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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起喝酒,除此之外,似乎風馬牛不相及了,但儘管如此,因為那種共同的熟悉,從小在一起同學的感情,所以最近幾年,聯絡得愈加頻繁起來。

李鐵從小習武,勉強讀完了初中,後來去部隊,在武警特務連當了十幾年兵,退武后託關係分配在了中學當了一名體育教師。他在社會上有許多盟兄弟,那些盟兄弟幹什麼的都有,有從政的,有做生意的,還有黑道上的混混,多年來李鐵就這樣在各種身份的人群中混著,他不喜歡自己的工作,但這又是他吃飯的飯碗,所以他很無奈地幹著自己的工作,上班有時難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他的妻子梁淑萍和他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梁淑萍中專畢業,在縣醫院當了多年的護士,現在是護士長,年輕時漂亮,和醫院的一個叫石永義的大夫談戀愛五年,可是石永義最後迫於父母的壓力,娶了父母同學的女兒,梁淑萍很受打擊,到了25歲還一個人單著。那時李鐵28歲,剛從部隊回來,分配到中學當了一名體育老師,雖然長得粗糙,但是也高高大大的,所以兩個人就結婚了。

她凡事由著他,忍著他,因為李鐵為人暴躁,兩口子發生爭執,李鐵就對梁淑萍拳腳相加,梁淑萍為了保全婚姻,就忍了下來,她儘量不招惹李鐵,凡事讓著他,但是她從心裡不喜歡李鐵。

因為和李鐵沒有共同語言,梁淑萍心裡憋悶。半年以前,石永義不知什麼原因調回了饒興縣醫院,和梁淑萍重新成為了同事。在一起說話時,相互瞭解到各自的婚姻都不如意,石永義和父母同學的那個女兒性格大相徑庭,結婚伊始爭吵不斷,後來慢慢地變成了冷戰,兩個人惺惺相惜,由於經常在一起值夜班,不知不覺兩個人又恢復了過去的關係。

李鐵天天在外面喝酒,整天喝得醉醺醺地回家,所以梁淑萍對他採取放任措施,幫他洗衣做飯,一個人帶孩子做家務照顧老人,日子過得倒也相安無事。從去年開始,女兒去了外縣讀書,家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梁淑萍感覺日子過得如同嚼蠟,與石永義再次重逢,她感覺又有了生命的活力,李鐵說去海南旅遊,她高高興興地把他打發走了。李鐵走了以後,她就和石永義聯絡,石永義的妻子在家,石永義不能明目張膽地過來,好不容易捱到了石永義的妻子回孃家,梁淑萍迫不及待地把石永義帶到了家裡。

李鐵回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他拿出鑰匙開門,可是門怎麼也打不開,他知道梁淑萍在裡面把門反鎖了,他覺得也正常,因為他不在家,梁淑萍一個人覺得不安全把門反鎖上也自然,於是他繼續敲著門。

這時梁淑萍和石永義被敲門聲驚醒了,兩個人嚇了一跳。梁淑萍小聲嘟囔著,打電話說明天才回來,怎麼今天就回來了呀,石永義感覺事情不妙,三下五除二地穿上了衣服,兩個人細心地檢查了一下,儘量讓房間顯現出只有梁淑萍一個人睡覺的樣子。梁淑萍家住八樓,石永義也不能跳下去,他不知往哪裡躲,情急之下,梁淑萍讓他躲進了廚房。

李鐵在門外已經等急了,他開始“砰砰”地急劇地敲門,梁淑萍喊了一聲“誰呀?”李鐵氣急敗壞地喊了一嗓子,“我——!”

梁淑萍慌慌張張地把門開啟,李鐵早已氣不打一處來,他本來喝酒就喝醉了,又敲了那麼半天門,看見梁淑萍慌慌張張蓬亂著頭髮來開門,他推門的同時,一伸胳膊把梁淑萍退了一個趔趄,“怎麼這麼半天,你睡死了啊!”

梁淑萍不敢說話,也不敢去睡覺。李鐵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喊著“氣死我了,你睡著了怎麼跟豬一樣啊,害得老子敲了這麼半天的門。”

梁淑萍不敢解釋,心跳地“咚咚”的,“這麼晚了,快趕緊睡覺吧。”

梁淑萍說著想過來幫李鐵脫外衣睡覺,可是李鐵一揮胳膊站起了身,拿著杯子去飲水機接水,結果發現飲水機是空的。梁淑萍拿出電熱壺說,我去做熱水。

不用啦,麻煩死。李鐵說著拿著杯子去廚房接水,李鐵剛要推開廚房,梁淑萍緊張得不能呼吸,她拼勁力氣喊了一聲,“不——!”

李鐵回過頭來看梁淑萍,梁淑萍緊張得臉通紅,神情明顯地不對勁了。梁淑萍抓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跑過來遞給李鐵,李鐵感覺不對勁,但也沒有多想,他拿過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咚咚喝了兩口,看著梁淑萍緊張兮兮地樣子說了一句,“神經病!”

梁淑萍拽著李鐵的胳膊,“快去睡覺吧。”李鐵喝了水不渴了,就轉過身想去睡覺,可是他喝了酒的緣故,腳下沒跟,身子一歪把廚房門撞了一下,廚房門“咣噹”一聲,李鐵沒在意,梁淑萍緊張得用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