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不能解決的電廠問題,人家一來就解決了,省政財廳忙了近半年想從柏明銀行貸幾千萬款子出來至今沒著落,人家卻把柏明銀行搬到惠平準備搞百數億的大專案,這是什麼?這就是能力!
很多人只看到了事物的表面,而沒有深層的分析能力,這樣膚淺的角色,凌寒會放在眼裡面?壓根他連眼皮也不想撩一撩,無非是些跳樑小醜,不值一哂,有和他們生閒氣的功夫,不如多拉泡屎。
來廬南的大目標就是開發長江以南的新自留地,把影響力深深插進這方土壤,在社會最底層打下烙印,讓廬南人認識凌青天,感念凌青天,民心就在底層,光是震懾那些官員一點用也沒有,他們自詡是地頭蛇,根本不怕強龍壓,但是當他們發現你悄無聲息的變成時,他們才會真的害怕。
凌寒現在是一門子心思搞民心工程,提高惠平人均生活水平和社會福利是他的目標,開發惠平新城,推動經濟復甦是他的當前要務,重組企業模式、調整產業結構是他的步調方向,為這一切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也不是一天兩天一月兩月的事,兩年小成,五年大成。這就算最理想的境界了。
酒席間別人談論什麼凌寒也插言過問,他只是含著笑,默默的策劃著他的發展大計,他不主動和誰搭腔兒,別人也不敢找他搭訕兒,實在是凌市長地姿態太深沉,連劉富民也感覺沒合適的話和他說。
從陶然居出來之後,凌寒先上車走了,謝濤、謝天罡、謝天淑、風秀雅、劉富民似鬆了口氣。他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和凌寒在一起會有一種無形壓力?而這一刻卻感覺空氣無比鮮暢,呼吸的好爽。
風秀雅是第二個離開的,開著她的寶馬風一樣上了路,劉富民又與謝濤他們握了握手也告辭了,換在平時以他的架子不會主動這麼做,但是這幾個人能請動凌市長又當別論,潛意識中沒敢小瞧他們。
謝天罡心裡好奇的很,他必竟也在官場上混了二十幾年了。對劉富民謙遜的態度也看得出來,多少有點想不通劉副廳長為什麼這麼給凌市長面?他當然不知道凌寒倚仗柏明銀行的優勢把譚大書記和劉二書記都震住了,雖然震地他們很不爽,但他們都是具備大戰略眼光的部級大員,著眼於全域性,為了惠平的發展,為了惠平幾百萬老百姓的將來,他們忍辱負重的讓凌寒欺負了一回。
廬南這塊形勢是複雜,複雜的連挪用專款都那麼感動人。讓凌寒拔不出斬人的利劍,他也是不得以抬出柏明銀行欺負人,不然自已只能受人家擺佈了,別說談發展,人家都不給你展布的機會,你談屁的發展啊?現在形勢還算差強人意,雖然勢單力孤一點,總是拿到了展布大權,逆水行舟鬥志強嘛。午,廠領導杜興平在廠裡的露天大會場上宣佈。“今天,我們電廠的安置終於結束了。今天,我們的凌市長要來看望大家。今天,是我們電廠幾萬人要永遠記住的一天。以後大家各奔前程了,沒有安置工作的順利進行,就沒有我們邁出新步子的這一刻,沒有凌市長,我們就不會這麼快得到安置,大家想不想見凌市長?”
“想…”人頭攢動的萬人廣場上,都搬著小板凳坐著的人們同時站了起來,群情激奮,山呼海嘯。這樣地場面只在電視上見過,這一刻杜興平激動的對著主席臺上的麥克風喊道:“好好好,大家都坐下來,請在原地靜靜的安候,我們要自覺維護現場秩序,因為今天沒有荷槍實彈的武警在場,凌市長不想把氣氛搞的很特殊,他只想親切的走近大家,所以在這裡,你們要給我一個保證,能不能坐在原地不要動?誰要是做不到,現在就給我退場,別丟我們電廠的臉,我們得讓領導們看看我們的素質。”
“能……我們能做到……凌市長几點來啊?”下面的各種聲音已經嘈雜成了一堆,氣氛極其熱烈。
杜興平看了一下手錶,“九點半,時間馬上到了,大家全坐下來,凌市長地車會停在會場外面,他會從中間這條通到一直步行上我們的主席臺,你們都安靜的坐著,不許有一個站起來,你們可以喊,可以叫,可以熱烈地拍巴掌,但記住不要亂了秩序,別造成混亂……保衛科的人,你們要守著通道地兩旁,市長不擺架子,但是我們還是要嚴防意外情況的出現,誰今天給我惹了禍,我拆了他家房……”
下面地人轟笑起來,但真的都乖乖坐著,漸漸地人們議論的聲音小了,各人都半側過身子望著大會場門的方向,他們都期待著見到那個神秘的凌市長,想看看他是什麼樣子合,各人小聲議論著凌市長的模樣,有的說凌市長溫文儒雅有學者風度,有的說凌市長豪氣干雲有男兒氣魄,而且大多數人都知道傳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