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想要讓我鬆開。我用盡全部的力氣死死地環著他的脖頸,哭著說:“我就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為什麼你一邊要對我好,一邊又要去找別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為什麼你要讓我難受……”
我把臉埋在他的脖頸處,大聲的哭。
駱向東扣著我雙臂的手,不知怎麼就停了下來。我的臉貼著他的脖子,清楚地聞到他身上的香味混雜著濃郁的酒精味道,沁人心脾,讓我迷戀的恨不得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之中。
抱著他,我能感受到他的心跳以及緊繃結實的肌肉。酒精讓我變得大膽而瘋狂,我逐漸不再滿足這種親密的擁抱,我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環著他的脖頸,我的臉一寸一寸,慢慢的轉動,終於將唇瓣靠近了他的耳根。黑暗中,我顫抖著唇瓣吻上去。駱向東整個人都變得僵硬了,我則像是邁出一步就踏入了萬丈深淵,再也容不得自己,只能無限的墜落。
吻著他的耳垂,耳廓,側臉,然後慢慢摸索到他薄而有型的唇。我像是剛剛被打撈上岸的魚,拼命地撲騰,渴求水的滋潤。
我終於如願以償吻上了他的唇,他的唇瓣跟我想象中的一樣,模糊了冰涼跟溫熱,讓人痴迷的哪怕下一秒去死都可以。
駱向東起初只是一動不動,如僵硬的木偶一樣讓我親著,我也是仗著周圍一片黑,所以越發的肆無忌憚。
身體往後一仰,我連帶著將駱向東拉了下來。我倒在沙發上,他壓在我身上。
我右臂環著他的脖頸,左手撫著他的臉,沒有任何技巧唯有急不可耐的吻著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覺得一條滑不溜湫的的東西鑽到了我的嘴裡面,我本能嚇得一動不動。身上的人發出一聲很低的粗喘,緊接著我的下巴被人用力扣住。
他突然瘋狂且霸道,甚至夾雜著讓我害怕的爆發力,炙熱的回吻著我。那一瞬間我害怕極了,因為嘴被堵住,肺腔裡的空氣越來越少,而他想要把我壓榨乾淨,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這條剛剛打撈上岸的魚,就快要撲騰不動了,所以我本能的伸手去推他的胸口,想要讓他走開,我想要呼吸。
但駱向東卻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臂高高抬於頭頂。這下我是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
我使勁兒的扭動著身體,可我腿上纏著被子,身上又壓著駱向東,根本完全動彈不得。就在我窒息到快要暈厥的時候,駱向東終於移開了堵在我唇上的嘴。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睜著眼睛,眼冒金星。
耳邊嗡嗡作響,我甚至出現了幻聽。
正因為生理上的缺氧,導致我有不下七AA八秒鐘的時間都是完全空白的。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發現身上的駱向東忽然搖桿挺直,他快速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隨手扔在一邊,然後重新低下頭開始拽我身上的衣服。
體內的酒精在四肢百骸遊走,那一股一股的熱流頂的我渾身燥熱難耐。駱向東拽著我的衣服,我也伸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想要將他身上的毛衣給扒下來。
寂靜的夜,並不寬大的沙發上,唯有我倆同樣急促的呼吸聲。
我身上的外套被後背壓住,駱向東只是解開了釦子,衣襟向兩側敞開。他俯下身來急切的吻我,我一邊回應他,一邊撩開他的毛衣。
駱向東順勢抬起雙臂,我幫他把毛衣從頭上拽下來。
人跟動物最像的一點,就是都有本能衝動。那是幾千年來遺留下來的,原始本能。
我們此時此刻都像是紅了眼的野獸,恨不得一下子把對方吞入腹中。
我外套裡面還穿著套頭的緊身羊絨長裙,駱向東好幾次想要把裙子脫下,但摸了半天都沒找到拉鍊。
我想告訴他,我這裙子不是帶拉鍊的,而是直接套頭穿的。
隨著我倆越來越迫不及待的動作,駱向東乾脆手臂在我身側一撐,然後單手將隔在我們下半AA身的被子扔到沙發下面去。
他緊緊地抱住我,我感受到雙腿中間似是有什麼灼熱的硬物在頂著。這種陌生又令人興奮的體驗,讓我整個人變得迷幻。
我緩緩騰出一隻手來,順著駱向東的的腰際,慢慢下滑,然後探到他的下腹處,小心又挑AA逗的碰了一下。
這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大膽的事情,也是最瘋狂的事。
我沒想過我有意無意的一下碰觸,竟然令駱向東發出沉悶的低吼聲,他甚至罵了一句人。然後在我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抱著我往外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