坐在馬上披紅掛綠的狀元郎,對著徐佑輕聲道:“看,那便是茶花的哥哥,江南謝家的嫡子。”

徐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說了一句,“是個人才。”才十七便能奪得狀元,可見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這個謝銘譜,他皇伯父才跟他提過,滿嘴誇讚,說他的文章不僅花團錦簇,而且還言之有物,是個胸有丘壑的人才,假以時日又是一個國之棟樑。這樣的評價可謂是很高的了。

另一個窗戶邊,茶花桃花幾人可激動了,搖著帕子直朝下揮手。茶花興奮地小臉都紅了,若不是圍觀的姑娘小媳婦們都這副樣子,她非引起別人的懷疑不可。

各府的行動力非常迅速,很快就把狀元郎謝銘普的底細查個底朝天。哦,原來這位年輕的狀元郎是平陽縣人士呀,是青山書院的學子,師從大儒齊典,難怪小小年紀便能奪得狀元了。最令人滿意的是這位謝狀元父母雙忘,孑然一身,親族沒有一個,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

本來像謝銘普這種情況都是不好說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