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來去取飲料,給凌寒和老媽一人一個,“媽,你們聊,我去上面洗個澡。”
“你繼續說,小寒。”鄒月華親手擰開飲料蓋遞給他,態度是相當的親切了。
其實今天看到女兒剛進門時的緊張,到現在的徹底放鬆,鄒月華心中好不痛惜。丫頭既然選擇了。自已也就認命吧,只要她開心。比什麼都強,自已還能管她一輩子嗎?
凌寒有點受寵若驚,對自已頭一次上門遭遇這樣的優待甚感欣慰,都懷疑鄒月華以前對自已的態度是不是蘇靚靚故意編出來嚇自已的,心情徹底放鬆之後,他也就不拿準丈母孃當外人了,當時就把項書記頒發地任務向財政局長的鄒媽媽細敘了一遍。
聽完他地說話,鄒月華輕輕點了點頭,“小寒,這個事還是比較敏感的,市財政這邊給新江縣建設拔款今年肯定是沒指望了,這都年底了嘛,至於明年的財政預算也早有了定案,這兩年市財政也吃緊,銀行這邊是隻貸不還也都失去信心了,走到哪都不好說話,另外陶書記剛上任,就吃了你們項書記一暗虧,他心裡很有看法呀,阿姨這裡倒不是不能給新江縣拔款子,按預算案走款阿姨也不違規,也不得罪誰,問題是那點款對整個建設專案來說無疑是杯水車薪,也許李市長會爭取你們項書記靠過去,可能在這事上支援她,但他在新江必竟沒根基的,和陶天望爭常委會上的話事權只怕是敗多勝少,唉…現在你蘇伯伯在柏明也是這樣的局面。凌寒對鄒月華的坦誠很是感動,她的拿自已當她的女婿看待了,那麼翻過來說自已對她也不應有所保留,當下道:”阿姨,蘇伯伯在柏明的局面慢慢會開啟,我有個朋友地母親正是柏明市委常委展秀芝,如果蘇伯伯和展阿姨能攜手合作,相信能淌開路子地。“
“啊?”鄒月華大訝,目射奇光盯著凌寒道:“你朋友?什麼樣的朋友?這可是政治立場呀,不是小孩過家家,想玩就玩地那種,這是關係到個人政治生命的大取向。”
“呵,阿姨你放心,盟友絕對的靠的實,這條線我會讓人牽通的,再說省裡兩位大吏也很關心省工業園的建設,蘇伯伯並不勢孤,事在人為嘛,我相信過完年情況會有所轉變的。”
鄒月華聽他說的肯定,心下更是存疑了,“你那朋友是男的女的?”
“男的,叫許靖,阿姨不知道展秀芝的情況吧?她丈夫是新任北省集團軍少將軍長許長征。”
“哦,是他啊,咱們新江戰戟師的師長,這個人我倒是見過兩面,不過沒交情。”
“嗯,就是許叔,”
鄒月華秀眉再擰,望著凌寒道:“你叫他許叔,感情這位許軍長和你們家有些源緣?”
凌寒苦笑著點頭,“源緣是有,不過我家裡的事一言難盡,以後解釋給阿姨聽吧,至於許叔這邊絕對沒問題,不是我在阿姨面前說句大話。我打個電話過去告訴許叔有人欺負我,許叔他馬上能把一個師地兵力派過來給我出氣,所以您不擔心展阿姨和蘇伯伯聯手的問題。”
凌寒離開市委大院的時候都快十點了。
蘇靚靚好不捨得讓情郎一個人半夜走,可又不好意思留他在家過夜。倒是老媽出言挽留了一句,凌寒卻是謝絕了,大該是思忖準丈母孃這次說的是客氣話吧,所以不敢得寸進尺了。
今夜老媽這麼給情郎面子。蘇靚靚喜翻了心。怎麼也得陪老媽過一夜啊,其實想想老媽也挺不容易地,和老爸兩地分居,現在怕是一個月都見不了兩次面吧?想到自已一刻都不想離開那小冤家,老媽又何嘗想離開她自已的丈夫呢?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嘛。
和老媽鑽在一個被窩裡蘇靚靚心裡滿是甜蜜,“老媽,你真好!”
“我對你男人好你才肯說我好吧?沒見你昨天把老孃氣的半死?真想抽你一頓。”
“嘻……老媽真捨得的抽女兒嗎?要不女兒撅屁股過來給你抽?”
“你撅過來試試?”鄒月華地手伸下去掐她,“咦,不知羞地丫頭。一絲不掛啊?”
“是啊,和我老媽睡穿什麼衣服呀。嘿……老媽,你說,凌寒還可以吧?”
鄒月華摟著女兒嗯了一聲,“六十分吧,不過老媽看他象是個會討女人喜歡的,你可得小
“唉,老媽,他不討女人喜歡蔣芸也不會和女兒爭到現在都不放手,”
“現在還在爭啊?你們這些年輕人,就不懂的退退讓讓?你和芸丫頭關係又那麼好。老媽和芸丫頭她媽孫曉梅又是好姐妹。當年你孫姨和我一起爭你老爸來著,沒想到你們現在又…唉。真是孽緣呀,陸天遜那小子又說凌寒光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