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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撇嘴:“不是吧,顧臻你能不能別這麼齷齪?律師和委託人之間的關係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你不要總是把事情想得這麼骯髒好不好?”

顧臻一挑眉笑意更深,“我怎麼就齷齪骯髒了?誰說律師和委託人之間就不能有真摯的愛情?那兩個人朝夕相對日見夜見怎麼就不能摩擦出愛的火花了?是你把這種真愛理解成了權錢交易,你認不認?到底是誰比較齷齪誰比較骯髒?”

方哲看著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庭上的如簧巧舌就使不上勁了,方哲有些鬱悶,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能把自己說得沒話可說啊?自己還是個律師呢,這不科學啊!

方哲收拾著東西邊說:“今天這庭審真是暢快,簡直是壓倒性勝利嘛,下次開庭就能勝訴了吧。”

顧臻懶懶散散地拎起皮包,說:“廢話,我打官司,怎麼可能輸?”

方哲看著他往外走的背影大叫:“你還真敢給自己攬功啊!明明是我的功勞,跟你有什麼關係!”

顧臻頭也不回地擺擺手,方哲對著他的背影賤賤地比了箇中指。

方哲自己其實也知道,如果不是顧臻否定了他原來的策略,這場庭審花落誰家還很難說,審判之所以會有這樣一邊倒的結果,完全是因為顧臻想的辦法有用。

方哲是一個有一說一的人,雖然他對顧臻人品的不滿還是絲毫未減,但對顧臻的手段,他還是很敬服的。

方哲暗暗嘆息,好好的一個腦筋夠用的青年,放著社會主義的光輝大道不走,偏走些旁門左道,簡直是人類社會的一大損失。

方哲已經當作自己贏了官司,興高采烈得連腳步都飄忽了,回學校的時候路過銀行取款機,上去預支了幾張下個月的伙食費,樂呵呵地回了寢室。

宿舍裡兩個飢渴的純情青年正嗷嗷待哺,一見方哲回來就伸長了脖子要吃的,嘴巴還一張一合的,那樣子像極了高中生物書裡等著哺乳的雛鳥。

方哲心情愉悅自然是出手豪爽,大手一拍胸脯,豪氣沖天地說:“走!吃海鮮大排檔去,我請客!”

二胖子屁顛屁顛地跑來,“有酒沒?”

方哲一昂頭,“有!”

水鳥也湊上來,目光閃閃,“有妹子沒?”

方哲一拍鳥頭,“處男任取,妹子自帶!”

水鳥深沉地思考了一陣,最終艱難地妥協了,“行了,處男也湊合了!”

方哲脫了西裝結了領帶扔在床上,連皮鞋也沒來得及換,就被兩個餓得如狼似虎的男子拖家帶口浩浩蕩蕩地抬下了樓,那速度那力量堪比美國三四月份的龍捲風,人影過處,晾著的衣服呼啦一聲被捲起。

隔壁宿舍人探出頭來,看著飄忽的白色小內褲,對著月光詩興大發:“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裡面一人喊道:“嗷嗷什麼呢!小澤瑪利亞下好了,你看不看啊?”

那人的凌雲壯志立馬被小澤瑪利亞的酥胸攻陷了,扯好手紙像條哈巴狗一樣守著電腦螢幕眼冒綠光。

方哲、水鳥、二胖子三個人捋了衣袖卷著褲腿,坐在大排檔的塑膠桌上劃酒拳,水鳥輸得最多,臉上貼滿了小紙片滿臉通紅,二胖子抓著他的手喊:“再來再來!你幹了!我隨便!喝完這一杯,還有下一杯!喝完下一杯,還有下下杯!水鳥你別給老子裝慫,老子可不管!”氣衝雲霄,極具爺們氣概。

方哲喝得暈頭轉向,指著水鳥咯咯地笑,簡直要笑得趴到菜裡去了。

水鳥簡直都要軟到地上去了,睜著不對焦的眼睛瞪二胖子,“別介別介,二哥啊——你饒了我成不?我真沒碰二嫂,你不信……我證明給你看——”水鳥說著就要脫褲子,二胖子樂了,掄圓了巴掌就拍在水鳥露出來的小半個屁股上,水鳥對月乾嚎一聲撲通倒在地上,抽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二胖子傻了眼,晃了水鳥幾下水鳥一點動靜也沒有,二胖子又來晃方哲,方哲迷迷糊糊,對著二胖子喊:“靠!我怎麼睡著了?收捲了沒?”

二胖子一巴掌扇方哲頭上,“收了收了,老子都給你選了A!起來!水鳥喝過去了!”

方哲被一巴掌扇醒了一點,也趴在地上看水鳥,完了抬起一張臉看著二胖子,“完了,怎麼辦?”

二胖子又是一巴掌,“送醫院唄怎麼辦!還律師呢!書都看狗肚子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成人用具請藏到小孩夠不到的地方比如吊燈上

給水鳥打了幾針,水鳥又睡過去了,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