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界點。他自己忍得非常辛苦,有兩次說進去了不動,她也同意,哪知後來簡直像猛獸出籠一樣,到一半時,她就喊腿不行了,硬生生地停下來,簡直加倍受罪。
說擺佈,倒不如說伺候完她,她整個人裡外舒坦,那眼睛裡頭,是真正的媚眼如絲。小臉蛋酡紅,眉骨染著深闈的誘色,身子舒展到極致。他趕緊關燈,看不見要好一點,再這麼下去,沒成柳下惠第二,倒憋出一身病。
黑暗裡頭,她光溜溜的身子在他懷裡頭,那面板越摸越滑順,滿鼻都是她的香,死灰都能復燃了,何況他還冒著火星的。沒辦法,對她說用嘴吧。小丫頭似乎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然後說,好吧。頭縮排被子裡頭,鑽下去,張口含住。沒力道,他用手捧她的頭做引導,最後下來,他一分沒紓解,她還抱怨連連,賭氣地躺好,背過身不理他。貼上去從後面抱住她,她慢慢軟下來,她最喜歡這樣睡覺,因為覺得這姿勢最有安全感。於是說睡吧,她哼一聲。過一會轉過來惡狠狠說,你是不想我睡吧。他說沒有啊。她說,那你拿它抵著我?
他不說話,親她的嘴,親她亮晶晶的眼珠子,親完了說,換個姿勢吧。
開燈。她說,別調太亮。
床頭的壁燈是朦朧黃。他說,乖,坐上來。
她忸怩一下,似乎覺得主動方有點吃虧。他又扭著她親,於是她分開腿,他又用手做了下準備。最後她坐下去。剛下去一點,她就喊進不去了,卡在那,他看得眼裡噴火,掐著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壓,下身同時往上一抬,她“啊”地叫一聲,不知是覺得好還是不好。
他嘆口氣,折騰死了,總算進去。
她拿手摸摸鼓出來的地方,聲音蚊子細,太深了,出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