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了卻一下心中的念想。早就聽聞老夫人的花園很是別緻,算得上是我貴溪縣獨一份兒。”
笑出聲的劉老夫人,信以為真的謙虛道:“什麼獨一份兒,不獨一份兒的,不就是老身閒來無事隨便命人在花園內搗鼓的。”
“老夫人隨便都能搗鼓成聞名遐邇。若是這認真起來,將更加了不得。”本意是想要就此脫身的李文軒,沒有熱情和一名初次見面的老太婆一味的鼓譟,假惺惺的吹捧道。
“既然道長實在想看,那麼自便就是。恕老身在這裡一時半刻脫不了身,還望道長多多見諒。”心中早就把他奉為上賓的劉老夫人是滿面春風道。
在領著趙甜兒和蘇媚娘出去前,李文軒是又和她客氣了一下。走出大廳的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去花園,而是漫無目的全當散步。自己能夠充分感受到這縣太爺家有喜事就是不同於一般的鄉紳家操辦。這熱鬧,體面,風光的程度,著實讓他見識了一下大明朝辦壽宴的風格。
除了貴溪縣境內那一些收到請帖的鄉紳必到以外,劉文鏡的同僚們,下屬們都會一一地會準備壽禮來。劉家的丫鬟,小廝,還有送禮人的丫鬟,小廝,一撥撥的進進出出,忙慌慌的。對於他們而言,這就是工作。而對他們的主人來說,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交際。
走在李文軒右手邊的趙甜兒,忍不住的發問道:“文軒哥,我怎麼就沒有聽說過這縣太老爺家的花園不得了的傳聞呢?”
站在李文軒左手邊的蘇媚娘,把右手食指放在嘴巴前面示意了一下她,然後再環顧了一下四周,特意把她給拉了過來,附耳道:“這都是文軒金蟬脫殼的說法。”
恍然大悟的趙甜兒,突然嬉笑起來道:“文軒哥是越來越壞,說出的話是越發的會騙人了。”
走到她面前的李文軒是輕輕的敲了敲她的腦門兒,小聲的訓誡道:“死丫頭,別在這裡亂說。”趙甜兒右手是輕輕揉了揉被他敲過的額頭,口中發出連連地“哦”聲,以此算是告訴他,自己知道了。
繼續朝前走的三人,還沒有走出五步,就迎頭碰見林正北帶領自己的夫人,還有王大可等一幫狗腿子前來給劉老夫人拜壽和送禮。兩方這一見面,立刻都停住了腳前行。臉上表情很是詫異的林正北等人,萬萬沒有想到李文軒會有資格出現在這裡。
很快,經驗老道的林正北,一改吃驚的表情,不無虛偽的微笑道:“賢侄,別來無恙。”
“託你老的福,一直都很好。”有模有樣是不用學他就能裝出一副偽君子神情的李文軒,沒有晚輩給長輩的見面行禮,而是從容淡定道。
站在林正北左側的林夫人可不像自己的相公,沒有忍住的一時嘴快道:“沒有想到,你竟然也能出現在這裡?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書呆子,卻不料你也會這般的鑽營。”
沒有就此動怒的李文軒,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一旁的蘇媚娘搶先道:“我們可是被請來的,而不是自己來的。所以,你倒是說出一個我家文軒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的理由來?至於他是不是書呆子,完全不勞煩你鹹吃蘿蔔淡操心。不過,說到鑽營,我們可那是大大的不如你們。哎呀,送這麼多東西前來,想必不全是為了賀壽的吧!”
老早就聽趙甜兒給自己講述過自家和林家的敵對關係的她,意識到對方是來者不善,於是挺身而出的維護起李文軒來。蘇媚娘覺得,女人和女人之間吵架,可就要比女人和男人之間吵架更為合適。
看著蘇媚娘眼生的很的林夫人,輕蔑道:“你又是那一位?我咋不認識你了?”
“奴家本就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所以你當然記不住了。”知曉對方是故意來找茬的蘇媚娘,可沒有笨到順著她的話來一個自我介紹,而是譏諷她是勢利眼道:“你能認識和記住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貴,要不然不符合你的身份不是?”
不想在這裡鬧什麼出事端的林正北,非常清楚今日可是大孝子劉文鏡給自己的母親做五十大壽。誰要是在這裡搞出是非來,便是故意同這一位貴溪縣的父母官過不去,恐怕日後是定然討不到好果子吃。
不圖一時口舌之爭的林正北,先是示意自己的夫人住口,然後假笑不改的關心道:“賢侄要是早一點兒像今日這麼開竅,那麼老夫也會覺得你是一個可造之才了。不過,你現如今亡羊補牢,不知道是否晚了一點兒?”
也不想和他糾纏下去的李文軒,佯裝出的笑容不變道:“至於晚不晚,你今後就會知道了。我也不在這裡耽誤你們前去拜壽,畢竟這來日方長。”
冷笑了一下的林正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