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條條罪狀,朱縣令就是萬死也不足以抵罪。本公主決定,立刻徹去你的官職。你還有縣令夫人,包括朱仙仙終身監禁。”
一字一句,張舒曼冷厲的目光睨視著朱縣令,像是在看一個死人。素手一揮,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銀針。
精準無比的,將朱縣令頭頂的烏沙帽給擊落。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朱縣令冷汗直冒,差點沒被嚇的尿褲子。沒有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張舒曼竟敢對他動手。更沒有想到,張舒曼還懂的一手神出鬼沒的暗器。
至於張舒曼的自稱,還有旨令,朱縣令更是聽的膽顫心驚。直覺的,感覺張舒曼不像在說假話。
只是,公主可能嗎?
眼前的唐夫人明明只是本縣的一個小村姑,嫁給唐家村的一個養子為妻。怎麼可能轉眼,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
看著呆愣住的眾人,再對上張舒曼鄙夷如看螻蟻的目光。朱縣令一張臉是青一陣,白一陣,搖了搖頭。堅決不相信這個可能的事實,就算是,也只能當是假的。不然,憑他剛才的話,便足以讓朱家上上下下滿門,不是九誅全難逃死罪。
本公主?
在場的眾人也是嚇了一大跳,驚愕的望著張舒曼。一個個眼珠子瞪的都快從眼眶裡跳出來,活像是大白天裡見鬼了。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地上,久久合不攏。就連封士洋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誤以為是出現幻聲,耳朵出現問題了。
至於王夫人還有封琴音,更是傻在了原地,嘴巴張的都快能塞下幾個大雞蛋。怎麼也不敢相信耳朵所聽到的事實,這四處拋頭露臉的唐夫人,居然自稱公方。還膽大包天的,揚言要自治朱縣令。
天雷滾滾,晴天霹靂,就連縣令夫人也被劈了個外焦裡嫩。
“大膽刁婦,你竟敢冒充皇族,按律當斬立決。來人,都給本官上,殺無赦。”
話說到這個份上,朱縣令算是徹底的絕了自己的後路。死不承認這個事實,還想殺人滅口,以絕後患。
“你才好大的膽子,本公主已經亮明瞭身份。還敢謀害本公主,看來留你不得,那麼你可以先去見閻王吧。”
看著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的朱縣令。對朱縣令心裡抱著的那點僥倖心理,張舒曼豈會看不出來。只是,想要她的命,憑著這些蝦兵蟹將,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但,朱縣令的這個舉動,卻是徹底的激怒了張舒曼。
微眯起了利眼,一道森冷的殺意一閃而逝,快的令人無法捕捉。
眼尖瞥見了朱縣令臉上的惶恐,張舒曼突然勾唇露出一抹妖異的笑容。銀鈴的笑聲,更是讓在場的眾人聽的毛骨悚然。
未給朱縣令逃跑的機會,下一秒,在大家驚駭的目光下。連張舒曼什麼時候下手都沒有發現,朱縣令瞪大了眼睛,直直的後仰倒了下去。
砰的一聲,嚇的大家一陣腿軟。
“啊,殺人了,天啊她、她殺了縣令大人?”
許多貴婦看著眼前的一幕,皆是嚇的驚叫不已,亂成了一團。
“大人?”
那些衙差也是看的直傻眼,停下了與張順幾人繼續纏鬥,無措的愣在了原地。
至於王夫人還有封琴音等,更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睛所見。堂堂的縣令老爺,就這樣被一個大夫給當眾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
“不,唐夫人你實在是欺人太甚,你敢殺了老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給老爺報仇。”
看著已然斷氣,不可能再有生還的相公。縣令夫人也是氣紅了眼,發瘋似的衝著張舒曼撲了上去。潑辣的樣子,與之前的朱仙仙頗為相信。
不愧是母女,果然是深得真傳。
只能說,這縣令夫人確實會裝,將爪子收起,矇蔽了所有人的眼睛。讓人沒有發覺她內在的本質,並不是表面的這麼雍容和氣。
“夫人?”
看著不顧不管撲向張舒曼的縣令夫人,大家無不為縣令夫人捏了把冷汗。
根本就是在拿雞蛋砸石頭,不自量力。
“哼,想拼命,好。那我就成全夫人,送夫人上路,免得縣令大上到了下面孤單。正好,夫唱婦隨。”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張舒曼可不會小看任何人。哪怕只是一個看似簡單的婦人,能成為縣令的嫡室夫人,該有的手段心計必定也不小。既然她下了狠手,殺了朱縣令,自然也沒打算放過同樣對她敵意頗深的縣令夫人。
嘴角微揚,張舒曼眼皮都沒眨一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