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琰大略介紹了一下,陳之贊也上去和他們握手問好。凌寒站在最前面,和曹海、羅宏都成了救援工人了,和一些救隊員早打成了一片,厲靈也著忙的跟著表現,緊隨在凌寒後面,象個影子似的。
“來來來。這個女同志你讓一讓好不好……”救援工人以為厲靈是看熱鬧地,就讓她往後退。
凌寒正好回過了頭,看見她追在自已屁股後面,哭笑不得的訓斥道:“去去去,添什麼亂?遠點!”
“我也想幫忙嘛……哎唷……你這人咋不看路啊,踩到我腳了啊……”厲靈朝一個救援工瞪眼。
凌寒一把揪住她臂就把她拉了出來,“哎呀我說你給我省得心好不好?站那邊,遠點好不好?你能幹什麼啊?給你就氣死了……”瞪了她一眼,凌寒轉回身。看見這邊人山人海的還圍著,後面的車不知排出幾公里了,他就皺了眉頭。邊往過走一邊就發了牢騷,“我說你們幾個交警,站哪裡看什麼呢?啊?你們領導呢?現場亂成這個樣子怎麼就沒人管?啊?錦峰市的幹部們都幹什麼去了?”
他說話的聲音大,陳琰、陳之贊等人全聽見了,而且陳之贊臉色也變了,這小子是誰呀?
陳琰見凌寒沒過來,也就沒給他和陳之贊介紹,凌寒穿過人群走到護欄邊上,有個交警隊老一點地交警象個官。聽他嚷嚷叫領導,以為有什麼事,又一看是個年輕人,頓時不悅,“什麼事你?”
“我能有什麼事?你應該幹你的事,而不是站在那裡好象個電線杆子,”凌寒反了他一句。
從剛才他命令拷人的時候就已經成了現場的焦點,不少圍在這裡的人都是以凌寒為目標在欣賞他,這時見他又和交警針對上了。都聚過了目光,他就感覺這個年輕人有看頭,期待的很吶。
“我象個電線杆子?我在疏通交通你看不見啊?你幹什麼的?在這指手劃腳的,去去,一邊去…”
凌寒當場就氣的笑了,回過頭還朝陳琰他們笑,而陳琰也有點忍不住,但不好意思笑,李組長這時過來一拍那老交警地肩膀。“交警同志。這位是我們領導,省委組織部的。你呀……聽他的沒錯!”
“啊……”老交警頓時傻眼了,尷尬地都說不出話,臉蛋子抽搐著,望著凌寒的眼視也變了。
凌寒哪有時間和他計較,走近他後才道:“老同志,別怪啊,我也是有點急了,這麼大事故,唉……你呀,不僅要疏通北路的交通,南面的你不管啊?你看看這邊的車堵了幾公里了?事故現場天黑也未必清理的完,你讓這些人全站啊?趕緊把工程車調過來,把護欄從這裡切開,讓南下的車全部北返,就近在高速出口下二級路再南下,老同志啊,救援和疏散要同時開展嘛,互不影響的,已經出了這麼大事故了,把車再堆到龍胡市去,那就是另一場事故了,快快快,這邊堵住的也不是閒人,指不定人家也有什麼事要辦地,我們要做為嘛,李組長你協調一下交警和工程車,大家都辛苦些,啊…………”
調過了工程車,幾分鐘就豁開了護欄,圍著的人們這才上車往北路上繞,凡是路過看到凌寒的人都從窗子伸出手朝他豎大拇指,有的還喊年輕領導我們支援你好樣的領導全象你這樣就好了。
後面的人弄清怎麼回事,但也投他一眼,再後面的人就當他是閒人了,更弄不清怎麼回事了。
車流滾滾,南車北返,鋼鐵洪流終於破閘了……這一刻陳琰也暗挑大拇指了,大傢伙都沒碰上過這些事,真不知該做些什麼,但是凌寒上來就知道要做些什麼,陳之贊之前的一系列吩咐也沒想到豁開護欄放行車輛,剛才還怪怨這年輕人不會說話,又聽見李組長說他是省委組織部的,不由望向陳琰。
陳琰朝他道:“這是咱們組織幹部4處地凌寒凌副處長……”剛才凌寒的話可能讓陳之贊下不了臺,這時一介紹,陳之贊嚥了口唾沫,今天這臉讓剝的,偏偏人家是那個年輕的常務凌副處長,栽呀!
老交警這時有事幹了,招呼他手下的人,讓北路的車佔最邊的道單行透過,其它三條道讓給南路回折的車走,交通一下疏開,這是真正的疏開,而這邊救援工作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醫院地車就上來十幾輛,白衣天使幾十名,圍在這裡,可惜他們一臉悲慼沒得可做,因為沒一具完整的人體……
見凌寒臨時下來,陳琰才喊他,給他介紹錦峰市地陳之贊,兩個人握手之後凌寒就提出了新的要求,“陳副市長是不是聯絡錦峰駐軍,讓他們派直升飛機來待命,救人如救火,萬一有個危急的也好救。”
第二部 踏進官場的新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