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劍眉一戚,“阿姨,這個人我有印象地,說句話您別不受聽,他是個比較圓滑的人,平時的做派就出賣了他的這種個性。他呆在紀委不大合適,如今興國書記又是市紀委的紅人,怕他看不慣這樣的人,但我要是說話興國書記多少會給一些面子,不過按我的意思。他還是出來,換個環境的好。”
鄒月華不由點頭,紀委那地方不喜歡油滑作風人,尤其是借風使舵立場不堅定地更不討喜,周旭要是換個地方的話,憑他的聰明幹練和靈活勁兒。不難討一些領導的喜歡,“嗯……小寒說的對,性格有時候會決定一個人地命運走向,他都快三十歲的人,還是個副主任科員,在紀委怕混不出來呀。”
“阿姨,南河縣白文山是個有潛力的人物,他在市裡也有關係的,但具體是誰我也不太清楚。現在這個人和我走的較近,安排周旭去南河縣,我看給縣政府辦公室的副主任沒啥問題地吧,混個一年半載提正職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啊,以他的精明頭腦,侍候白文山應該是可以的,您說呢?阿姨。”
“呵……你呀,都說這麼詳細了阿姨還說什麼呀?小周這孩子幫過咱們,不能忘了人家呀。”
蘇靚靚也點頭,“老媽。就交給凌寒辦吧。*****他主意賊多,你還操什麼心呀?辦不好我收拾他。嘻!”
鄒月華笑笑,心說,你還收拾他呀?他收拾你差不多,你老媽我都給你男人收拾過了,唉……的那間房,沒幾分鐘兩個人就折騰到一起了,太激動太忘情了,蘇靚靚進來時門都沒關緊,居然留了一條小縫,結果……主要是凌寒又喝了酒,藉著雪樹的勁,瘋狂了大半個多小時都洩不了,那**的聲響就傳到了隔壁的臥室去,鄒月華那個恨呀,心裡把女兒靚靚和女婿凌寒好一頓的罵,你們可真不拿心啊?真以為老孃睡過去了?我睡地著嗎?靚靚翻過來調過去的假裝睡,其實就是等自已打酣她偷溜呢,有心不給他們鑽這個空子吧,看樣閨女也是忍耐的夠嗆了。
於是假裝打出輕酣聲,靚靚果然貓著腰溜了,這個死丫頭片子,都不知道害臊了,穿那麼小的可憐的小褲頭,屁股蛋都在外面露著,就這樣跑過去和她男人偷情了?那一刻鄒月華心裡好不悲哀。
當然,她不曉得悲哀才剛剛開始……這邊兩個人越折騰越不象話了,也不知道凌寒是不是瘋狂了,那種噼噼啪啪的撞肉的聲音異常的剌耳,頻率密集的嚇人,靚靚的呻吟聲最後變成了嗚咽聲。
鄒月華怎麼著也不行,就是窩子蒙在頭上那個聲音也隔不斷,她快瘋了,氣地赤腳下了地衝出臥室,一顆心怦怦地跳,又心怯的收了腳步,這要是撞上了他們,那就難堪了啊,此時卻看到隔壁臥室居然漏出一縷微光,應該是昏黃地床頭燈的光線,怎麼就沒關緊門呀?難怪聲音會這麼吵呢。
本要轉回身再回床上去,心裡卻壓不住那絲異樣的感覺,最終摒著呼吸,輕手輕腳的挪到門縫上去,藉著那一縷昏黃的光線,床上兩個白乎乎的人體卻看的一清二楚……蘇靚靚跪在床沿邊,粉臀高高的撅起,膝部、肘部、臉為支點,撐在軟床上,凌寒則站在床邊的地上,一隻腳還踩在床沿邊上,雙手勾住靚靚的胯部,大力的運動著他的腰臀部,前前後後的挺……這一刻,鄒氏腦海一片空白……
靚靚剛調回來,局裡給了兩天假,早上凌寒和鄒月華一起走的,她則懶睡到快十點起來,給蔣芸打了電話,她這幾天在新縣那邊,和項雪梅、沈月涵接觸頻繁,被新雅動力集團控股的幾家公司都先後來新縣龍田鄉企園定址,一年之後。龍田鄉企園將成為北省汽車工業產業鏈中的龍頭基地。
蘇靚靚要趁著這兩天休息去和準婆婆凌香蘭坐一坐,還要和蔣芸聚一聚,現在如願以償的回到新市。她心情份外地好,國慶就在後天了,自已還能多休息幾天呢,這個時候趕得好啊……
鄒月華和凌寒坐那輛破桑塔納一起回中條區,路上她還說有了錢就先給部分領導們換換車……
中條區這二年困難的不得了,下面掛靠鄉鎮的小煤礦偷漏稅情況十分嚴重,虧了國家地同時卻富了一小撮人,這一小撮人就是利用政策優勢以權謀私的小幹部們,下一階段的工作就是整頓政府工作中存在的那些問題。想一想愛婿現在插手不了經濟工作,她心裡很是鬱悶,正如凌寒說的,是要給田徵榮、金濤他們施加點壓力了,這段日子讓凌寒舒服一下也未嘗不可。不是還有賈政民嘛。
凌寒在車上就給南河縣的白文山去了電話,把市紀委小周的事和他一說,白文山滿口答應,能還凌寒一個人情,他也是求之不得,這個年輕人很被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