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沉著’很有他爹凌寒的味道,這叫幾個當媽媽地越發的羨幕了。
“娘……”在大家摒息以待中,鐵蛋輕脆的喊了一聲娘,似比叫凌寒那聲‘爹’略有感覺,母子連心,父子天性,這一刻鐵蛋從近處地雪梅身上嗅到了‘曾經’熟悉的味道,“師傅,師孃說娘就是養我的媽媽,是不是?為什麼我娘不說抱抱我?妹妹一天給她娘抱著,我也想讓我娘抱我……”
小傢伙地說話讓雪梅再一次淚如泉湧,“鐵蛋,娘抱你……”她忍不住就伸出了雙手,凌寒以為鐵蛋也會象拒絕自已那樣拒絕雪梅這個請求,哪知小傢伙手一按鐵兵的腦柋騰空而起,“娘……”
一聲喚‘娘’中,鐵蛋‘飛’起來就撲進了雪梅懷裡去,驚的大家掩口失聲,天哪怪物啊?會飛。
雪梅都顧不上驚震了,摟著兒子那個哭呀,母子分別兩年多終於見面了,諸女也陪著掉淚,卻也替雪梅的母子重逢而開心,凌寒嘆了一口氣道:“還是跟他娘好啊,一路上我哄來哄去也不叫我抱,爹當地很失敗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大家還以為凌寒冷血了呢,按他的性格不會的,原因居然在這裡。
蔣芸這時候拉著計蘋問,“我說計蘋,你老公是怪物吧?怎麼把兩歲半的小孩調教的會飛了,”
苗玉香也道:“這麼冷的天孩子怎麼就穿一點衣服啊?他不冷嗎?天啊,我看著他就感覺好冷。”
計蘋微笑地搖搖頭,“鐵兵是不是怪物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調教孩子的手段比較特殊,雖然鐵蛋才兩歲半,但他特別懂事,根本不是同齡孩子們能互比地,說到體質的問題我更不懂了,鐵兵說這孩子一歲以後就寒暑不浸了,身子和鐵打地一樣,大少又沒有取名給他,所以鐵兵說就叫他鐵蛋吧……”
計蘋的解釋讓諸女一陣地震愕,蔣芸這時走到雪梅身前,雙手拍拍朝鐵蛋道:“鐵蛋,阿姨抱抱?”
“不叫你抱,讓娘抱,你沒有看到我娘在哭嗎?師孃說女人哭的時候是傷心了,要男人來安慰的,鐵蛋是男人,鐵蛋要安慰娘……娘,不哭,誰欺負你鐵蛋就把頭摘下來砸爛,師傅說男人要保護女人。”
鐵蛋果然不同凡響,蔣芸給唬的一楞一楞的,“哇……不是吧?這麼厲害?鐵哥,你偏心啊!”
“就是嘛,把雪梅的孩子弄點的這麼優秀,我嫉妒啊,鐵哥,玉香的孩子你是不是也指點一下?”
鐵兵苦笑了,“苗總,孩子跟著鐵兵是要受罪的,你要是捨得讓他受罪就成,鐵蛋淘的很,兩歲開始上爬房上樹的折騰,屁股還挨巴掌,可他不怕的,真是個小鐵蛋,天不怕地不怕,象他老子啊!”
這時沈月涵對身邊逗自已孩子玩的蔣芸的胖小子道:“喂,你拿個糖去哄鐵蛋和你玩,哄到了阿姨給你吃奶好不好?”胖小子歡呼一聲,從茶几上抓了幾個糖就跑過來雪梅身前了,“他就是鐵蛋嗎?”
“兒子……你哄了這小子媽媽好獎勵你,能不能哄到啊?平時你不是總是能哄你姐姐開心嗎?”
蔣芸說的兒子的‘姐姐’是靚靚女兒蕭念芸,比自已兒子大半歲,平時他們是玩的最投機的一對。
此時雪梅也坐在沙發,親了親自已的寶貝道:“鐵蛋,去和這個小哥哥玩吧?還有那個哥和姐。”
“我不認識他們,”鐵蛋自已下來,回頭看了一眼胖小子,蔣芸的孩子孫曉寒,他姓孫,不姓蔣。
胖小子很會來事,伸出手把糖遞給鐵蛋,笑嘻嘻的道:“你就是鐵蛋啊,你很鐵啊?給我打幾下?”
大家都說蔣的兒子是個小匪徒,逮誰欺負誰,靚靚一雙兒女比較聽話,孫曉寒倒是喜歡逗玉香的孩子,因為那小子也不是善茬兒,撓人的功夫很牛叉的,月涵的兒子一天給他‘撓’,見了他就哭。
此時一聽這小子又欺負鐵蛋了,女人們都笑了起來,一付看戲的樣,鐵蛋卻撇了撇嘴,居然有模有樣的拍拍他的肩頭,道:“你太嫩了,孩子,師傅說象你這樣的,再練十年也沒不是我的對手,師傅說不許隨便欺負人,哦……這個水杯你覺得的怎麼樣啊?你捏碎它給我看看?我就承認你比厲害,”
“你胡說,你能捏碎它嗎?水杯是要撤在地上才能摔的,”孫曉寒也是懂的,這時蕭念芸跑過來,用手羞著自已的粉臉朝鐵蛋吐吐舌頭,道:“你吹什麼牛啊,我不喜歡吹牛的小孩,小寒,不理他。”
鐵蛋一瞪眼道:“我吹牛了嗎?牛在哪?”他居然四處扭頭找‘牛’,惹得諸人全笑了起來,他卻拿起茶几上的水杯,雙手一捏就‘啪’的一聲把鋼化玻璃杯給捏碎了,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