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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拼老命,這一劍威力極大,反噬也大,真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為了女兒,他顧不了那麼多,他必須殺出一條血路。

一劍揮出,風雲變色,天空一下變得陰霾起來,沒有劍影,沒有劍芒,只有無邊的殺氣,殺氣朝四周蔓延,收割著生命。

靜,一片沉靜,片刻的沉靜過後“撲撲”聲不斷,一個接一個計程車兵倒在地上,五孔流血。

士兵從壓抑中掙扎出來,一聲“殺”再次激起了士兵的鬥志,他們象吃了興奮劑一樣朝鐵匠大叔圍了過來。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舉劍刺向瑾萱。

“不。”鐵匠大叔手裡的劍無力地掉在地上,兩滴淚水從眼中滑落。自己最終還是不能救了女兒,作為一個父親,他對自己很失望,更對不起瑾萱的乾孃,雖然瑾萱不知道她乾孃是誰,但並不能表示自己不愛自己的妻子,如果瑾萱出了什麼事,他沒臉去面對自己的愛人,更沒有活著的意義。

士兵圍著鐵匠大叔,不敢上前,鐵匠大叔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能上前,千鈞一髮之刻,誰能救瑾萱?

鐵匠大叔不行,村民們也不行,帝國士兵行但不會去救,可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人行。

就在士兵的劍離瑾萱只有寸許的時候,他腳下的野草瘋狂地妖嬈起來,象在起舞,如織的野草緊緊地將士兵纏住,士兵握劍的手再也不能前推分毫。

恐懼,可以使人的精神崩潰。這不斷糾織的野草,讓士兵恐懼著,崩潰著,甚至忘記了使用手裡面劍。他本能地去撥拉那些野草,越撥拉,野草越瘋狂,最後象織了一個繭一樣把士兵緊緊地包裹在其中。

僅一兩分鐘,野草散去了,那名士兵從草堆中一下子倒在地上,他身體裡的水份已經被完全吸乾了。

就在所有士兵木然當機的時候,一身著紅裳的婧麗少婦象飛天仙女一樣飄落在瑾萱的身旁,緊緊一操,瑾萱就被少婦抱在懷中,她用紅唇輕輕地在瑾萱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朝鐵匠大叔掠去。

士兵從震驚中清醒出來,依然發瘋一般朝少婦圍過去,沒有一個人發出叫囂之聲,但熱血在沸騰,殺氣在瀰漫。

“住手。”千總當空暴喝,所有士兵停下了腳步。

“安娜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千總質問那名紅裳少婦。

“你沒看見我在救人嗎?”安娜面罩寒霜地說道。

“你這樣做是與帝國為敵,別以為你是妖精我就怕你,帝國之下計程車兵沒有孬種。”既然撕破了臉,千總也就不再管安娜是何許人。

“哼。”安娜手掌翻舞,口中唸唸有詞,一個印決結出,人群中,憑空冒出一個體格魁梧的人猿來。

人猿好久沒有呼吸這個世界的空氣了,甫一出現,先用雙手在胸前捶打了幾下,口裡發出幾聲高昂的叫聲。

叫聲一停,人猿抓起旁邊一個士兵就朝人群中擲去,被擊中計程車兵承受不了那種壓力,一個個倒在地上,而那個被擲出計程車兵更糟糕,來了一個全套的粉粹性骨折。

人猿不作絲毫停留,在人群中左衝右突,視入無人之境,那些士兵被人猿攻擊到的,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安娜,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一意孤行,不管你躲在哪裡,帝國必殺你。”千總怕了,別說自己受傷,就是不受傷,也未秘是這妖猿的對手。

人猿撲到千總身邊,伸臂一揮,千總在空中翻了個跟斗摔倒在地,人猿竄身而起,用手將千總死死地按在地上,巨嘴一張,那對獠牙寒氣森森,一股燻人的腥氣撲面而來。

“安娜大人,你欠知密大人一個人情,你不能這樣做呀。”千總服軟了,不服軟不行,那人猿太皮粗肉厚,太變態了,稍有不慎,那畜牲就動手了。

“少給我提人情,這‘人情’帳我會找你們知密大人算的。”頓了一下,安娜接著說道,“要救人,趕快給我滾,你們的知密夫人不在這裡,他們也不是你要找的海盜。”

“你說什麼?”千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殺了半天,死傷慘重,別人卻告訴你搞錯了,你說心裡是什麼感受。

“我的話難道還不夠清楚嗎?我如果不為了幫你們找什麼狗屁知密夫人,這裡也不會成為你們的屠宰場了。”

“那海盜又在哪,知密夫人又在哪?”千總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當務之急,還是救人才是大事,至於這筆帳,今天沒法算,以後有的是機會。

“順著圍牆外那條道上山,就是海盜的集結地,但是我得提醒你,山路崎嶇,不太好走,小心有命