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張俊臉突然綻放出一朵笑容,“本王不會給你機會去找慕眭還人情的,你若真找到證據是那樣,大可以放馬過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在本王眼皮子底下扳倒他!”
宋軼露出一個不無遺憾的表情,“若是與豫王殿下為敵,我怕自己真會心軟下不了手呢。”
這等調、戲的話成功地將劉煜臉上剛綻放的笑容給擊潰了,他癱著一張俊臉,明明知道她只是無心之言,卻真的相信她面對自己會手軟,這個結果竟然讓他悲哀中摻雜著興奮和喜悅,與自己的愛人為敵,這到底是怎樣一種體念呢?
出宮時,又是小濤濤和他駕著的馬車,宋軼道:“我記得皇上已經讓我將功抵過了,不再追究刺殺姚惠妃的罪過,你還跟著我作甚?”
小濤濤那邊都已經下馬放凳子了,突然聽得這話,遙望了一下上方,只看到城牆門,並沒有誰給他答案。
低下頭,他道:“豫王殿下叫我跟著你,到目前為止並沒有收回成命。”
“那你便送我回漱玉齋吧。”
漱玉齋前,人山人海,宋軼慶幸幸好有人送她回來,否則,她連那門都可能擠不進去。
不曾想進得大門,人更是擁擠,人手一本冊子,還有濃重的墨香,顯然是新鮮出爐的。宋軼就納悶了,難道李宓那廝又挖了什麼高人,在舉辦籤售會?
抓了跑堂的小廝一問,小廝滿眼同情地看著她道:“聽說先生此番在宮裡賺了不少銀子。”
“那又如何?”
“那就好,否則賠完了還得喝西北風豈不可憐。”小廝嘆息著走了。
什、什麼意思?
一聽說有人打她銀子的主意宋軼就緊張。
小廝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忙活。
滿頭霧水回到薔薇園,大丫鬟玉珠站在門口,也遞給她一個同情的眼神,宋軼略慌,剛要跨進門,便嗅到李宓的氣息,定睛一看,果然,西面暖閣,那廝正在煮茶。宋軼邁出的前腳自動地收回,躡手躡腳準備換個時候回家,便聽得裡面那廝說道:“躲都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宋軼來氣了,“你憑什麼又要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