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人會去問。
倒是夏老二這兩天給閔達民打過電話,似乎想從他那裡得到一些消失,閔達民只說‘調查還在繼續,遲早會水落石出的’,其實具體的案情他是一點也不知道,所以只能這麼說了,確切說法是沒有的。
週三,5月23日,就在這天,閔達民接到了市府副秘書長周嫵的電話,“有人給紀委寫匿名信,揭發咱們之間有男女私情,無中生有,造謠生事,看來這事有人在背的操縱,紀委可能要找你談話。”
閔達民為之一愕,“哦……我知道了……”和周嫵的接觸是從去年開始的,介紹人是雪梅部長,從那以後雪梅不會直接和閔達民接觸,有些什麼的話就會透過周嫵告訴閔達民,那麼閔達民和周嫵也就熟了,當然他們倆之間並沒有什麼,周嫵聽雪梅說,這個閔達民是大少在京城結識的朋友,在搞經濟工作方面有突出的能力,大少要培養這個人,周嫵自然就明白了自已與閔達民的接觸是什麼性質的。
說白一點,周嫵是屬於是‘內系’的,閔達民是‘外系’的,這一點閔達民心裡也隱隱察覺,論年齡周嫵也和自已差不多,但人家是市府副秘書長,比自已這個排最後地副主任要牛的多,何況人家還是女性,說明很受凌寒、雪梅的器重吧,所以與周嫵的接觸中他也小心翼翼,漸漸就成了朋友!
周嫵不會傻地和閔達民說更多自已與凌寒的事,說是有時候和閔達民出來坐一坐也只是談工作方面的事,兩個人都很少涉及各自的私事,另外周嫵也不太清楚大少在西南要開創一種什麼樣的局面,想和廬南那樣是不可能的,就眼下的形勢來看,張、海、鄭、盧等家族的人都進入了西南,誰一家想開創所謂的局面那就是個笑話,若是抱著這種想法地話,那可能第一個離開西南的就是你了……
至於閔達民還沒有接觸那麼深,他還只是剛剛走進這個***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凌寒的領導下努力的做好自已的工作,那些鬥爭他還沒有真正地參與進來,現在也用不著參與進來,他所處的職位也沒有資格參與鬥爭,市發改委的正職主任也許可以做一些事,但絕不是閔達民這個末位副主任。
突然接到周嫵這個電話,閔達民就微微一怔,看來官場上的鬥爭真是方方面面的,自已不過是恰逢其會,看得出來,匿名信的針對主角是周嫵,那麼就是說有一方人正在與凌寒一系展開博弈吧。
凌寒要早一些收到這個消失,今天早上一上班,紀委地盧劍平就找電話過來,說紀委收到了檢舉周嫵副秘書長的信件,信中內容是說周嫵和發改委副主任閔達民過往甚密,多次在茶座酒店出雙入對。
“……具體落實一下情況。總是有些人拿這些小問題製造事端。紀委可以在小範圍內調查一下。是不是有問題總要查一查才清楚嘛。我地意見是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不要擴散影響。這很損壞名譽地。”
“好地。凌市長。鄭書記也是這個意見。調查有了最新情況。我會第一時間彙報地……”盧劍平現在可以說是左右逢源。這是他下西南來地基本策略。各方面地爭鬥他都不參與。他地目地是立穩自身。盧氏剛剛有點發展。去年就在京城遭受了趙澤生地‘沉痛’打擊。這對剛進了常委地盧高雄有一定地影響。因為趙澤生是盧氏標杆式地代表之一。盧姓色彩很濃郁。他地**墮落對盧氏打擊不小。
所以盧氏一開始在西南戰略上就定下‘重在參與。不計利益’地方針。其實‘參與’把握地好。那就可以獲得一定地利益。這是毫無問地。盧劍平又是個穩重多智地人。他處世圓滑。頭腦精明。對官場上地迎來送往是有極深心得地。如今和鄭家介之大公子。蕭家代表凌寒在一起工作。他知道自已要學習地地方很多。雖然那個凌市長比自已年輕地多。但是這個政治手段極為高明。近幾年來他地發展神速。每做地一件事都叫人忍不住地讚歎。在這方面盧劍平自認拍馬難及。所以他十分欽佩凌寒。
這次紀委突然收到關於檢舉周嫵地信件。他就快速地調閱周嫵地檔案。果然這個女人來自廬南惠平。那麼不用說了。從去年開始凌寒就已經開始佈局西南戰略了。廬南惠平可以說是凌寒地第二根據地。周嫵這個人無就是凌寒安排在蓉城地先鋒。只是她並不起眼。實際上蕭家多年前就有佈局了。不然蕭遙不會在蓉城呆這麼久地。從這一點上看。蕭家地佈局是盧氏有所不及地。他們看得很遠啊!
盧劍平首先是向鄭介之書記彙報這一問題。然後是向凌市長再彙報。他敏銳地感覺到這涉及到兩方面地爭鬥。所以他必須第一時間領會兩位領導地‘指示’。自已需要掌握地原則就是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