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屁股翹翹的,幹那事也賣力……”記者乾咳一聲說:“好了我們已經瞭解情況了,”接著轉頭對著攝像機:“剛才那段刪掉刪掉。”
顧臻對著電視冷笑一聲,用筷子叉起一片牛肉放進嘴裡。
哐的一聲,門被猛然踹開,方哲怒衝衝地大吼:“我被強*奸了!”
顧臻專注地嚼著牛肉片,隨口答:“挺好挺好,你也老大不小了。”
方哲大步走到顧臻面前擋住了電視機,叉腰而立,“我的靈魂、我的尊嚴、我的人格被強*奸了!而強*奸者就是——”方哲伸出手指著顧臻,“你——顧臻!”
顧臻上下看了浩氣凜然的方哲許久,突然嗤地笑出聲來,“是,我強*奸了你,你想怎麼辦?再強*奸我一次?”
方哲本想耍耍流氓,等顧臻矢口否認再言辭嚴厲地批判顧臻一通,讓他誠心認個錯也就算了,結果顧臻比他更流氓,讓方哲頓時語塞,憋得他臉都綠了。
方哲咬牙坐到顧臻旁邊,唧唧歪歪:“太可惡了,人家好端端一棵正苗子,祖國未來的棟樑,被你活生生栽進了糞坑裡,你到底有沒有考慮苗子的心情啊?”
顧臻眼睛也不帶眨一下,“你頂多也就是一棵帶性病的苗,人家糞還沒嫌棄你,你就慶幸吧。”
方哲氣吁吁地瞪了他半天,被桌上的飯盒香氣轉移了注意力,對資本主義入侵的鬥爭情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顧臻嘴邊的牛肉,“吉野家的溫泉雞蛋牛肉蓋飯啊,好吃不?”
顧臻看著電視隨口答:“不知道。”
方哲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嚕叫了起來,他才想起他一天奮戰在鬥爭最前線,連飯都沒來得及吃。
方哲往顧臻身邊又蹭了兩尺,“哎——你就叫了一盒飯啊?能吃飽不?”
顧臻不耐煩地看方哲一眼,斬釘截鐵,“能。”
方哲開始哼唧:“這就是差距啊……我,你的辯護律師,你的同盟,跟你在一根繩上的螞蚱,給你賣肉賣命奔波了一整天,就差點沒給你吐血了,而今落了個飢腸轆轆食不果腹的悲慘結局;而你——另一隻螞蚱,坐在高階上層公寓的國王級駝皮沙發上,看著五十五寸超大背投——這新聞還是我找人拍的,喝著來自農夫山的泉水,吃著產自內蒙古大草原的肥牛肉。老天怎可以如此不公,真是讓我等奔波勞苦的人民心寒啊!”
顧臻陰測測地瞥他一眼,筷子上架著一塊沾著蛋液的牛肉,順手塞進了方哲喋喋不休的嘴裡。
“總算閉嘴了。”顧臻說,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顯示屏關了,問方哲道:“那些東西放到她家裡去了?”
方哲有些愣,含著牛肉半天才開始嚼,有些艱難地吞了下去,皺著眉頭悻悻然說:“我和你間接接吻了……”
顧臻像看怪物一樣看他,嘴角抽了抽說:“接吻是存在於情人之間基於荷爾蒙的一種情感需求行為,本身的目的在於私密部位相摩擦產生快感,和做愛的性質相同,和口腔分泌物沒有因果聯絡,我們剛才只是在唾液交流,準確的說是你在單方面接受我的唾液,受汙染的部分只是你而已。小學生,快畢業吧。”
方哲頓感不是滋味,什麼叫受汙染的只是自己?
方哲從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從包裡掏出重新寫好的答辯狀遞給顧臻,說:“我沒有勾引那個女人。”
顧臻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哦。我還是高估了你啊,你就不懂得穿得騷一點叫得嗲一點嗎?怪不得你連個女朋友也找不到,別問我怎麼猜到的,你作為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居然晚上八點鐘在單身男人的家裡對著一盒三十塊的吉野家盒飯饞涎欲滴,你覺得我是怎麼猜到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懂不懂?大學女生那種生物最容易擺平的了,一瓶channel五號、一隻傻不啦嘰的熊布偶就能拖上床,你連這都不懂,這種笨腦子斷子絕孫也是自然選擇的結果啊。”方哲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顧臻若有所思自言自語,“看來老女人也不是對所有的窮酸學生沒有抵抗力,至少這種質量低下的就不行,看來我還得物色別人。”
方哲面如寒冰地插話:“不用找別人了。”
顧臻笑笑,“鼓起幹勁了?勸你早點放棄吧,像你這種天生不工整的再怎麼後天努力也是沒用的。”
方哲的臉陰沉沉的,“我裝成修電腦的進去了,把東西夾到書架裡了。”
顧臻有些詫異地看他,突然笑了,“笨腦筋也有開竅的時候啊。”
方哲看著他不帶譏諷的笑,竟然莫名地心情明朗了一些,“你終於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