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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兄嫂

向她渴求著水喝。唇瓣相互碰觸,試探的碾壓,裴榆原本以為,他不會喜歡這種事情,想象之中,有些髒,黏膩的令人不適,他甚至原本婚後都想與妻子劃清界限,互不干涉。

可在發現水霧吝嗇的不願意給他一點水嚐嚐時,裴榆身上掠奪的氣質便更加濃重了一些。他握住了她的腰肢,想起上一次,他只是警告,她便傷的那樣嚴重,於是力度放輕了許多,像是捧著一朵花。

水霧的腰很敏感,別人碰不得,會發癢。她淚眼汪汪,身體軟的要往下癱,又被男子的手撐住,終於忍不住,唇微動,想要說話,然後被男人尋到唇瓣之間的縫隙,教訓一般探入,又粗糲,又溫柔。(只是親吻)

她的眼淚終於落下來,呼吸困難,心中升起後悔,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再也不敢了。

過了幾分鐘,也許是十幾分鍾,水霧的腦袋被攪成了一灘漿糊,明明只是接吻,就彷彿將她整個人都弄亂,被放開之後還有些傻傻的,倒像是被打了一頓。

裴榆看了她的模樣,心中的鬱氣消散,滿意了,慢條斯理的鬆開她,起身,明明自己也是第一次接吻,整個後背都麻麻的,已經不會再跳動的心臟也像是緊縮著仿若窒息。男子表現出了一副遊刃有餘、將她訓斥了一頓的模樣,以一種正宮獨有的姿態說道,“離裴衍翎遠一點,別讓他的髒手碰你。”

水霧低垂著眼瞼,沒有回答。

裴榆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舒服,他蹲下來,“說話。”

一滴淚墜下來,在裙襬處打溼了一個小圈。

那滴淚像是扎到了裴榆的心上,讓他彷彿一瞬間變得手無寸鐵,軟弱不堪,像是被拔掉了龜殼的烏龜。他注視著她,卻連呼吸都靜了下來。

“明明是你,明明是你要我這麼做的…”女子的聲音帶著細弱的哭腔,肩膀微微發抖,像是喘不過來氣,令人心都揪著發疼。水霧抬起臉,眼睛紅,臉頰也紅,唇更紅,很漂亮,也很可憐,“我是為了你,因為你要我把那條紅繩交給裴衍翎,我才會那麼做。”

水霧一句話說的上氣不接下氣,氣得胸腔起伏,“你還想要我怎麼做呢,你有把我當過你的妻子嗎,我若不順著他,聽他的話,你有想過我會發生什麼嗎。裴衍翎的身體那麼健壯,若是他想要傷害我,我又能怎麼辦呢?”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是因為這個該死的要侵蝕藍星的詭異直播,是因為他們這些該死的不是人的東西,她才會被迫要遭遇這些事情,要不得不陪著笑臉討好他們。

[有一說一,這波的確有些過分了。]

[我真的哭了,我們霧霧最膽小了,你們這些滾蛋憑什麼欺負我的乖乖寶寶啊!]

[親老婆都能把老婆親哭,你是智障嗎,還不趕緊哄哄呀!]

裴榆一時有些無措。

女子連控訴都是軟綿的,他像是第一次思考,他對於水霧,是不是太過嚴厲了一些。

死亡令他每一分每一刻都被浸泡在仇恨之中,恨意令他幾乎喪失了理智,讓他沒有辦法給予水霧——這個殺害他的幫兇任何一分寬容與柔和。

可她是他的妻子。

在此之前,他似乎從來沒有正視這件事。哪怕他口中說著,以這個身份來要挾、控制、審判水霧,可實際上,他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弄清這個身份所帶來的含義。

這對於裴榆來說其實是很正常的,他從沒有早戀過,早戀是屬於不能自控的無能者、失敗者才會做的事情,裴氏的家教不允許他做這種低劣的行為。他似乎是低性玉人群,大學畢業後,哪怕父母突然在幾天的轉折便開始催促他交女朋友、娶妻、生子,裴榆本人也對此絲毫不感興趣。

於是有了商業聯姻,裴榆的確查詢過資料,學習夫妻之間應該如何相處,並特意制定了一個協議,上面用細緻的條例寫出了婚後兩個人之間的責任劃分。

但裴榆仍舊不清楚應該怎樣對待他的妻子。也許,他應該對她更好一點。

妻子意味著家人,而真正且正常的,書上寫的家人,是應該包容彼此的錯誤,幫助對方改正並原諒她所作所為的人。

裴榆想,也許他不應該只是恨他的妻子,她只是不懂事,他應該教會她道理,令她變得更好,並最終原諒她。

“是我的錯。”裴榆沉默片刻,低聲說道。

他在水霧面前低下頭來,陰鷙的、森冷的詭向他的妻子臣服,願意用一種平等的、低微的姿態向她認錯。

若是將自己代入丈夫的身份,裴榆很輕易便能夠認清他的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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