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已經回去了,那麼就不用去報了,你趕緊去城防那邊吧!”桂泊一擺手,說道。
“是!”
桂泊看著窗外,只見羅陽與一眾精壯大漢火速衝出,便是要去縣令兵場,去集結軍馬了。
“這孩子行事倒是風風火火,一點不含糊,不過,行軍打仗,還是要勇謀得當,不可偏袒,也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擔當大任!”桂泊的雙目之光,已經是飄出了很遠。
羅陽與手下幾位精壯大漢,一齊向縣令兵場奔去,剛出院落的大門,這幾人立刻牽出幾匹駿馬,個個壯碩精悍,一看便是上等馬匹,不由分說,羅陽大喊一聲:“走!”
馬蹄飛踏,賓士而去。
這位叫做羅陽的公子哥,便是這清遠鎮縣令之子,而這裡的羅縣令,是一位什麼樣的人呢?
這幾人風風火火地朝縣令兵場奔去,馬蹄所向,一整條街道頓時轟轟隆隆,聲勢浩大,路過的行人百姓,皆是驚慌失措,紛紛向街道的兩邊散開!
“難道又有戰事了麼?”
“唉,又過不上太平日子了!”
群眾紛紛議論,嘈雜不已,而在街頭的那家叫做“清遠鎮酒家”的店子之中,端坐兩人,面不改色,飯桌之上,各色菜點,繽紛奪目,一道道美味菜餚,極為豐盛!
這兩人,便是秦天與白雲兒!
“吃吧!哈哈哈!”秦天滿臉歡笑,拿起竹筷,大快朵頤,一邊吃一邊與白雲兒談天說地,好不快哉!
白雲兒亦是看著滿桌的菜餚,臉上綻放出了花兒來,她與秦天從那幽深的院落出來之後,便直奔這裡了!
“秦天,你的傷,沒事兒吧?”白雲兒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如此問道。
秦天淡笑道:“沒事。不過,那人給我的丹藥,卻是極為奇妙,自從我服下之後,便感覺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感,想必那人是個好人,不會陷害我的。你放心吧!”
這時候,街道之上,人群騷動,便是由於那公子哥——羅陽率領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朝縣令兵場那邊奔去,秦天一見,登時一驚,連忙喊道:“小二,過來!”
酒店小二立刻來到了秦天的面前。
“客官,有何吩咐?”小二客客氣氣地說道。
秦天皺了皺眉,說道:“你可知道,這街道之上,那群人馬,是幹什麼去的?”
那小二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客官想必不是這裡的人吧?”
秦天與白雲兒都搖了搖頭。
小二說道:“這就對了。我們這裡的百姓,只要見到這一群人馬,便可以知道,立馬就會有戰事發生了!唉,如今世道不太平啊!”
小二邊說邊搖頭,顯得很是無奈。
秦天頗為不解,道:“這是為何?”
小二說道:“從去年開始,這個鎮子原本十分平靜安詳,可是,去年來了一隻軍隊,就組紮在鎮子的東邊,在一片荒山野嶺之中,人跡罕至之處,那隻軍隊,當真是——唉,十分的恐怖啊!”
秦天登時一凜,問道:“怎麼個恐怖法?”
“去年的時候,那一隻軍隊,曾經衝到了鎮子之中,馬蹄所至,風聲鶴唳,簡直有如神兵,不過,他們卻不殺人,不搶物,卻是專門抓一些五六歲的孩童!”小二說道。
“什麼?抓五六歲的孩童?那是為什麼?”白雲兒臉上一驚,慌忙問道。
“誰知道呢?去年,他們來到鎮子裡,抓走了鎮子上所有的五六歲孩童,氣勢洶洶,簡直沒有人敢反抗,小孩子被抓走了,那些小孩子的大人,著急萬分,不過,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小二說道。
白雲兒登時心中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
“又過了一年了,今年,這些人,恐怕又要衝進鎮子裡來抓小孩了,唉,真是造孽!不過我們鎮子上的縣令,已經聚集了兵馬,鎮子裡的壯年,都練習武藝,勢必要與那些惡人拼上一拼!”小二接著說道。
小二搖了搖頭,道:“去年,那群惡人抓去的孩童,不下幾十個,這些孩童的父親,都是壯年之人,為了奪回孩子,大部分都參加了兵馬修煉之中,如今,在羅縣令的領導之下,我們鎮子上的軍馬,也已經不少了。唉,在下身子瘦弱,不堪重用,簡直是丟臉了,要不然,在下也須得參加軍隊。”
秦天一驚,道:“難道,您的小孩,也被抓了去了麼?”
小二登時笑了笑,道:“哪裡,小人尚未婚娶,哪裡來的小孩?不過,這個鎮子之上,但凡是新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