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希望,最後一點簡直就是毫無希望啊,她在妖界見多了老狐狸精小狐狸精,可就是沒遇上一個不愛美的狐狸精,一個個最不能忍受就是把自己變醜,好象變醜就是在侮辱他們的物種似的。
曉曉覺得頭有點發疼了,她娘說過,做妖怪的,成了仙就六根清淨,無慾無求,這樣是最好的結果,如果求不得,寧可做妖也不要做人,人的一世太匆匆,不但不可做人,更不可與人深交。若是做了妖,要尋良人,自然也是選妖,第一選擇是雞類,尋不到雞也尋個禽類,鴨子,鵝什麼的,再不濟也尋個吃草的兔子,羊什麼的,千萬別找那些個吃肉的傢伙,而狡猾的狐狸更是不能惹。這裡道理同樣也適用於李月白,一個好好的人,不找人幹嘛非得找狐狸精呢?
帶著這樣的問題,曉曉一夜也沒睡好,在床上滾來滾去,雲梅也被她折騰醒了,迷糊地問,“你鬧騰什麼呢?”
“沒鬧騰啊……”曉曉回道,她只是在床上打滾而已啊。
“你的鈴鐺……”雲梅沒好氣地提醒她,“上次我就說了,你趕緊解了。”
曉曉想想自己還是不要影響大家休息,解下鈴鐺塞進隨身一隻小布囊裡,她娘失蹤得太突然,只留下了三樣東西,一是玉佩二是鈴鐺,第三呢,便是曉曉了。
“快睡吧。”雲梅含糊地說,歪過身子就要繼續做夢了。曉曉之所以睡不著,一是睡不慣這床,二是白天李月白的話還讓她耿耿於懷,若是不找答案,估計她還得鬧騰,於是忍不住伸手輕戳了雲梅的後背一下,“雲梅姐,你說這男人說他要找狐狸精是什麼意思啊,好好的人不找,找妖精做什麼?”
雲梅雖然迷糊但還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狐狸精哪是說妖怪啊,這是說那些個□的女子,不三不四,專勾引男人的……”
“狐狸精不是妖精?”她有點納悶了,忍不住又問,“那雞精呢?”
“雞精?”雲梅雖然困,但是見她似乎有事,還是強忍著把胳膊墊在頭下,想了一下說,“你沒聽過那紂王□麼,一個是九尾狐狸精,一個是琵琶精,還有一個就是九頭雛雞精了,雞和狐狸都一樣,一路貨色!”
“一路?”曉曉皺了眉頭,她就是一隻標準的雞精,別說勾引男人了,她看見公的東西完全是毫無感覺,做妖的就是淡定才有昇仙的潛力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來就要與雲梅爭辯,可雲梅卻打了個哈欠,含糊地說了句,“這男人怎麼就都喜歡找狐狸精呢……”然後歪過身子繼續睡覺。
曉曉心中的憋氣難以發洩,溜出房間,把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全啄得七零八落才回屋裡睡覺。雖然還在糾結雞和狐狸是否為一路貨色這個問題,但是卻又明朗了幾分,看來這李月白也不是像他表面那般儒雅,還不是滿肚子花花腸子,就是挑老婆還要找個□的,不過這倒是簡單了幾分,八哥告訴過她,這人間有個地方叫青樓,裡面全是□的女人,曉曉嘖嘖嘴想,把所有□女人都聚在一個樓裡,難道是方便集體出動勾引男人?
次日一早,御膳房的人起來,一見這院裡悽慘一片,再一看那些犯罪痕跡,想也不想就把後院的大公雞修理了一頓,只聽慘叫聲聲,末了一地雞毛。曉曉心中嘆息,誰叫這裡就你一隻雞呢?
感嘆完了她就去找李月白,想再問問他對□女人還有什麼別的要求沒,她做事一向利索,而且還愛個追求完美,好比八哥總是說,做妖嘛,只要能活久點,快活點,自由點,偶爾拿道行換點錢,去人間玩玩樂樂,沒有小雞的高追求,非昇仙不可。
可是李月白卻早早不在院內,問一個下人才知道蓉妃又出宮去南山賞楓葉,李月白自然就是隨行的廚子了,聽說這一去還要在南山的偏殿小住幾日。
“這蓉妃……過得還真是夠逍遙的。”她一邊掃著地一邊想,昨日得了雲梅的提點,她便急著想出宮打探一下那青樓的底細,這才知道這皇宮是進來不易出門也不易,女工,宮女到了年紀還有機會出宮,而嬪妃卻是終身不得出宮,獨獨這蓉妃倒好似是住在自家別院,進出自如啊!
說到蓉妃,她想起了黑鵝交代的事,正好李月白也不在,她在御膳房早就沒了活,現在處於兩邊沒人管的情況,把掃帚一丟,她便溜出了院子,可是望著一大片的看上去差不多的宮房,她還是決定繞去找雲梅,問問這蓉妃住的地方該如何走。
“蓉妃娘娘?”雲梅一聽笑了起來,“曉曉,低頭看看我們的衣服,我們是女工,不是宮女,可不能在這宮裡隨便轉悠,更何況是蓉妃娘娘住的地方,你就是找到了也進不去啊。”
“我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