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和腳踏車差不多,凌寒點了一支菸,聽杜月琳嘮嘮叼叼的講敘她與丈夫之間的不和諧生活,“結婚三年到現在我們都沒孩子……。”
“你們沒去醫院檢查檢查?我估計肯定有一個人生理上有問題的吧?”
“去過了,是他的問題,醫生說是死精症,腎氣虛,和早些時候手淫過度有關。”
凌寒嘿嘿笑了起來,“放著你這樣的大美不用,又在外面那麼花。還用手淫啊?”
杜月琳臉一紅,轉過頭看凌寒岔了話題道:“那個李局長說他把人打傷了,可能要拘留啊。”
“故人傷人是要承擔刑事責任的,不過我想聽聽你的意思……”
“我?”杜月琳一楞,苦笑了一下,“公安局要拘留我也沒辦法。活該,判幾年我才解恨呢。”
“是嗎?那還不好說呀,我這就給楊進喜打個電話,判他幾年都沒有問題地。”
“別啊……。”杜月琳伸手輕輕打了凌寒一下,看見他笑的很暖味,知道又是被他耍了,慌忙扭正臉。低聲的道:“唉……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當初吧……他也對我挺好的,後來查出問題之後他就變了個似的,有時還說些不著調的話,他媽媽更讓人氣憤,居然給我出餿主意。氣死人了。”
“出什麼餿主意?”凌寒聽著來了興趣,開口就問。
“說是為了李家地顏面和後代。讓我偷偷的借、借種,這是個當婆婆應該說的話嗎?”
“哈…強悍呀…你婆婆這個想法很有大局觀念嘛,琳姐,你告訴她,我準備借種給你,哈……。”
杜月琳羞的不敢轉過頭來,好半晌才道:“凌寒,其實我和他鬧過幾回離婚了,他一直不答應的。”
“其實啊……有醫院證明他是死精症,這事是好辦的。就憑這一點你就能上法院和他離婚。他不同意都不行,再加上在外面嫖妓。你直接就勝訴了,不過這種事你自已決定,我可不給你拿主意呀。”
“我也不知道咋辦,等和娥姐商量一下,你……要不送我回家好嗎?”
杜月琳住的地方還很土氣,縣裡面地條件比較差些,真正住上樓房地沒多少,就是好多當官的都住平房,不過縣裡面地皮便宜,她家院子倒是挺大,兩間朝陽的正房兩間背隊的南房,院裡撿著一條大黃狗,她的婆婆也沒和他們住一起,下車前杜月琳咬著銀牙丟下一句話,“你不進來坐坐?”
也許對於她來說,這句話出格地讓她都快暈過去了,但她心裡清楚,自已遲一天要和凌寒把關係挑明的,不清不白地算啥?今天藉著對丈夫的這股怨氣,她倒不覺得有多對不起他,必竟丈夫太不爭氣了。
進院後杜月琳把狗看住,讓凌寒先進去,大黃狗只叫了兩聲就乖了,居然不咬凌寒。
杜月琳緊張的半天沒能開啟家門的鎖子,她做夢也沒想到偷男人偷到自家的炕上了,家裡黑乎乎的,關上堂屋的門扭身回來就撞進凌寒懷裡了,嚇得她差點叫出來,“我、我開燈。”
“開什麼燈啊,這樣不是更有情調。”凌寒已經把撞入懷裡的女人摟住,大手滑下去兜緊她豐圓堅實的臀捏了兩把,“琳姐,我有點想不通你老公,放著你這樣的美人兒,去嫖妓,唉。”
被他摟著杜月琳一顆心似要躍出口腔,呼吸急促到了極點,手臂卻不由自主地盤上他地脖子。
“凌、凌寒,我、我好久沒那個,娥姐說你、你那個……我、我怕你弄疼我的……。”
“我會很溫柔地,琳姐……”凌寒邪火冒上來,低頭就吻住了驚慌失措的杜月琳的兩片柔燙櫻唇,兩條舌頭瞬間糾纏在一起,即然到了這一步,杜月琳也一咬牙豁出去了,突然暴發的那股瘋勁讓凌寒嚇了一跳,舌頭給她吸的生疼,凌寒雙手將她身子抱起來入了裡廂,兩個人就滾到了炕上去。
互剝衣服的時候,他們的唇就一直沾在一起捨不得分開,直到窗外月亮映在她雪白胸肉上時杜月琳才驚覺過來,不顧身體赤裸,翻身爬到窗著將窗簾拉上,房內頓時陷進一片黑暗之中。
激情一發不可收場,被凌寒剌進體內時,杜月琳發出痛苦的聲音,伸手下去撈住那漲硬的東西,嘴裡就求饒了,一直以為娥姐誇張了凌寒的變態,現在才知道根本沒誇張半分。
杜月琳雖結婚好幾年了,可從沒被丈夫蹂的發過軟,倒是丈夫回回都自已先軟掉,甚至都沒帶給過自已一次滿意的性生活。只有要偷偷手淫的時候才品味過高潮地滋味,私下裡和娥姐也討論過這種事,用娥姐的話說不是你家李曉兵不行,我家大東雖然比他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