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收起銀子,示意錦豺兒等會兒送去。
待錦豺兒上樓回到房間,安靜的大堂裡嗡嗡聲驟起,公孫白馬手扶著木質欄杆,指尖輕輕敲著。
“真是有意思的人,也不枉我來這敘陽城一趟。”
公孫白馬笑了笑,慢慢合上手中的摺扇,轉身回房。
…………
“在下公孫白馬,想與兄臺共飲幾杯,不知兄臺可否賞臉?”
錦豺兒回房換去染了血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和傻大個喝著酒,聽見門外傳來聲音,看門見公孫白馬站在門外,手裡端著一罈酒,封泥已去,醇香撲鼻,“進來就是了。”
錦豺兒不知公孫白馬的來意,見他帶酒而來,也不好拂人美意,讓出身子請他進到屋裡,掌櫃送來酒時,告訴錦豺兒多了間空房,凰玥和楊老換了房間,只剩下錦豺兒和傻大個兩個人。
“不知公孫公子找我何事?”
還未等公孫白馬坐下,錦豺兒看門見山,詢問他的來意。
“兄臺放心,我並無惡意,只是覺得夜裡乏味無趣,想找人喝酒解悶而已。”
“想喝酒去樓下便是,我又不認識你,為何找我?”
“剛才見兄臺功夫不凡,在下心有結交之心,故此攜美酒而來,望兄臺不要見怪。”
大概是沒想到錦豺兒直截了當地拒絕,公孫白馬略顯尷尬,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說笑的,公孫公子既然想喝酒,我陪著便是。”
錦豺兒見公孫白馬端著酒罈站在那裡無所適從,伸手示意他坐下。
公孫白馬將手中的酒罈放在桌上,在錦豺兒對面緩緩坐下,心裡對錦豺兒的興趣不減反增。
…………
酒過三巡,壇中的酒所剩無幾,公孫白馬幾杯下肚之後就開始喋喋不休,讓錦豺兒懷疑他是不是自孃胎出來就沒說過話。
錦豺兒看著醉倒在桌子上的公孫白馬,搖頭嘆了口氣,這公孫白馬性格倒是豪爽,奈何酒量差了些,不過就喝了幾杯而已就醉成這副摸樣了。
仰頭喝完最後的剩下的酒,錦豺兒扛起公孫白馬準備送他回去,未等錦豺兒出門,敲門聲又起,錦豺兒只好將公孫白馬放下。
“老朽是公孫劍莊的家僕,來接我家少爺回去的。”
錦豺兒開門見是一白髮老者,先前見過他站在公孫白馬的身旁,伸手將老者請到屋裡。
“醉成這副模樣,老爺要是知道恐怕又要怪我縱容少爺胡來了。”
老者看著公孫白馬醉的不成樣子,搖了搖頭,滿眼溺愛。
雖然老者看起來像是行將就木,但錦豺兒見其背起公孫白馬毫不費力,想必這老者也是高手,功夫不弱。
待公孫白馬被老者帶走,錦豺兒躺在床榻上,暗笑這人還真有意思,完全像是個被父母壓迫的小孩子,到自己這裡藉著酒勁吐苦水,想必這錦衣玉食的公孫少爺在公孫劍莊過得並不自在。
錦豺兒酒量不錯,可剛才公孫白馬只是喝過幾杯就開始喋喋不休的倒苦水,剩下的酒都到了錦豺兒的肚子裡,現在酒勁上來,也略微有些頭暈,躺在床上慢慢睡著了。
…………
錦豺兒醒來時,身上的酒味還未散去,見傻大個像個小孩兒一樣呼呼睡著,起身穿上衣服準備洗漱。
“錦兄,睡醒了嗎?”
未等錦豺兒將臉上的水擦乾,門外傳來公孫白馬的聲音,錦豺兒只好胡亂抹了一把,去給他開門。
“這大清早的不是又來找我喝酒吧?”
錦豺兒見公孫白馬站在門外,看樣子已經宿醉已醒,想起他昨夜喝醉的樣子,忍不住調侃了一聲。
“錦兄就別笑話我了,我這腦袋現在還疼著呢!”
公孫白馬也不在意錦豺兒的調笑,他雖好管閒事,被江湖中人抬舉為江湖三公子之一,但真說起來,可謂是知交甚少,難得遇到一個錦豺兒這樣對脾氣的,怎麼可能放過。
“那你是來……”
“我是來向錦兄辭行的。”
“哦?”
“我想你也見過和我一的那個白髮老頭了,他……”
公孫白馬說著貼近錦豺兒的耳邊,小心翼翼像是怕被人聽見。
“少爺,我們該離開了。”
不待公孫白馬繼續,老者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嚇了兩人一跳。
錦豺兒見老者不知何時站在二人不遠處,心裡暗自吃驚這老者的功夫深不可測,若是敵人怕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