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似的想要抱住他。
所以我伸出手不是去接水杯,而是柔弱無力的企圖將他推開。我這一下根本沒推動駱向東,駱向東一手卡著我的下巴,讓我張開嘴,直接把冰涼的水往我嘴巴里面灌。
渾身滾燙,唯有嘴裡跟喉嚨是冰冷的,我被他連著灌了大半杯水之後,差點嗆到,所以不停的咳嗽。
駱向東把水杯放到床頭櫃處,打算抱起我往外走,而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的雙臂直接環住了駱向東的脖頸,然後身子一挺一抬頭,就吻AA住了他的唇。
吻到他的瞬間,體內不停倒吸的黑洞好似一下子停住了。我終於找到了彌補空虛的辦法,所以我緊緊地抱著他,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吻,密密麻麻的永不停歇。
駱向東的視線被我擋住,他已經把我抱起來,卻因為不辨方向而往後退了兩步,撞在身後的大衣櫃上。
我像是瘋了一樣,連吻帶親,有時候感覺不過癮,甚至帶著啃咬。
駱向東半晌才努力地別開臉,我不管不顧,他哪裡衝著我,我就親哪裡。在我不停啄吻著他的耳朵跟脖頸時,駱向東沉悶的聲音傳來:“子衿,冷靜點,我帶你去醫院……”
我單手環著他的脖頸,另一手直接去解他黑色襯衫的扣子。駱向東叫了我幾聲,我聽得到,但卻完全不受控制。
駱向東在原地站了能有十秒鐘的樣子,他重新走回到床邊把我放下。我的下AA半身在床上,可上半身還掛在他身上。他空出手來抓著我的手,不讓我解他的扣子。我閉著眼睛去吻他,一下一下,有的吻在唇上,有的吻在鼻子上,眼睛上……
駱向東沉聲道:“子衿,子衿,你忍……”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直接吻AA住了他的唇,堵住他未說完的話。
駱向東不再出聲,卻依舊僅僅抓著我的手。我想往出拽拽不出,想解開他的衣服也解不了。當親吻已經滿足不了我的時候,我急的直接掉了眼淚。
我邊哭邊磨他:“吻我……你快吻我……”
這一刻,什麼理智,什麼三觀,什麼倔強。在藥物的作用下,我只想要駱向東想辦法給我消火。
駱向東距離我很近,因為我的一隻手還環在他脖子處。他沉默片刻才開口說:“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說:“向東……駱向東……”
駱向東拽著我的手勁兒送了一些,他又問:“我現在要了你,你不後悔?”
什麼後悔不後悔的,我渾身躁火難耐幾欲憋死。我顫抖著聲音,哼唧著回道:“不,我不後悔……”
駱向東抓著我的手,終是一下子送了力氣,我的手一經逃脫,立馬去拉扯他身上的襯衫。
駱向東也被我吻得哼了一聲,將我往床上一推,他主動伸手去解我牛仔褲的拉鍊跟釦子。
我渾身冒火一般,眼睛都燒的難受。可我清楚的知道,我面前的人是駱向東。只是此刻恨啊,怨啊都不是事兒,丟擲別的,我只要他。
駱向東先是把我身上的牛仔褲給扒掉,然後整個人傾身壓下來。我雙腿一盤,直接卡住他的腰。
駱向東一邊吻我,一邊伸手探進我的衣服裡面,摸著我的胸。被他身體觸碰到的每一寸肌AA膚,都瘋狂叫囂著想要更多。
我終於解開了駱向東襯衫的所有釦子,襯衫敞開,我直接撲過去,用臉貼著他的胸口,在他身上耳鬢廝磨。
駱向東呼吸低沉到急促,我隱約聽到他說:“我早晚被你折磨死……”
不是我折磨他,而是他在折磨我。
我一邊吻他一邊去解他腰間的皮帶,可我不知道hermes的這款皮帶竟然這麼難解開,我按照傳統的解法,拉了半天竟是紋絲不動。
我急得再次哼唧出聲,眼淚在眼眶打轉,就差去咬駱向東。
駱向東粗重的喘息聲在我身上響起,他悶聲道:“我來……”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反正皮帶在他手上一下子就解開了。他解開皮帶之後立馬又開啟紐扣,拉下拉鍊。
我像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小狼,等待著駱向東這頭大狼來餵飽我。
可就在駱向東已經褪掉前面的褲子,身體壓下來的時候,房門卻忽然被人推開。我是沒看到的,所以還迫不及待的吻著駱向東的喉結。
只是之前還熱情回應我的駱向東,他不動了。
我拽了他兩下,見他沒有反應,這才睜開眼睛看他的臉。他本來略顯蒼白的面孔上,如今帶著淡淡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