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乾脆鬆開和她相扣的那隻手,火燒火燎的大掌從她胸前的衣領探了進去,粗蠻的扒拉開層層疊疊的衣物,握住一隻綿軟揉捏。
慕容紫徹底慌了神兒,掙扎的動作比之前明顯大了。
楚蕭離不理會,鬆開她微微紅腫的唇,低首向下,一口就含住她豐盈的頂端,用溼滑的舌尖去挑弄那顆硬起來的花蕾。
“你——”她大窘,咬牙切齒的罵,“你混蛋!!”
誰想楚蕭離動作忽的一滯,黑暗中摸索著貼上她的唇角,對她剋制的問道,“你真的不願為我留在宮裡?”
忽然聽他變了語調,直頭直路的問來,慕容紫陡然僵住,他再直言,“我混蛋是誰害的?我還不能喜歡個人?你留下來,陪在我身邊,往後我會對你好,不讓人欺你,慕容家發生什麼事都不會記在你頭上,你願不願意?”
外面的風光,不見得會有他衣袖下為她遮擋的那一片明媚燦好。
深宮裡又太寂寞,他想要她陪!
沒容她拒絕抑或答應,他再道,“皇后不好,你且委屈著做個貴妃,我保證……”
“你保證在後宮眾多的女人中,你是最寵我的麼?”慕容紫搶道,眼眶都溼了,“天下和我,你選哪個?”
問罷了她還給他找臺階下,又改口道,“這個太為難皇上了,那我換一個問,你想要我,你敢不敢從今往後只要我?”
楚蕭離錯愕得啞然失語。
她的心竟然這樣大!
即便看不到,慕容紫也能想象他的表情。
這個世界太不同,男尊女卑,女人永遠是陪襯品,比起一般的物件會說會笑會動。
她要的很簡單,能做到的人卻很少,若沒有,她寧願一輩子獨守終老!
“是,盛寵當前,我就是不知好歹!皇上要顧天下,要六宮和睦,要為皇族香火延續著想,而我只想找一個只要我的男人,我為他生兒育女,他對我忠貞不渝,你做不到,我就不會為你留在宮裡,更不要喜歡你!”
“你敢!”楚蕭離被她激得火上心頭,不覺扣在她肩頭的手都用了全力。
“我為何不敢?”慕容紫悽悽的笑,“我就是一個人,賤命一條,還有什麼豁不出去的?”
他就不同了。
他有天下,有後宮三千粉黛,有前庭文武百官,他擁有得太多,得到她是點綴,沒有也無所謂。
她都能想象得出,若是真的應了他,將來自己該多慘啊……
守在四面宮牆裡過日子,尊貴的身份,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都是虛妄!
唯一的期盼不過是今日能見上他一面,今日見了,明日接著盼。
可是見了又能怎樣?
撇開臉去,慕容紫道,“人都是貪心的,只我敢說出來,別個不敢,你覺得男人擁有三妻四妾實屬尋常,世間卻也有一夫一妻白頭到老,更何況,你是皇上。”
楚蕭離心一震,對她這些話感到不可思議,又有些許的觸動。
半響,他無力道,“你已經是朕的人了。”楚蕭離哭笑不得了。
沒想到他還要靠一隻窮兇極惡的畜生來拉近和她的距離。
略作一思,他道,“我身上有迷丨藥,你找出來,看看對這畜生有沒有作用。”
慕容紫聞言,便用了手在他身上這裡摸了摸,又那裡摸了摸,好歹找出一小包,“是這個麼?”
“不知。”楚蕭離被她撓得身上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暗自湧動了下喉結,把小腹裡莫名竄上來的火往下壓,他才在她耳邊道,“你開啟,仔細對它灑過去,這藥性子大,莫要打翻了,沒迷著那畜生,倒先把咱們弄暈在這兒,死了還要遭人笑話。”
慕容紫偷著白了他一眼,懷疑的口吻,自言自語,“皇上怎麼會把迷丨藥隨身攜帶呢……”
這個一國之君的果真作風有問題。
楚蕭離不自然的乾咳,“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叫你灑你就灑,朕還不能有個以備不時之需的時候?”
她訕訕回了個‘能’字,小心翼翼的把那包東西開啟,然後一鼓作氣的朝白熊那方向扔過去,緊接著——
白熊一愣,繼而果真不嚎了,慢吞吞的發出呼哧聲,頓失力氣的形容,沒得一會兒就趴下了。
有意思的是這畜生精明得很,知道中了招,怕自己再挨這麼一下,便轉身用它肥肥的屁股正對他們。
龐大的身形堵在他們藏身的小洞外面,反正我死不了,你們也出不去,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