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原則……”這話讓凌寒想起了某些事,弄得他尷尬苦笑,齷齪形象是永遠的烙在丈母孃心裡了,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事。
凌寒開著車載著鄒月華逛了一頓菜市場,兩個人回家鄒月華下廚,12點半時飯就好了。
“你愛喝那個雪樹伏特加,阿姨專門給你準備了兩箱子,喝完咱們再買……”
多好的丈母孃,象對待兒子一樣對待他,凌寒能不感動嗎?“阿姨是不是對我太好了,感動的我。”
“貧嘴……呵……不對你好對誰好?嗯?心疼靚靚就得心疼你,這呀就是你的家,你啥時候回來阿姨都給你做好吃的,但是可不許你欺負靚靚,讓阿姨知道可饒不了你的,”鄒月華邊說邊坐下來,在家時她隨意的很,也沒把凌寒當外人所以穿著家居服,舉手投足間流露的熟美風姿讓凌寒很是難過。
凌寒裝可憐地道:“阿姨。我哪敢欺負靚靚呀,她少欺負我一回我就偷笑了,來,您也喝一杯……”
吃完飯收拾之後,鄒月華來到客廳,見凌寒在看電視。笑著問他,“看你喝的臉都紅了。要不睡會?”
“沒事,沒事……這點酒算啥呀,您去中條區的事我看基本是定了,剩下的也就是你走竄走竄,和市裡的常委們勾通勾通。都是個過場嘛,中條區在我省也算大的煤炭基地,很有發展前景地啊…”
“唉……小寒,我就頭疼這事呢,中條區政府還真管不了人家礦務局,人家那個局長是正廳。區級是個正處,說話都得矮一頭呀,區政府更無權干涉礦務局的管理和運作,倒象是他們地後勤生活部。”
凌寒笑了笑,“呵……阿姨說的是實情,礦務局現在是省屬企業,不象以前央企那麼牛了,但是新江礦務局這個爛攤子都快破產倒閉了,更談不上什麼牛不牛了。如今呀,小煤窯橫行,大礦都不行了,聽說省裡面有出臺重大的煤礦改革新政策,地方政府能抓住其中的關健優勢,還是很有話語權的呀!”
鄒月華笑盈盈地看著凌寒,不知怎麼搞的,特別喜歡聽他說話,這小男人的見識好象總是很有超前意識,雖然自已心裡很佩服丈夫蘇靖陽。但把他拿來和凌寒一比。又象欠缺點什麼,甚至這段時間和凌寒接觸深了。*****丈夫的影子也淡化了不少,真是很奇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就因為他是女婿嗎?愛屋及烏嗎?好象只能這麼解釋……“小寒,來中條區幫阿姨吧,好不好?阿姨需要你……”
“阿姨,其實人才到處都是,您先湊乎用著,我在這邊再積攢些資歷,現在底子薄呀……”
鄒月華默默點了點頭,凌寒是做了不少事,可大部光環都罩在項雪梅頭上,一個他年輕,一個是職級低,不太吸引人的目光,和項雪梅並列一起,人家都以為他是沾了項雪梅地光呢,其實正相反。
下午在辦公室,白文山突然來訪,這倒是凌寒沒想到的,一直沒弄清楚白文山的根子在哪,但是他越低調,凌寒越認為他越深藏著某種秘密,請白部長坐下之後,凌寒也坐下來,掏煙給他抽。
“凌主任啊,財政局的副局長顧月娥同志可以有點小麻煩,傳出一些說法很不好聽呀!”
“哦?”凌寒心下一動,這段時間比較忙,自已對顧月娥好象有點遺忘了,“哪方面的事?”
白文山笑了笑道:“她那個老公呀,鬧騰的挺厲害,去局子裡鬧過兩三回,說她傍上了某領導,現在嫌家窮了,要和他離婚,另外……有人寫信揭發她假公濟私、挪用了公款等等,紀檢好象要有動作。”
“呵……有問題就查嘛,”凌寒表面很平靜,看不出任何異狀,心裡卻在想,白文山來和自已說這個事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會把自已當成顧月娥傍上的某領導?有項沈掩護,自已不會暴露吧?
“呵……其實呀,是項書記讓我來問問你有沒有必要讓督察室的同志跟進一下,你說呢?”
“我看沒必要,又不是什麼大事,凡事都要我們縣委督察室出面的話也不大好,紀檢單獨查吧。”
“嗯,好吧,另外……我是這麼想地,是不是讓顧月娥同志去黨校進修一個學期呀……”
凌寒心念電轉,查出查不出問題,進黨校都是一種保護手段,表面上看組織上也對這一事件有了姿態,其實等症候過了,想怎麼安排還是組織上說了算的,對於白文山這個組織部長來問自已要不要顧月娥入黨校,這也是一種姿態,說起來縣委辦主任和縣委常委、組織部長那是有大差距的,就算掛了常委的主任也是最後一位,和組織部長是不能比的,所以對白文山這麼問凌寒還是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