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人一般見識,所以楚陽還是順著對方的話應了一聲,靜待下文。
只是張建林卻不按套路出牌,輕抿了一口酒,將透明的玻璃酒杯舉到眼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注視著杯中晶瑩剔透的液體,緩緩開口道:“陽子啊!酒是個好東西,他能使人忘卻過往的一切煩憂,忘掉曾經的一切傷痛……須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李白不是都說過,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楚陽惡寒,你能想象一個身材魁梧的八尺大漢在你面前文縐縐的拽著古詩詞,掉著書袋的場景嗎?像這樣的漢子,不應該都像武俠小說所寫的那樣,大碗酒,大塊肉的豪飲,酒意正酣之際,再說幾句什麼蒼天不公,黃天當立的豪邁話語嗎?總之,楚陽顯的極為不適應。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張哥,你喝醉了。”
“我tm就從來沒有喝醉過。”張建林猛然大吼了一聲,拿起空酒瓶就要朝地上摔去,不過當他的目光掠過二樓的房間時,卻又將酒瓶輕輕的放回了桌上,同時壓低了聲音道:“我倒情願喝醉,可這些年來,不管喝多少酒,就tm的醉不了,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著,張建林將酒杯中殘餘的酒一口喝乾,站起身來,轉身朝客廳中主臥室的門口走去。
而自從楚陽搬進別墅後,那扇房門就從沒開啟過,門上一直掛著一把黃銅大鎖,將房門鎖的死死的。
第018章 曾經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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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隨著鑰匙的轉動聲音,黃銅大鎖被張建林從門上取了下來,房門也在張建林的輕推之下,隨之洞開。不過入目的卻是一片黑暗,看不見任何東西。
雖然說太陽此時已落山,但天光還亮著,正常情況下室內不可能如此黑暗,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房間的窗簾明顯是拉上的,而且還是那種加厚,不能透一點光的窗簾。
“進來吧!”隨著張建林的話落,懸掛在房間最中間的圓形吊燈驟然被點亮,橘黃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就形制來說,這間屋子和二樓楚陽那間臥室差不多,就是比那間稍微能大那麼一點。只是房間中除過最中間所放著的那把高背椅和最裡面牆角處那個漆色已經斑駁不堪的紅色大木箱之外,整個房間內再沒有任何傢俱。
而在房間四面的牆壁上卻掛滿了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木製相框,尤以東牆上那副大概長有一米,寬約半米的婚紗照最為醒目。
照片上的新郎是一名穿著白色提督服的青年,國宇臉,濃眉大眼,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而新娘看起來就要溫婉許多,瓜子臉,小瓊鼻,笑不露齒的白皙臉頰上帶著兩個淺淺的酒窩,很是有些小家碧玉的味道。
一襲潔白婚紗的新娘一手摟著新郎的胳膊,一手抱著一束火紅色的玫瑰花,將頭靠在新郎的肩膀上,臉上的笑容幸福而又甜蜜。
而在他們兩人腳邊的草地上,則坐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看起來也就四五歲的樣子。
反正這張婚紗相或多或少都讓楚陽覺著有點奉子成婚的意思。
“照片是我結婚時候拍的,新娘是我的婚艦日向,那個小女娃是潛艇絮庫夫。”張建林開口解釋,話語中滿滿是對過去的回憶。
“婚艦,提督,張哥?”楚陽的目光來回在照片和張建林之間打轉,就是無法將這兩者聯絡到一起。
沒辦法,就算是照片上面青年提督因為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給人一點傻傻的感覺,可不管怎麼看,還是顯的英氣逼人。而張建林,說白了就是一邋遢的猥瑣大叔,兩者之間實在沒一點共通性。
不對,如果仔細看的話,兩人眉宇間確實有那麼點相似的地方。
“陽子,按實際情況來說,你應該稱呼我一聲學長的,我是蓉城海軍學院10屆的畢業生。”靠坐在房間中央的那張椅子上,目光從牆上所掛的照片上一一掃過,張建林思路清晰,根本就看不出任何醉酒之後的醉態,臉帶回憶之色,語速不急不緩的敘述著他過往的經歷。“那時的我,就如同現在的你一樣,意氣風發,青春熱血,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名氣,地位和財富。而和你不同的是,我的運氣不是一般好,經常被同學們戲稱為歐洲白皮猴子。而我的初始艦正是日向……畢業之後,我被分配到了東南戰線第56號前進基地。你知道嗎?當年和我一屆的同學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別提有多羨慕我了。那可是前線鎮守府啊!分到那裡就意味著有大量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