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從她眼看到‘滿足’,但這只是精神上的滿足,非肉體和心靈上的滿足,不是白文山看不透這一點是,別人也看不出來,凌寒要不是瞭解周嫵的脾性會認為她是真的獲得了‘滿足’。
“……周秘書長,新雅集團的執董事和我省重汽集團完成了初步協議的簽定,今晚有個酒會…”
每一次省政向凌省長彙報工作前,白文山就先來與周秘書長勾通一下,這是對周秘書長的尊重和禮遇,按理說他白文山是省委常委,不至於這麼低三下四的吧?這就是白文山精明之處,女人你永遠不要得罪,尤其是象周嫵這樣可能受大少‘重視’的女人,偶爾說上你一句什麼,你可能就慘了!
周嫵也知道白文山是新江系的,新江系是大少是的嫡系,諸如雪梅、月涵、秀蓉、顧興國、周新明等人,不過周嫵也從月涵那裡打聽到白文山和賈政民、蘇裕峰幾個人的背景,一開始白文山不是凌寒的‘朋友’,只是後來發現凌寒要起勢,才相投靠過來的,正是中條的賈政民一開始就和凌寒站在了同一陣營,別看賈政民現在不在凌寒身邊工作,而凌寒正是給他獨擋一面的機會,因為他相信賈政民的人品和能力,他是那種被放出去的放心人物,不象之前的楊進喜,總是令人擔心,果然後來出事了。
白山的能力也強,但是這個人比較圓滑,有時候立場不一定堅定,這樣的人要嘛不重用,要重用就要放在身邊用,隨時給他示警,還有一種放在身邊用的,那就是重點培養的目標,或是臂佐之士。
眼下的白文山就在扮演臂佐角色,他處的位置決定了他的自身價值,這樣的機會不是很多,事實上跟在大少身邊是要參與‘角逐’的,所以政治敏銳性和頭腦一定靈動,反應一定要快,白文山這方面的能力就比賈政民、蘇裕峰突出,他更適應在政治角逐中體現自已的價值,他自已也沒有這樣清醒的認識,當局者迷嘛,凌寒卻是清楚的,當年在新江自已不沒看透他,這個人很有政治手腕的。
周嫵因為要白文山有接觸,要提前請示了大少‘我要以一種什麼樣的姿態來面對這個白文山’。
凌寒告訴她‘白文山在政治上表現是多面性的,有時候你會看到他很明顯的針對誰,有時候你就摸不著他的底牌,現在他是注了標籤的蕭系,又是在魯東我的副手,你也不要在他面前翹尾巴……’
自然周嫵就明白了,在官場中打滾這麼多年,周嫵最精湛的就是‘察顏觀色’,凌寒那麼深沉,有時候他的民思周嫵都能揣測出來,其它的人周嫵更看的很清,無非沒有深的接處吧,而且她憑自已的手腕過言談、、交往能在短時間內看透一個人七八分的本性,她懂得應運自已的優勢,有時候舉手投足之間把女性的炫麗風情就展現無餘,那一刻會使任何男人為之心動而周嫵也會借那一瞬的光陰觀察到她想要觀察的內容,或是透過語言交流來試探對方,總之方法方式多樣化令人防不勝防!
在見過兩次白文山之後,周嫵就看出這個男人私心中對美好的事物隱藏著一種奢求和渴望,比如美好的事物就是指自已,白文山的眼底偶爾就會閃光,對此周嫵也僅是暗暗發笑,她對自已的魅力還是十分有自信的,異性之間自然相吸,正常的飲食男女誰也脫不出這一範疇白文山有這種表現,只能說他是個正常的男性,當然周嫵也知道白文山也就是幻想幻想,他心裡清楚‘周嫵’是誰的人……
“…新雅和重汽的初步協議搭成酒宴濟州市委派人參與就行了,我看正式奠基省政府再出面。”
周嫵的意見從某種程度上就代表凌省長的意見了,先一步在周嫵這裡領悟上大領導的意圖,就不用在凌寒面前再提這些話了,白文山點點頭,“那好……這個酒會讓市政府的人去參與吧,另外市委秘書長人選的事這邊也初定了一下,周秘轉達一下凌省長吧,我還得趕回市委去參加一個會議,這是材料。”
“好的,我會替白書記轉達的……”起身送了白文山出去,白文山道了聲‘留步’就轉身下樓了,其實他不是趕回去開什麼會過是個藉口,也等於向周嫵表達了一種重視,我來省政府一趟就見了你這個秘書長,連省長也沒照面後就走了,這不是對你的重視嗎?尤其白書記還是省委常委。
周嫵還是客氣的送了白文山下樓,隨手也翻了一下那份市委秘書長提名人選的資料,“……是周志良啊,聽說這個人剛剛出了一些問題,這麼快就又提了起來?”周嫵還知道這個事,故此蹙眉問了句。
白文山笑了笑,故作神秘的道:“呵……我看有人要請周秘書長吃飯了,不然這個事不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