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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宋某方才並非恐嚇之言,你且看看,將第一句話的第一個字,然後每句話延後一字,讀出來聽聽。”宋魚把布鐵衣臨死所留字條遞過。

“殺……餘……者,張……振……山。”張振山一字一句,讀完之後徹底呆在那裡。

“宋魚,我確實小看你了。不過我還是弄不明白,你既已被殺手無名所殺,又怎能復活?我親眼見過你的屍首,確實無假。你能否告訴我,這倒底是怎麼回事?讓我也死個明白!”賀東樓此刻已知必死,卻反而平靜了下來。

“呵呵,賀東樓,你千算萬算,卻是不如天算。你僱殺手無名殺我,便是你最大的敗筆。”

“怎麼?難道你和他……?”

“不錯,無名正是我的好友,而你派布鐵衣從旁協助與他,卻不知正好被我利用。不過為了能瞞過你,也浪費了我那好友的一件寶物。不知你可曾聽說過七巧書生其人?我在去府衙之前,便請劉成章大人提了一名與我身材相仿的死囚犯交給無名。後來便有了那一幕,無名以七巧書生的人皮面具蒙在那名死囚臉上,再輔以他的易容之術,漫說是你,就是在下自己當時也看不出絲毫破綻!”

“哈哈,好,果然是步步為贏,絲絲入扣,不愧是‘狂捕’宋魚,我輸得不怨!”賀東樓似是自嘲一般的苦笑數聲。

“既然如此,就請幾位畫押吧,劉大人。”

劉成章此刻充當了師爺的角色,將記錄的口供呈給了宋魚,宋魚看了看,拿起印色放到張振山面前,張振山長嘆一聲,在自己的口供上按下了手印,接著賙濟生、賀東樓也各自按上。

“宋大人,現在該怎麼辦?”劉成章拱手一禮道。

“呵呵,還要麻煩劉大人再記錄一份口供。”

“這不是都審完了麼?”

“張振山?賀東樓,你們應該知道我所問何事吧?”宋魚看著兩人,目光炯炯的道。

“唉,宋魚,所有的一切皆是我二人所為,該說的我們也都說了,你還要怎的?”賀東樓面喪若死,嘆口氣道。

“是麼?擊殺蕭滿樓嫁禍我師兄也是你們所為?派遣假夜花碟連番作案,姦殺民女,也是你等所為?怎麼無話可說了?既然你們不想說,宋某便替你們說!逐風,你可有話說?”

“宋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

“逐風,你我相交八載,我只知你‘追風逐浪’腿法乃當世一絕,卻不知你還練有‘無影神拳’,你瞞得我好苦。”

“宋老大,我的為人你清楚,怎麼會和他們牽扯到一處?若是我貪圖榮華富貴,恐怕忠州府的總捕頭早就是我的了。”

“不錯,八年前的郭逐風為人剛正不阿,常常為民請命,便是我也深深佩服的。可惜八年後的郭逐風已非我當年所識之人。”

“宋老大,我當你是朋友,但你也不能隨意誣陷與我!”郭逐風雙拳緊握,顯得氣憤之極。

“其實,早在半月前,我便開始懷疑與你。可記得我假扮夜花碟的當日,我們曾去張振山府上安排捕快?當時,我一直落後與你幾步,可知為何?”宋魚見郭逐風沒有言語便又接著道:“我方才已說過張振山府上建築皆按五行八卦所建,而我自認對此無所涉獵,據我所知,你也一樣。那日我們去的非常突然。我深信,張振山之前並不知我們要去,所以他肯定沒將陣法撤去。而你卻信步走來,毫不磕絆。這就證明你早就知曉了通行之法,且經常走動,此其一。等我們來到張振山之女張玲瓏的院內時,她恰好走出房門,但咋見你之時卻是面色大變,急忙返回房內。我當時曾想,以你之為人,她便是一大家閨秀,見你也只應害羞和詫異而已,為何會有如此驚懼之色?此其二。當晚我假扮夜花碟之時,曾向你索要蝶鏢,只因假夜花碟每次作案都會留下一隻蝶鏢。我當時向你索要的其實只是八年前你留下做紀念的那隻而已,卻不想,你一下給了我十餘枚,此其三。再者,你雖擊殺蕭滿樓,但他臨死前卻也將你劃傷,你雖事後將劍上血跡抹去,但你卻忘了一樣東西,若我所料不錯,你應該是傷在腿上,即便是過了幾日,也應留下傷痕。”宋魚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展開,手帕中包著的正是當日祖龍兒從蕭滿樓劍旁掐下的幾株小草,數日過去,小草上幾滴不明顯的血跡早已成了黑褐色。

郭逐風緊緊盯著宋魚,看了好一會,面上一片悵然之色,道:“一著錯,滿盤輸。宋老大,我還是低估了你!”

“這些時日以來,我便左思右想,近幾日才想明白。你定是無意中窺破了張振山、賀東樓兩人的罪行。而你又以某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