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我頓時就一愣,因為曾幾何時,駱向東跟我說過類似的話。
在我稍稍走神的時候,紀貫新又說:“我給你丟人嗎?”
“啊?”
“我長得也不醜,帶出去不給你丟人,就算別人看到我們兩個在一起,那我們兩個談戀愛不行啊?礙著他們什麼事兒了?有招想去沒招死去!”
他小嘴嘚吧嘚吧特能說,而我最近正值逆反心理,因為那篇帖子的事情,估計好多認識不認識的人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
紀貫新的這番話正好提醒了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幹嘛要縮著頭做人?
攏了攏身上的大衣,我對紀貫新說:“走。”
紀貫新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邊走邊問:“你去哪兒?”
“去酒店啊,我還沒在家裡的四星酒店睡過呢。”
重新回到車上,紀貫新開車返回酒店。我倆上樓之後,紀貫新說:“太冷了,我先去洗個澡。”
我說:“去吧。”
紀貫新往主臥走,我拎著剛買的內褲袋子來到公共衛生間。之前我就看到這裡有臺洗衣機,純新的,一看就是沒有人用過。
把內褲一條條拿出來扯下商標,放到洗衣機裡面洗。我定時只有十分鐘,因為內褲是新的,只需要洗掉上面的一層浮灰就好。
三十條內褲,我抱出來放在客廳沙發上,然後把窗臺擦乾淨,將內褲一條條的放在上面。窗臺下面就是暖氣,用不了半宿就能幹。
我正晾著,不知道紀貫新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
第二百七十七章 知道沒結果,就不要開始
我剛晾好了一條,正轉身想去沙發上再拿一條的時候,一回身。紀貫新穿著浴袍在我身後站著。
“唉呀媽呀!”我嚇得一哆嗦。整個人往後退去,後腰撞在窗臺邊上。
紀貫新本能的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把我往他身邊拉了一下。皺眉道:“疼不疼?”
我瞪眼道:“你幹嘛不出聲啊?嚇死我了。”
紀貫新說:“你有什麼好怕的?屋裡面就咱們兩個人。還能有誰?”
我嚇得心都快吐出來,連連伸手拍著胸。
紀貫新見狀。馬上換了副臉孔,臭不要臉的問道:“用不用我幫你拍?”
“滾一邊去。”我沒好聲。推開他走到沙發處,剛剛拿起一條內褲想幫他晾。但是轉念一想。我直接把內褲扔到他身上,皺眉說:“自己晾!”
紀貫新拿著內褲,看著我。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出聲說:“我媽都沒幫我洗過內褲。”
我說:“謝謝你拿我跟你媽比。”
紀貫新說:“男人的內褲這輩子只能有兩個人碰。一個是媽,一個是老婆。我看你是當不成我後媽了。要不然你給我當……”
“我當你個頭啊!”瞪了眼紀貫新,我不以為意的說道:“我碰過的男人內褲多了去了。我爺的,我爸的,我弟的,小時候都是我給洗的。我還給我們班男同學洗過衣服呢,怎麼沒見人家這麼多話?”
紀貫新穿著白色的浴袍,慵懶的靠在沙發背上,聞言,他皺眉問道:“你給你們班男同學洗什麼衣服?”
我說:“我過生日他們來我家玩,喝多了吐了,我總不能讓他一直臭著吧?只能洗了。”
紀貫新瞥了我一眼,說:“那你還真是‘重情重義’,以後這種事兒少在我面前說,聽了心裡面泛堵。”
我剛要回他幾句,但見他邁步走到窗臺邊,把內褲晾好,然後頭也不回的對我說:“進去睡吧。”
他這副喜怒無常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我也莫名的不想吵了,從跟他見面到現在還不到十個小時,我回家這一個月都沒說過這麼多的話。
“午安。”說完之後,我徑自轉身回了客臥。
躺在床上,我定了個晚上六點半的鬧鐘,然後把手機放在枕邊閉眼睡覺。
早上六點多就被紀貫新吵醒,我當真困得不行,躺下沒幾分鐘就睡著了。迷糊中,我翻了個身,手臂伸開,因為是雙人床,所以我理所應當的認為手臂攤開碰到的也是床,可我的手臂卻搭在了一堵豎起的‘障礙物’上面。
閉著眼睛,我眉頭輕蹙,摸了幾下,軟的,溫熱的。
幾秒之後,我終是挨不住好奇心睜開眼睛。如今外面已經全黑了,房間中也是一片昏暗。我睜著眼睛挺了一會兒,一直等到視線適應了這片昏暗,這才看清楚我床上還躺著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