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改變大牛的體質,想要讓大牛變得強大起來,誰料大牛是個沒出息的,現今都已經二十三歲,就只是力氣大了點。
如同五行靈珠這種存在,彷彿生來就是為人類準備的,離開了人類用不了多久便會沉睡。只有依附在人類的身上,才會甦醒,從而獲得靈智。
金靈珠不想認大牛為主,又不想離開大牛,所以一直在僵持著。
安蕎不知想到了什麼,一把將五行鼎給拽了回去,朝大牛扔了過去,淡淡道:“大鍋子你去,平日裡你這張嘴最是厲害,能把活的說成死的,死的說成活的,務必把金靈珠勸服了,否則我弄死你。”
五行鼎:……
其實它一點都不想勸,最想的就是把金靈珠給吸過來,填充自己失去的金元素。
可主人的命令不能違抗怎麼辦?嗚嗚嗚……
於是五行鼎一來氣,就咬牙威脅金靈珠,不想認主就乖乖讓它吸一口。
來啊,互相傷害啊!
金靈珠一哆嗦,誰他孃的要跟你互相傷害,真要被吸出去,那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凌虐,整個被吞掉,再無出頭之日。
沒見到五行鼎還好,這一看到金靈珠就怕了,二話不說立馬認主。
就怕晚了一點會遭五行鼎毒手,被抹去靈智。
五行鼎:“……”
膽子那麼小幹嘛?來試試唄,吸一口又不會死。
不過片刻,大牛身上就傳來‘錚’一聲,緊接著一座金燦燦的巨山浮現,一把大錘子正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金山。
五行鼎僵了一下,訕訕地溜了回去。
安蕎看著一臉懵逼,問:“我能知道發生點什麼了嗎?”
小金嘆了一口氣:“金靈珠怕被五行鼎吞了,垂死掙扎般認主了。”
安蕎:“……”
五行鼎辯白:“你放屁,我只是嚇它一下,誰想到它那麼不禁嚇,多說了兩句就成這樣了。”
安蕎默然,多說的那兩句真好使,不用想也知道說的是什麼。
不過五行鼎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眼見著大牛身上也冒了東西,安蕎眼珠子一瞪,尼瑪洗筋伐髓成了大路貨不成?安蕎心裡頭那個嫉妒啊,扭頭就跑了出去。
如此之臭,誰家聞誰去,她可不伺候。
剛跑出門口就看到雪管家拎著一壺酒往東廂房去,想了想就跟了上去。
“雪大叔,我瞧你好像沒事。”
“你有事?”
“我沒事。”
“那你跟著作甚?”
“雪大叔能不能幫大牛個忙,大牛有事。”
“大牛有啥事?”
“不如雪大叔去看看,這酒我幫你提進去。”
雪管家頓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酒壺子,猶豫了一下,就交到安蕎的手上,說道:“你小心一些,別弄髒了,這是給少爺的酒。”
安蕎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換成是別人雪管家不會同意,可換成是安蕎卻不一樣,雪管家心知雪韞對安蕎是有些特別的,至於怎麼個特別法,又說不清楚。
聽到安蕎說大牛,便以為大牛出了什麼事,心底下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一起相處了幾年,多少有些感情在裡頭。
安蕎把雪管家支了出去,就提著酒大搖大擺地進了雪韞的房間,把酒放到桌上,屁股往凳子上一坐,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喝酒。”
雪韞本盤腿在床上打坐,安蕎進來之前他就知道,聞言睜開了眼睛,下床朝桌子走去,坐到了安蕎的對面。
“這酒好喝。”雪韞淡淡道,然後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
安蕎聞了聞,上等的蜂蜜酒,的確很不錯,眼睛微閃了閃,問道:“你喜歡吃燕窩不?”
雪韞點頭:“尚可。”
安蕎挑眉:“你這愛好還挺特別的,不是口水就是排洩物,真有你的。”
雪韞頓住,端住酒杯的手微顫了顫,視線緩緩低垂下去。
手中泛黃之物,聞起來芬芳無比。
安蕎彷彿沒有看到一般,笑嘻嘻地說道:“這上吐下洩……哦不,好像用詞不太對,應該是……完了,詞窮了,竟然想到了哈喇子跟米田共。”
雪韞手再次一顫,端住酒杯的手暗自收緊,幾乎要將酒杯捏碎。
“那啥,你千萬別介意,我這人就會瞎扯。”安蕎嘿嘿一笑,一把將酒壺子拿了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乾了下去,咂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