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我們月例銀子,而實際上還不是等於沒有給一個樣。這可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是被你換了一種方式,又把發給我們的銀子收了回去。”
“你們不要著急,聽我把話說完。”李文軒示意小丫頭把身上多穿的衣服除去後,不著急的解釋道:“我們都是在一口鍋裡面吃飯,所以這就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真要是光想著贏你們的銀子,那麼你們男人也太失敗了。今天,我們就是隨隨便便的玩兒一下。毫無懸念的說,我肯定是會贏。這無論贏多少,都會平均劃分為三分重新還給你們的。當然,你們中要是有人輸得最多,自然還會有我個人的額外補貼。不但今日如此,而且以後也這樣。”
一下子就安心下來的蘇媚娘,右手輕輕地拍起自己的胸口,訕笑道:“死相,不早說。害得奴家是好一陣子的心慌。還以為你要贏了我們姐妹的銀子出去花天酒地呢!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奴家也就沒有什麼可反對的了。”
就此失去了一個支持者的趙甜兒,同樣知道林若曦的私房錢多,完全可以不在乎這一點點。自己的心裡面雖說不太樂意這種玩兒法,但是見到沒有了和她站在一起的人,便不再堅持反對道:“既然兩位姐姐都不反對,那麼我也不再說什麼了。”
笑容滿臉的李文軒,語速均勻道:“這樣就對了。我們是一家人,理所應當就應該看法一致。我要是不能陪你們玩兒的時候,你們姐妹三人大可以湊在一起樂一樂。為夫很是想要知道,你們當中到底誰是南瓜,誰是豬?”
趙甜兒,林若曦,蘇媚娘是突然口徑一致道:“你才是南瓜,你才是豬。”說完過後,三人是不約而同的嗤笑起來。
根本就不會在意的李文軒,接著道:“我可和你們事先說好。這五十兩銀子可是你們每人的零花錢。這個月要是花完了,那麼可就要得等下一個月才能有。”
根本就不會把這五十兩月例銀子放在眼中的林若曦,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表示他一碗水端平。沒有因為她們三人各自的妻妾身份,就此少給了誰一些。感覺這樣很好的她,找不出沒有任何理由來表示反對。
掌管著府中全部開銷的蘇媚娘,真是一個公私分明的女人。她沒有因為自己掌控府中的銀錢,就大肆往自己的私房錢裡面挪動。一是一,二是二的蘇媚娘,為了表示自己今後不被他人說成是利用手中方便謀取私利,於是主動提出找一個賬房先生來接替她,管理家中日常的銀錢開銷賬目。
表示了支援的李文軒,明白她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瓜田李下的誤會,加以讚賞道:“既然媚娘主動提出來了,那麼就這樣辦吧!從今往後,咱們家的開銷也就不像過去那樣稀裡糊塗的。用多用少,都是一目瞭然,清清楚楚。為夫還想看一看誰最會持家,而誰最會敗家?”
脫去了身上多餘衣衫的趙甜兒,掰著手指頭,笑嘻嘻地自言自語計算道:“一個月這麼多銀子,可怎麼花啊?要是每一個月存下四十九兩銀子,那麼一年下來可就是五百八十八兩銀子。天啊!嘿嘿,那我可就發大財了。”
還真沒有聽清楚她念念叨叨什麼的李文軒,隨口的一問道:“你在說什麼?要不大聲一點兒,好讓我們都聽一個仔細和明白?”露出兩排大白牙齒的趙甜兒,沒有就此藏著掖著,而是大大方方的把她自言自語的話是重新複述了一遍。
開心一笑的蘇媚娘,豎起右手大拇指,讚歎道:“你一個月花一兩銀子,也太離譜了。每月光是用在胭脂水粉上面的銀子也不止這一個數。這其中還不包括我們置辦新衣和時新首飾的花銷。甜兒,你怎麼用,不妨和我說一說,也好讓我學習一下?免得被人說成是敗家娘們兒。”
“文軒哥,說過我不要塗脂抹紅,自然就是美。”不打算再在胭脂水粉上面進行開銷的趙甜兒,笑容很純淨道:“至於新衣和首飾,我看就不必了。這一些日子以來,我已經置辦了很多。沒好幾年,衣服肯定是穿不壞,而首飾是可戴可不戴,完全沒有必要留許多在身邊。所以,這樣也用不著做新衣服和買首飾了。”
目光很是留意自己對面林若曦的蘇媚娘,不無擔心她會恥笑,畢竟真應了那一句話,上不了檯面。今時不同往日,身為李文軒的女人,穿得富貴體面,不單單是為了自己好看,而也是為了他的臉面。五十兩月例銀子對於她來說,除去那一些必要的花銷以外,還是富富有餘。
自從見到了林若曦穿戴的蘇媚娘,再看她那一些行頭,便著實自慚形穢起來。首飾,衣衫,甚至平日裡面用的胭脂水粉……都和對方不在一個檔次上面。她還在想如何能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