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跳出來將他爆打一頓打完收功,獨自站立在會館中心,身材單薄,表情冷峻的模樣不正是和這棵迎客松一模一樣嗎?
她修剪的這棵迎客樹不願意展臂躬腰去迎接客人,方炎又迎合過誰?
十幾分鍾後,陸朝歌停下剪刀,仔細地端詳剛剛完成的作品。
還有一些瑕疵,但是上班的時間已經到了。她喜歡花卉和盆栽,卻絕對不會佔用上班時間來做這些事情。大多數時候都是利用上班之前或者課間休息的時間。
陸朝歌把剪刀放在窗臺上面,去洗手間淨過了手,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工作。每天早上工作的時候,都要先處理前一天的郵件。這是她在美國工作時就養成的工作習慣。
咽喉奇癢,她立即用紙巾捂著嘴巴咳嗽起來。
咳得撕心裂肺,彷彿永遠也不會停歇。
她的臉色憋成了紫紅色,擔心張嘴就能夠把肺給吐出來。
她從包包裡摸出咳嗽水準備往口腔裡噴,在即將按動時又及時的停住了手。
視線再次轉移到了窗臺上面的那隻紫色的保溫杯上面。它溫順安靜的立在那兒,一點也不像它的主人那麼張揚詭怪。
猶豫了一番,陸朝歌走過去拿起保溫杯,擰開了瓶蓋。
並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樣,開啟杯蓋就能夠聞到一股子難聞的草藥味。不僅僅不難聞,反而有一股藥草的清香。
藥汁也不是她所熟悉的漆黑色,而是半透明的橙黃色。就像是第一泡的熟普洱茶湯。
“這是藥還是茶啊?”陸朝歌在心裡想道。
顏色誘人,香味撲鼻,陸朝歌忍不住喝了一口。
一股溫潤清涼的感覺直入口腔,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就‘咕咚’一聲滑進了咽喉。咽喉深處那總也咳不出來的濃痰接觸到這些茶湯,一下子就繳械投降成了逃兵,那種灼熱發癢的感覺也快速的消失不見。
陸朝歌心中大喜,一口氣把整杯茶湯給喝進了肚子裡。口齒生津,神清氣爽,竟然給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