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了,會享受了,家裡的黃臉婆看也不想看了,自從腰包鼓起來,他再沒回家睡過覺,過年就在家呆了一夜,老婆隱晦的求歡,可是拔撩了半天他硬是沒反應,就忍不住問他‘你不是有病了’?
曹五福就火了,‘老子有球毛的病啊?哪個男人對著老母豬能硬起來?你要發癢找個玉米棒子自已戳戳去,別煩我……’黃臉婆羞忿欲絕,當時真連死的心都有了,從那以後她再沒敢有過非份之想。
其實曹五福也真是折騰的腎虛了,大部分腎虛是陽萎早洩類的反應,他倒好,他腎虛表現為異常勃起、不射精等症狀,要不是硬不了,但一硬了又軟不了,醫生說這是一種逆反性虛亢現象,平時要注意保養規律的調節性生活的頻率曹五福心說,我調節個球,現在不抓緊時間搞等老了搞啊?
自那以後夜夜春宵,數女相伴出入各種場合也是要帶著一兩個美豔女郎,而且經常的換……
給他打電話的曹振林是梅花溝的書記,本來論輩份他還是五福叔叔輩的,可是人家五福現在有錢了,自已這個書記還是靠他坐上來的,事事都得請教他,低聲下氣的沒辦法,曹五福太有能耐了,他親哥哥曹四福是百花縣的常務副縣長。
權傾一時,在百花縣也是赫赫名角,賣曹縣長面子的人多了,那不行啊,聽說曹縣長的乾姐夫是副省長,其實就是朱成茂,什麼乾姐夫不幹姐夫的只是個掩人耳目的說法,不過搭上朱成茂這條線的還真是曹四福透過朱妻的關係,朱妻的妹妹愛慕虛榮,吃了曹四福幾次好處就和他姘上了,後來小轎車也有了,在省城也開辦了自已的小事業,她就把這條線給姐姐搭了上,權錢交易也不是什麼天大的機密,雙方三回兩回的一接觸就熟了,俗話說錢能通神嘛!
所以曹五福就抖起來了,關係到通到省裡了,他不抖還怎麼著?就象私營礦業這一條,雖也經過了縣政府的允許,但是縣政府這邊出具的手緒也完全,這中間就是人情關係在作怪,有關部門也是睜只閉隻眼,風聲緊有檢察的,縣裡就通知一聲,沒檢察的你們就照舊幹,官商互通,雙盈利局啊!
“……五福啊,好象有幹部到咱們溝裡視察了,你具體的打聽打聽吧,別掉以輕心,明天一早的開窯我看先押後吧,等風聲過了再折騰,萬一趕上這風頭火勢的給拿了典型,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老了,你懂什麼呀?不炸開新窯我吃球毛啊?你讓我挖出土去賣?你買啊?我五折優惠你。”
“五福,我就是說躲過這個風頭,錢還有個賺夠啊?對不對?省裡視察組在縣裡吶,所以……”
“行啦,曹老漢,你鄉里那撮幹部管好就行了,尤其那個張大元,別以為我不敢打斷他的腿,他算個球啊?明天我把他老婆摁住幹了,他還能咬我一截?他媽的,別怕,明天開窯照舊,天塌不下來,塌下來也輪不到你這個小小的鄉書記去頂,你還真當自已是個人物了?睡你的覺吧,操什麼閒心……”
他發了頓牢騷就掛了手,想了想也覺的這事有點蹊蹺,要不打電話問問老四?於是一邊揪過一個女人給他唆棒棒一邊給老四打電話,“……哦,四哥,省裡面下來什麼視察組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凌省長下來的,今天上午就下去轉悠了,也不讓我們縣裡幹部陪著,不知去哪了。”
“不能吧?你們這些縣官怎麼當的?領導去哪圍也不曉得?咱們那麼出點事,好象有省裡的公安到了溝裡,曹八那個兔崽子給人家抓到鄉派出所了,曹振林說是鄉里張大元帶頭鬧事,打傷了人。”
曹四福哼了一聲,“這個大元快處理他了,越來越不象話了,曹家的事他是處處插手做對,哼!”
“我沒把他當個人物的看,我都懶得理那個窮咋唬的破鄉長,明天一早溝裡開新窯,四哥你說沒什麼問題吧?省公安到了咱們溝去,是不是為了牛二的事?你要不打聽打聽?咱們不行提前擺平。”
“朱副省來了,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吧,開窯的事我看沒什麼問題吧,無非是放一炮嘛!”
曹四福隨後就拔了朱成茂的手機,朱成茂從梅花溝趕回縣裡都晚上八點了,他剛剛吃了一口飯在賓館泡澡出來,接起手機就斥訓起曹四福,“你曹家人越來越不象話了,你們是不是不懂得收斂?”
“嘿……這話從何說起?”曹四福的口氣顯然沒把朱成茂當回事,這人吃了他不只300萬好處了吧?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對他說話那麼客氣幹什麼?“朱省長,鄉下人有時候粗點,你海涵!”
“曹四福,關於梅花溝牛二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