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現在何家說不定就要滅族了,你的資質並不差,如果努力修行的話成就一定會在其他的兄弟姐妹之上。這本秘藉與寶劍都是我何家最珍貴之物,你要好好的收著,將來振興何氏家族就靠你了!”
說真的,何孝德塞給他的所謂寶劍與秘藉,對於這個小家族或許是玫寶,但在他的眼中簡直比垃圾都不如,前世他隨隨便便拿出來的一件法器都比這寶劍好,那功法更不用說了。
只不過何孝德如此鄭重其事,他也不好拂了爺爺的好意,接了過來淡淡的說道:“爺爺,你放心吧,何家不會有事的。寶劍跟秘藉我都會保管好的!”
天色暗下來之後,何孝德先讓人到外面探查了一下,看何府之外有沒有可疑的人,然後才讓這些車駕從後門出了府,這些車駕共有十幾輛之多,出了府之後分四個方向駛去,只有其中一個方向的車上是載著何家年輕一代子孫的。這樣一來是為了防止被人盯上的話,好亂其注意,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方向的車裡面坐著何氏的子孫,讓其無從追殺。
那坐著何家年輕一輩的幾駕車很快就趁著夜色駛出了城中。韓天奇與紫衣兄妹還有其餘三個同族的兄弟姐妹坐一輛,一上了車到現在他都是抱著後腦枕在車上,閉目養神,好像所發生的一切都跟他無關似的,而其他人卻是一副憂心重重,十分傷感的模樣,瞧見他那漫不經心吊兒郎當的樣子,除了紫衣之外都十分的氣憤。
“真是廢物!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連家族到了生死存亡了還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簡直就是冷血動物!”其中一個族兄看到他這樣子,冷冷的罵了幾聲。
這時韓天奇猛的睜開了眼,眼中閃去可怕的殺機,好像兩道冰冷的利劍一樣狠狠擊在那名族兄的心上,看得他心神一震,嚇傻當場。如此恐怖充滿殺機的目光,那名族兄也只有十來歲的樣子,根本不經世事,哪裡承受得住。
韓天奇不跟他計較,而是一聲不響的站起來挑開車簾跳下了車,一下跑入了一旁的林中消失不見,速度之快連趕車的那些何家護衛都看得目瞪口呆。
等韓天奇跳下車後,那名族兄才發現自己冷汗都將後背浸溼,嚇得不輕,臉色蒼白無比。而紫衣以為他被他們的冷言冷語氣跑,狠狠的瞪了那名族兄一眼,就叫著韓天奇的名字要跳下車去找,卻被她哥哥一把拉了回來。
“別胡鬧!現在我們正在逃亡,隨時都會有人追殺下來,我們要儘快逃離這裡,你下去做什麼!”
“哥!可是天奇哥他會有危險的,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紫衣正兩眼含淚,十分委屈的埋怨自己的哥哥時,就聽到不遠的林中傳來一聲聲悽慘的厲叫之聲,很快又平息了下來。
“怎麼回事!”其中一個趕車的護衛跳下了車,對其餘的同伴說道:“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去看一下!”
等他進林中一看,發現裡面有十幾具屍體,個個死相猙獰,都成了一具具乾屍,十分可怕。不知是什麼人殺死他們。不過看那些死去之人的衣著服飾,居然是火雲宮的人!
而一方面何家此時己經被大批的火雲宮高手四面包圍了起來,那火雲宮的人從正面一路打了進來,不少何家的高手都慘死在他們的毒手之下。何孝德領著府中的大批高手趕來之時,對方早己經殺到了正廳之外的大院之中,院落裡躺著一具具屍首,全都是何府的人,死相十分殘忍。
“火雲宮欺人太甚了吧!一人作事一人當,當初那火銀尊者乃是我所殺,你們要報仇直接找我便是了,何故濫殺無辜!”何孝德看到院中死去的眾多高手,又氣又怒的指著為首的幾人痛罵。
為首的一名身著紫衣頭帶紫金冠,腰束玉帶手搖玉扇的中年男子也是冷聲笑道:“好一個一人作事一人當啊!當初你殺我弟子火銀,我派了門中的幾位長老前來討個公道,不想卻是一去不復返,如泥牛入海一樣,從此就沒有了音訊!難道你敢說不是你何家下的毒手!今天我請了三位前輩出面,特地向你何家討個公道。如果不把殺害我門中長老的兇手交出來,今天你何家滿門都難逃公道!”
“你胡說些什麼!你言下之意是我殺害了你門中的長老?簡直胡言亂語!我根本從來沒看到有什麼火雲宮的長老登門過,更別說殺他們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看你不過是恨我殺你弟子,要滅我滿門,故意加上一條大罪,好冠冕堂皇的趕盡殺絕罷了!”何孝德十分氣憤的指著對方罵道。
先不說他沒看到什麼火雲宮的長老來過何府,就算真的有,那火雲宮的長老修為會差到哪裡?他何府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修真世家,哪裡有這個實力謀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