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不能按照祁、洪二人的既定步調走。
故而,他先不漏口風,看看祁、洪二人的真實目的。
白袍青年道,“還是乾脆利落點,我們兩方各派一人,高兄你方各選一人應戰,當然若高兄有強力人物,可二度出戰,只要高兄兩場全勝,輪莊之事,就此作罷,若我兩方,勝過一場,高兄便讓出一次輪莊的權力,勝過兩場,結果自然也就無須我多言了。”
“看來祁兄、洪兄是商量好了,容不得高某不答應。”
白髮道人嘿然道。
他陡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妙,因為白袍青年道出的話,和他預想的一樣。
他才對紅瘤老者的滿滿信心,瞬間煙消。
在他想來,這二人敢開出如此賭局,必有定勝的把握。
他當然不肯讓這二人的如意算盤打響。
黑服中年冷道,“左也不行,右不行,高兄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爽利了,莫不是真要逼我和祁兄下場?”
白髮道人平靜地注視著他道,“若是如此,也未嘗不可。”
“攔一句,我攔一句,說了不傷和氣,三位這是作甚?”
孔四長老朗聲道,“若是你們三位親自下場,孔某拋開諸事,萬里迢迢趕到此來,還有什麼意義?莫非你們三位在拿孔某開玩笑?”
三人連道“不敢”。
孔四長老道,“這樣才好,一脈相生,同氣連枝,有些許矛盾沒什麼,不必要傷和氣。頭前說了,都是修行之輩,遇事不決,手底下見真章,即便如此,孔某以為也沒必要打生打死。這樣吧,祁兄、洪兄,你們二位一人出個題目,只需跟修士本領掛鉤就行,只要高兄那方接下,便算高兄勝了。當然,你二位作局,高兄迎戰,如此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