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心情舒暢,身體狀況也好的很……
只是今夜突然看到了凌寒拿來的這封投訴信破壞了他本來很不錯的心境,一向沉穩睿智的正功也忍不住了拍了桌子,“……丟人啊,太丟人了,這些年居然瞞著我做了這些勾當,我也有責任啊……”
老蕭越說越傷心,一雙眼珠子都氣的紅漲起來,而且他也看出了凌寒今天為什麼要帶著顧興國一起來了,無疑凌寒擺出的態度就是要‘嚴辦’此事,顧興國就是個黑臉書記,他一出場肯定沒好事!
突然上門談這種事,肯定不是來討酒喝的,對凌寒的性格正功也漸漸把握,知道他辦事有分寸也有手段,而且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老顧就更不說了,等同是凌寒手裡的一把利劍,指哪就砍哪了。
“……大堂伯,家不能齊,還以治國?這次小寒要是做了什麼過份的事情,您老多多體諒吧!”
蕭正功沉重的了點頭,一拍凌寒的肩頭,正色道:“小寒,未來這個家的舵要你來掌的,該支援的大堂伯都支援你,近些年我在遼東威儀太盛了,助長了這種歪風邪氣,以後蕭姓子弟都往外放,不許回遼東去,再這麼下去把蕭家祖宗的德性都讓他們折騰光了,我蕭正功有罪啊,小寒,你看著處理吧,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堂伯都能接,估計老譚也挺為難的,你不去處理,別人更不好出面啊!”
“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公是公、私是私;國家自有法度,出這樣的事的確是‘慣’壞了一些人,您說的對,蕭氏子弟以後別回遼東做威做福了,他們是優越感太強了,同樣的情況在其它省份幹部們的子弟很少有放回原籍為官的,蕭家在這方面也算個異數,偏偏還出了洋相,真不長臉吶!”
夜訪蕭正功的目的達到,凌寒和顧興國也沒留下來吃飯,老蕭心情不爽利也沒硬留他們……
徵得老蕭的態度是必要的,不光因正功曾在遼東為官日久響深重,他才走一二年,有些人就露出了黑腿腿,這很讓老蕭沒面子的;另一方面是投訴信中提到的那個人是和蕭正功有直接關係的。
當年按村裡的舊俗,娶本家的女性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老蕭的夫人也是蕭,就算他們不結婚也是本家當戶的親戚,只是幾十年前這種事太平常了,哪有什麼近親不允許結婚的說法制約?所以老蕭的孃家那邊也是蕭氏一族的上女兒嫁給了老蕭,那叫親上加親,隨著蕭正功位提高,蕭家這門親戚也就越來越有‘出息’了,只是老蕭還在遼東坐鎮時,他們不敢太放肆,還算循規蹈矩即便是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也不會暴露出來,遮遮掩掩的還總能過去,必竟上面官員都給蕭家臉子。
久而久之這種優越感強地過份了。蕭家一些子弟地眼珠子都鑲在了腦門上,他們認為在遼東沒蕭家辦不了地事、整不了地人。蕭家人絕對是說一不二的,用四個字形容一下。那就叫:橫行無忌!
問題是這塊天不是誰能遮來地,有一天會曝光出來。總有一天會報應不爽,這一天現在來了。
這樣地事正勳也會知曉。那夜凌寒也接到了父親地電話。“小寒。這事非得你去。秉公處理吧!”
老頭子說這句話也含著絲無奈地語氣。必竟這是‘家醜’。外面人表面上沒有說法。背後誰知道怎麼說呢。儘快解決是一方面。而且還要秉公處理。凌寒也瞭解父親地無奈。“爸。你安心。我有分寸。”
“嗯。自打你出道以來。沒哪件事做地讓爸爸認為不妥。這次也希望你交一份圓滿地答卷。必竟是蕭家地事。關注地人不在少數啊。小寒。分寸一定要拿捏地準。於公於私、於家於國、於已於人。方方面面地因素你都要考慮到。有一處情緒照顧不到都可能有說法。但要做到面面俱到那是為難你。至於如何取捨。爸爸相信你心中自有準則。讓‘家’罵也不能讓‘國’罵啊。誰讓咱們這一家子人全是國家幹部呢?再給老百姓們扣上一個以權謀私、為家不顧國地大帽子。你爺爺還不得從墳裡鑽出來收拾你老子啊?將來爸爸又有何顏面下去向蕭家列祖列宗彙報家醜?總之一句話。要堅持原則啊。”
掛了父親的電話,被窩裡的靚靚扭動著燙熱的嬌軀纏上來,“老公,反正我沒什麼事,跟你一起去。”
“我又不是下遼東去泡妞兒,你還跟著我去監視啊?”凌寒哭笑不得的,靚靚就打了他一下,紅唇當時就撅了起來,“好好好……去吧,回老家不領上我媳婦也不象話嘛,不過要乖乖的,別惹事……”
“喂……人家是無理取鬧的小丫頭嗎?把人家說的那麼不堪,我看你是皮癢了,屁股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