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王大可道。
沒有違揹他意思的王大可,很是給面子的就遵從了。於是,叫來跟隨在自己旁邊保護他的兩人,向樓下自己這一邊的人發出訊號,到此為止。很快,雙方就此停了手,然後攙扶起各自受傷的弟兄,從那裡來回了那裡去。
“你回去以後,替我代一聲好給岳父。”起了身的李文軒,在下樓前是一番客套道。
“姑爺,這街面上可不寧靜,要我派兩個人隨同你一起回去嗎?”極力想要討好他的王大可,流露出憨厚的表情,溜鬚拍馬道。
“不用。”簡單明瞭告訴了他的李文軒,可不會相信百花樓會把氣和賬算在自己的頭上,畢竟冤有頭,債有主。即使她們要找,都是去找姓林的人算賬,而不會專門找到自己這一個姓李之人的頭上來。
話音未落,自己就先行走了出去,到了一層就出了茶樓。看見不遠處一片狼藉的李文軒,不關係雙方的死傷情況,而是在想他們雙方打算什麼時候才能分出一個高下和強弱。與此同時,顯得很是冷清的街面上,除了他一人以外,剛才躲在一邊觀戰的兩名官差也走了出來。全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看見的他們,假模假式的在巡街。
和他們迎面而過的李文軒,忽然生出一種官差要是靠得住,老母豬都會上樹之感。繼續朝前還沒有走出五步,就被跟上來的牡丹喊住道:“李道長,樓主有請。”
沒有拒絕的李文軒,隨同她一起是走進了百花樓。夕日門庭若市的百花樓,而現如今,可謂是門可羅雀。冷冷清清的氛圍,讓他感覺到了興衰之不過是彈指一揮間。隨意找到一處坐了下來的李文軒,沒有過多時就見到了百花樓主葉二孃。
來到他面前是突然跪了下來的葉二孃,聲淚俱下道:“李道長,求你救一救百花樓吧!”
站起身的李文軒,總得是要表示一下,於是假惺惺把她是攙扶了起來,正色道:“有話,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地談嘛!”
坐了下來的葉二孃,梨花帶雨道:“我們百花樓是家小業小,著實再經受不住林家的摧殘了。據收到的可靠訊息,林正北是命上饒縣的李通在當地招攬了一批人手。不日,他們就會趕到這裡來。”
不管她這話是真還是假的李文軒,一幅苦口婆心的樣子道:“樓主要是不想鬥了,那麼大可以向林家認一個輸。俗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我想必林家也不會太過於為難你。若是林家不善罷甘休,你就離開此處去其它地方謀生。憑藉你的頭腦和牡丹姑娘的色藝,相信會在不久的將來,另一座百花樓也會拔地而起的。”
“李道長,你這話說的真是輕巧。”哭天抹淚的葉二孃,表現出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道。
“我能說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你想要我出面來給你撐腰,主持公道,恐怕是不行。”還真沒有想明白她們為什麼非得找自己的李文軒,保持應該有的距離道。
“我可聽說,林正北可是設計陷害過你的。難道,你就不想所有報復?”兩眼注視他的葉二孃,試探性的問道。
李文軒這算是明白什麼叫做,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和林正北的過節,不知怎的就傳入了她的耳朵裡面去。經過前前後後一聯想的他,終於明白過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葉二孃費心費力的花時間和花心思在自己的身上,目的就是認定和他結盟,要比和其餘任何人結盟都要可靠,畢竟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那只是謠傳。真要是像流言一樣,我也不會就此娶了林家的小女兒為妻。”沒有承認的李文軒,風輕雲淡道:“主意,我是給你出了。至於你採納與否,就得看你個人的意思了。雖說財大氣粗的林家人欺負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厚道,但是強欺弱,眾欺寡,本就是這世上不曾變過的潛在規則。”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哭天抹淚起來的牡丹,突然是和葉二孃抱在了一起道:“難不成,我們真沒有一條活路了?”
坐在旁邊看她們哭泣的李文軒,內心真是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沒有想到這百花樓是這樣的脆弱,不經事,沒有幾個回合就擺陣下來的他,後背開始冒出了冷汗。她們的裝腔作勢,扯虎皮作大旗的手法,確實唬住了不少人,其中還包括老奸巨猾的林正北。要不然,他也不會一而再的找自己談合作。
內心清楚自己的手法和她們幾乎如出一轍的李文軒,看到了前車之鑑。自己無非也是假借夏言的威勢,從而得以在本地佔得一席之地。內情最為清楚的他,不乏也有一種被夏言當成小朋友看待的念頭存在。
不想看見她們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