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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糗事說出去。對此,為了讓對方寬心的李文軒,反倒主動說了出來道:“朱彪兄弟,不要過於介懷昨夜的事情,畢竟那時的情況很是複雜。你已經表現的相當好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把事情到處傳的。”

聽得明白的朱彪是心生感激,雙手抱拳的拱了拱手道:“多謝李道長體諒。”

揮了揮手的李文軒,面帶和善的微笑道:“你謝我做什麼?我可什麼都沒有為你做。昨夜,我只記得要不是有你的幫忙,恐怕我也不會那麼的順利。”聽他這一說得朱彪,反倒是怪不好意思。自己本就是一個因為怕鬼而昏厥的人,卻瞬間就變成了英勇無畏,並且和李文軒一起降妖除魔的好漢子。

知曉他是一個耿介漢子的李文軒,本就同他是無冤無仇,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壞了他樹立起在城中百姓眼中膽子大,勇敢的好名聲。自己周全朱彪的面子,也就是順水推舟的事。他相信予人玫瑰是會手留餘香的。準確的說是自己因蠱惑朱彪去整治張富貴等叛徒的補償。

兩人還未走到城門口,便遠遠地看見很多人已經等在了那裡。昨夜,因為害怕而逃跑的八人,沒有進城,只得一直蹲守在城門口。直到開啟了城門,他們才得以回去。不會甘願承認自己是膽小鬼,就此被嚇跑的他們,自然是會在人前誇大其詞的進行了各種版本的講述。

他們的真實而唯一目的就是說明鬼有多麼的可怕,而自己要不是跑得快,命大,恐怕早就被鬼吃掉了。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的速度就在城中是四散開來。在這中間,八個人口中的不同版本又被加工,使得眾人越發的相信和越發的害怕。

聽到傳聞的趙甜兒和蘇媚娘,極其的忐忑不安,畢竟李文軒的安危可就遠遠地要高於眾人所關心的惡鬼一事。當她們看見李文軒出現在眼前的時候,激動的流下眼淚的二女是面朝他,疾步迎接了上去。

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的李文軒停下步子,看見她們二人這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見到他平安回來的趙甜兒,雙手擦拭起臉上的淚水,又哭又笑道:“沒怎麼,我是高興。”

兩手橫握住長劍的李文軒,越發的搞不懂她這話的意思,於是看向了她旁邊的蘇媚娘,問道:“甜兒哭是因為高興,而你哭又是為那般呢?”

“我哭也是因為高興,難道不可以嗎?”右手拿著繡花手帕的蘇媚娘,擦拭著眼角的淚水,突然又補充了兩句口不對心的話道:“你還回來幹什麼?要是你死在鬼口之下,我和甜兒妹子還會更加高興。”

很快,翹首以盼的眾人也朝李文軒為中心的圍攏了過來。七嘴八舌的他們,最為關心的事情仍舊是惡鬼是否被收服,畢竟這事是關係到他們各自的切身利益和安危。至於李文軒是否受傷,他們可就不太關心了。

李文軒是逐漸從眾人口中支離破碎的訊息中理出了頭緒。從某種角度上看,自己還得謝謝逃跑的八個人,要不是有他們為自身跑回來的辯解,可就沒了自己更加高大和光輝的形象。他們的無心,反倒是進一步拔高了李文軒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畢竟在那麼艱難和恐怖的情況之下,李文軒是不計個人安危的還能夠為了保全城中百姓的安全,殊死的和群鬼鬥法。

左手拿著長劍和拉著蘇媚娘,右手抓著趙甜兒的李文軒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出人群。顧不得回頭去看的他,腳下是加快步伐的就朝前小跑。他這一跑,使得大家夥兒把好新奇心和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朱彪的身上,畢竟他是李文軒一起同去同回的唯一見證人。

見實在推脫不過的朱彪被眾人帶來的情緒,話語和氣氛一渲染,立即是豪情萬丈的把自己能夠知道的溢美之詞是統統地用在了李文軒的身上。聽著他樸實而不失客觀講述的眾人,已經開始毫無動搖的認定李文軒是一位道法不是一般高強的道士。

帶著趙甜兒和蘇媚娘是沒有在路上停歇的李文軒,直至走進了自家門,才鬆開她們,微笑道:“大家夥兒這麼熱情,著實受不了。”

蘇媚娘是輕輕一笑,豎起右手大拇指道:“如今,你可就是這城中的第一大道士了。”

把長劍在手中轉了一個圈的李文軒,呵呵一笑道:“別說是貴溪縣,即便是廣信府的第一道士,我都不稀罕。我是立誓要做咱們大明朝的第一大道士。”

上前一步的蘇媚娘是雙眼注視他,嫣然一笑的比劃起了爬行的動作道:“好樣的。不枉自奴家拋家棄業的從上饒縣來到貴溪縣找你。你要是說話不算數,那麼下輩子就投胎變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